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裕栖:“终于承认了吗?不过,鉴于你前面一句实话没有,你现在说你没有绑架他,毫无可信度。”
这人真是太能胡诌了!
谎话张口就来。
今天下午几个刑警审问了他好几回,他全程东扯西扯,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邓希,导致最后一个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要不是他今天中午和这人打过照面,知道他谎话连篇,所以在找到证据后,为了以防万一,让人去查了购买记录,调出监控,做好了一系列他会否认的推断,再一次找出应对的证据,否则,今天怕是不能从这人口中听到他承认认识邓希的话。
不过,他手上的证据也就到这里了,照着这人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个性,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想要套出真实的信息,几乎没可能。
这人只是个A级哨兵,就算是绑架犯也大概率不是主谋。
当然,照着他死不承认认识邓希来看,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他跟邓希之间有恩怨。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案件进展需要的线索。
眼下,时间不等人,每多浪费一点时间,可能就会出现更多受害者。
看来,必须得采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想到这里,言裕栖微微抬手,下一秒,一道白光直接打在了薛照的心口。
薛照顿时感觉心口被刺入了一个针尖,他一惊:“你干了什么?”
言裕栖眯了眯眼睛,语调凉凉的道:“古人云,先礼后兵,礼已经够了。鉴于你谎话连篇,我懒得跟你废话了。从现在开始,你每说一句谎话,心口的针就会无声无息的埋入一分,等到针彻底埋入心脏,你就会死的猝不及防。”
这话自然是吓他的,刚刚那个只不过是一道化成针尖的能量源,确实能让人痛,但是,对身体无害,更不会死。
不过,俗话说,想骗过别人,就得骗过自己,此刻开始,他必须得认定这东西能让人死。
“你,你竟敢动用私刑!等别的刑警来了,我要举报你!”薛照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言裕栖道。
“行啊,你举报啊,反正我已经用精神力干扰了所有监控,除了你我,没有人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以及现在在做什么。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我看你拿什么举报我。”言裕栖语调随意的道。
“你,你撒谎!你怎么可能做到!你不过是个B级向导,怎么可能做到!”薛照一脸的不信。
“是哦,我忘了。”言裕栖若有所思的道。
他现在还戴着口罩呢。
思及此,言裕栖摘下了脸上的口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薛照。
在看到言裕栖的脸后,薛照愣住了,他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道:“你,你是,言,言裕栖!”
“看来你认识我,那我不用做自我介绍了。”言裕栖勾了勾嘴角。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得感谢新闻铺天盖地的报导。
“你不是自诩正义的SSS级向导吗,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薛照不可置信的道。
“不好意思,我从来不自诩正义。”言裕栖凉凉的道,而后他双手环抱置于胸前,语调随意的看着他继续道,“好了,废话不多说,现在开始,我问的每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如果你说得都是真话,我保证你以后还能活蹦乱跳的,否则,你可能连遗言都来不及说。”
……
晚上9点多,首都星第三军区——
路逾矠端坐在办公室内的智脑旁,将一叠资料签署完毕后,扔到了办公桌的一边后,抬眸看了一眼墙面上挂着的时钟。
这么晚了吗,也不知道言裕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回家了吗?
原本他今天是打算一天都陪着他的,无奈前几天出差堆积的公务实在太多,在邵玟远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他只能回军区处理公务了。
想到这里,他的脑中突然跳出了傅凌绍的话“若是您真跟言先生是情侣关系,那您更应该尊重他的想法,而不是擅自替他做决定。”
尊重他的决定?
“要不要喝杯咖啡?”
突如其来的男声,打断了路逾矠的思绪。
路逾矠闻言,望向发声点,随后就看到了坐在另一边办公桌旁,正顶着一双熊猫眼看着他问的邵玟远。
“不用。”路逾矠应了声。
“你不喝,我喝,不然的话,我今天怕是熬不住了。”说话间,邵玟远张口打了个哈欠,紧接着,他顶着熊猫眼和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站起了身。
他这个少将的副手真是不好当啊。
路逾矠出差的这几天,所有活儿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好了。
“傅凌绍这个人,你了解吗?”就在邵玟远抬步朝着咖啡机走去时,路逾矠突然道。
对于路逾矠没头没脑的问话,邵玟远先是一愣,而后一脸怪异的转眸问:“不算太了解,怎么了?”
路逾矠:“你找人去查一下他。”
邵玟远:“为什么要查他?是他的公司有问题,还是上面想打压私人哨向局?”
路逾矠:“为什么这么问?”
“傅凌绍就是开私人哨向局的,你不会不知道吧?”邵玟远讶异的道。
路逾矠:“不知道。”
邵玟远:“嘶-他可是星际最大的私人哨向局「私立3S哨向局的总裁啊,你竟然不认识他!”震惊过后,他突然回过神来,“说来也是,你对这些又没兴趣,不认识也正常。不过,你既然不认识他,上头也没吩咐,你为什么要查他?”
路逾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道:“查到后,把他的全部资料打包发我。”
第82章
周三早上, 警厅——
昨晚审问薛照时,言裕栖从薛照口中得知,他之所以拒不承认自己认识邓希, 是因为,他之前对邓希有好感, 却被他拒绝了。
所以,他曾□□过他。
不过, 那都是之前的事。
这次他并没有绑架他, 也不认识幕后黑手。
因为事件类似, 他又不想引出之前的事,就撒谎了。
这话说的,实在是巧的可以。
言裕栖虽然对他的话存疑,但是,看他那样子,不像在撒谎。
所以,便将他的口供交给警方去核查了。
今天一早言裕栖又收到了沈泽悦的电话, 说是邓希的爸妈正在警厅, 眼下他准备向他们询问有关邓希人际方面的信息,问他有没有什么问题想问。
言裕栖直接回他, 他一会儿过去。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后,便驱车来到了警厅。
由于警厅的人员都认识他,所以,他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沈泽悦所说的等候室。
等候室的门是打开的,里面很安静。
言裕栖透过大门往里看,空旷的等候室内, 此刻仅有一个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有些新生抓痕以及未干泪痕的中年妇女红肿着眼睛、双眼空洞的坐在等候厅的人长椅上。
言裕栖事先查看过邓希亲属的照片, 一眼就认出了, 这个人正是邓希的妈妈。
他刚想进门打招呼,就被一个人自身后拉住了胳膊。
始料未及的陌生触感,让他下意识地想甩开那人的手。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了沈泽悦刻意压低的声音。
“先别过去。”
言裕栖闻言,微蹙着眉看向了沈泽悦,而后又垂眸看了一眼他仍旧落在他胳膊上的手。
沈泽悦的身手这么好吗?为什么他刚刚都没有听到脚步声和呼吸声?
甚至于,在他握住他胳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有人来到了他的身后。
似是察觉到了言裕栖目光,沈泽悦当即松开了手,眸带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一时情急。”
说话间,他走到了言裕栖前面,抬起手,轻手轻脚地关了门。
言裕栖见此,收了收胳膊,往后退了一步,这才道:“什么情况?”
沈泽悦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应当只是为了提醒他。
再者,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习惯,眼下人家都道歉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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