白诺司:“……”
白诺司更无语了:“我没说要在这里睡觉。”
霍然川也十分执着:“你得在这里睡觉。”
白诺司皱眉:“为什么?我可以出去找金雕先生。”
他不说金雕还好,一说,仿佛刺激到了霍然川似地,霍然川突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打横抱起白诺司,不由分说的将白诺司放到了干草堆上,白诺司满脸茫然。
霍然川把他放下后,就坐在旁边,申请严肃的说:“你不能再去找它了,你都已经给它生了五个崽崽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白诺司:“???”
白诺司满脸震撼的表情,突然怀疑霍然川是不是被人把脑子给打坏了?
腾蛇也一脸严肃的凑过来,满脸期待的看着白诺司,那眼神仿佛在说:也要给我生蛋蛋,我要六只崽崽!
别问,问就是必须要比金雕多一只!
白诺司沉默的坐在角落的干草堆上,旁边是蹲守的霍然川和巨大的腾蛇,他俩把山洞堵得严严实实的,别说白诺司了,就连一只蟑螂估计都无法跑出去。
白诺司垂头看自己的智脑手环,很好,没有信号,也不知道蒙斯和陈旻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这里。
他觉得霍然川的问题挺严重的,智商不仅下降了,连认知都出现问题了,好像变的和之前金雕一样了。
白诺司刚刚还因为腾蛇伪装成幼崽的事生气,但是现在,他已经开始担心霍然川的脑子了。
霍然川刚刚亲了白诺司一下,结果白诺司就闹着要走,按照他现在的脑子,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小白老师,就只能坐在小白老师的旁边,腾蛇也蔫巴巴的盘在旁边,两双相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白老师。
白诺司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和担心来着,然而试了几次,他发现他现在就不能动,只要一动,霍然川和蛇宝宝就以为他要离开,紧接着就会紧张兮兮的凑过来。
腾蛇甚至还试图用尾巴将白诺司给卷起来。
白诺司于是只能放弃,他把三只拍拍灯放到身边,拿拍拍灯的时候,霍然川和腾蛇的眼睛也紧紧的跟着它,一刻都不松懈。
白诺司有些无奈。
他把拍拍灯调到最亮,放在干草堆上,然后对坐在旁边的霍然川说:“园长,你把你的储物终端打开。”
霍然川没有反应,仍旧直勾勾的盯着白诺司看。
白诺司现在已经习惯了他对了视线,这一人一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傻乎乎的突然间,就只知道盯着他看,话也不多说,除了紧张他会离开之外,甚至都没有其他的什么反应。
不过,盘在白诺司身后的腾蛇,总是试着伸出舌头,在白诺司的脖子后徘徊,它仿佛在嗅白诺司的信息素。
白诺司没管它,他拉过霍然川的左手,拆下了霍然川手上的终端手环,霍然川看着他的动作,不仅不阻止,他甚至还主动把手环摘下来。
储物手环一般都有密码,白诺司抓着霍然川的手,挨个去试指纹。
霍然川的手被他抓着,耳根通红,眼睛在黑夜中亮晶晶的,白诺司的双手微凉绵软,抓着霍然川粗糙的大手,捏着霍然川的手指。
霍然川眼神热切,手指一扣,就和白诺司十指相扣了。
白诺司:“……”
霍然川的眼里带着些激动,又朝着白诺司的脸凑过来,作势要亲白诺司的脸。
白诺司面无表情心如止水并且十分冷酷无情的将霍然川的脸一把推开。
他甚至连头都没抬,严肃的说:“别闹。”
霍然川:“……”
白诺司试了一下手指,发现指纹锁打不开储物终端,他有些迟疑:“难道是密码锁吗?”
这时,被推开的霍然川拿过手环终端,扫描了一下虹膜,“滴”的一声就给打开了。
霍然川献宝似地的把储物终端递过去:“全都给你。”
白诺司:“……”
这得意的小表情,和蛇宝宝还挺像。
白诺司不搭理得意的霍然川;
霍然川的储物终端里有很多东西,他打开后并没有乱看,而是找到了绷带和处理伤口的药后,就把终端关闭了。
白诺司拿出给婴幼儿湿巾给霍然川的脸擦干净,然后又给伤口消毒。
霍然川侧脸上的伤口有两寸左右的长度,看着倒是不深,但是一直往外渗血,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
因为给霍然川处理伤口,凑的很近,霍然川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白老师,某些心思又蠢蠢欲动了。
他慢慢的,慢慢的凑过去,在嘴唇马上要碰到白诺司的脸时,突然转头,“吧唧”一口,亲在了白诺司的掌心上。
白诺司:“……”
白诺司真是无奈极了。
他把试图推开霍然川的手收回来,转而抓住了霍然川的侧脸,神情严肃:“别动!”
这时,他身后的腾蛇突然凑过来,往白诺司的手背上“吧唧”了一口。
白诺司:“……”
这一人一蛇真是谁也不让谁啊!
霍然川亲一口,蛇宝宝就必须要亲一口!
白诺司无奈的说:“你们能不能不要闹了?再这样我可真的要走啦。”
霍然川神情严肃:“小白老师,是大黑胡闹。”
大黑:“……”
白诺司回头看了一眼腾蛇,有些震惊:“蛇宝宝名叫大黑啊?”
这是什么名字,这取名字的人也太不走心了吧。
霍然川对此还十分得意呢:“我给它取的名字。”
白诺司给他的伤口上药,然后贴上纱布:“园长真厉害,取的名字真好听。”
大黑:“???”
给霍然川处理完脸上的伤口,白诺司又看着霍然川沾血的衣服,说:“园长,你把上衣脱掉。”
霍然川挠头:“这多不好意思啊。”
说着,手上动作已经快速的开始脱衣服了。
白诺司:“……”
实话说,这样的霍园长,让白诺司还觉得挺新奇的。
平时里接触时的霍园长,不苟言笑,沉稳果断,是个成熟且稳重的男人。
然而现在,被兽性左右的霍园长,变得有些急躁,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甚至还有些闷骚?
此时此刻,估计只有白诺司敢和霍然川这样相处,其实门外的金雕已经远远的退到百米远外的山崖上了。
霍然川的精神海失控了,人是不清醒的,他不认识别人,或许会对擅闯入他领域的人进行无差别攻击。
金雕可不想再挨一次打了。
希望小可爱进去之后,能够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下那条臭蛇,起码让霍然川清醒过来。
可是,小可爱进去一个小时了,两个小时了,大半天了,怎么那条臭蛇的精神力还四处乱窜呢?
难道一下午的时间不够做一次的?
那得做多长时间啊?他们到底要生多少蛋!
金雕蹲在山崖上,气的浑身的羽毛都鼓鼓的。
霍然川把沾着血的外套脱掉,里面白色的衬衫也有血,白诺司盯着看了一眼,霍然川就继续脱,脱了衬衫,身上什么都没有了,他又继续把裤子脱了。
白诺司:“……”
白诺司红着脸按住他的手:“你干啥呀?可以了。”
霍然川神色认真的说:“小白老师,你不帮我检查检查腿吗?可能我的腿受伤了呢?”
白诺司:“……”
白诺司抬头看着他:“那你的腿受伤了没有?”
霍然川沉默两秒,摇头:“小白老师,我不知道。”
白诺司:“你受伤没受伤,你自己不知道吗?”
霍然川摇头,一脸坚定:“不知道。”
白诺司:“……”
白诺司叹气,这人的精神海失控,难道痛感也失控了吗?
白诺司松开手:“那你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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