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作之初,我很想创造一个宏大又严谨的世界,然后写一个末日里坚韧果敢的人类为了复兴种族与智能人开战的故事。
嗯,众所周知写偏了。但好在我仍然喜欢它。
在此之前,我对科幻的了解仅限于曾看过的一部电影《机器人瓦力》
也因此有了书里的“瓦力”,而我也想把这部电影带给我的思考延续下来,以另一种方式呈现给大家。
文里有太多主观性强烈的观点,如果给您带来不适,还请见谅。
作为一个文科生,要完成它确实废了我不少功夫。
用了很久学习高中生物,听网课,找老师……但我实在没有学习天赋,最后还是开始了胡编乱造。
如果有幸被专业人士看到,希望不要气到他们。
感谢陪伴,我们下本见。
—参考—
书籍
《人类简史》尤瓦尔.赫拉利
《未来简史》尤瓦尔.赫拉利
《基因论》摩尔根
《基因前传》陈文盛
《人工智能全传》迈克尔.伍尔德里奇
《机器新脑》神们自己
《克拉拉与太阳》石黑一雄
《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菲利普.迪克
《脑髓地狱》梦野久作
《深海》詹姆斯.内斯特
《傲慢与偏见》简.奥斯汀
纪录片
《蓝色星球》
《绿色星球》
电影
《楚门的世界》
《银翼杀手》
《芬奇》
《机器人瓦力》
《这个杀手不太冷》
《妈咪》
论文
《 NatureMethods 》—《超高时空分辨微型化双光子在体显微成像系统》
《细胞因子总论》—趋化因子研究进展
《你我身上的尼安德特人》
《自然-生态与演化》—<Neanderthals and Homo sapiens had similar auditory and speech capacities>
第48章 【番外】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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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门又抽了张纸擤鼻涕,心里抱怨着一夜间忽然冷下来的天。
机械手臂接了水递给瓦力,又由瓦力端给楚门。
楚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嗓子很疼,像吞了滚烫的铁块,他只能老实灌完满满一杯水。
瓦力一副做错了事的心虚表情,难得乖巧地站在床边,什么话也没说。
恰在这时博士推了门进来,冷风席卷,又很快被关上的门阻隔。
博士在门口站了几秒,才走过来,挨着楚门坐下,问:“这是怎么了?”
楚门闭眼地靠在博士身上,脸颊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贴在博士的肩膀上,感觉有些热,“好像感冒了。”
他看起来没精打采的,博士伸出另一侧的手,在他额头上停了会,确定他只是感冒,没有发烧后才按着肩让他坐好,开始兴师问罪:“昨天出去了?”
楚门脸垮了下来,心道果然还是逃不过,就指了指快要缩进墙里的瓦力,“都怪它。”
昨天夜里瓦力闲不住,尤其看了电影里人类的沙滩狂欢后,非要拉着楚门去海边垒沙堡,一人一机器地竟然也能玩了两个小时。
后半夜时风很大,空气又干又冷,楚门出了一身汗又吹了风,早上起来时便感觉嗓子又疼又哑,头也昏沉。
本来以为吃了早饭后就会好些,结果居然更难受了。
楚门这人记吃不记打,博士早已经习惯了,但看他这样推卸责任,还是数落了两句:“明明是你不听话。”
瓦力有人撑腰,一下理直气壮了起来,随着博士的话点了点头。
楚门抽了抽鼻子,一时间也懒得和它计较,再次把额头抵在博士的肩上,有些委屈,“博士,你知不知道要对病人好点。”
博士没什么表情,显然并不同意这样的说法,过了会儿,他还是伸手搂住了楚门的肩,道:“起来,把药喝了吧。”
“上”送来药,楚门直接捡了扔进嘴里,混着水咽下,又倒回博士身上,像没长骨头一样。
“上”很有眼色地带走了瓦力,房间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实验怎么样了?”楚门回忆了一下,上次看见博士还是在两周前,自从进了实验室,就再也没见过人了。
博士没有动,只是控制着室内温度更高些,然后对楚门解释:“培育已经度过最危险的前期阶段了。”
“那太好了。”楚门心里是开心的,只是现在有气无力地说出来,倒显得像勉强。
博士低着头,手指轻轻拨弄楚门的头发,问:“最近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说话时语气很淡,淡得就像此刻楚门被堵着鼻子闻到的稀薄海风味,楚门觉得身上密密麻麻地过了一层电,像被这股冷淡的语气洗涤过。
等博士已经因为长久的沉默而碰了碰他的额头,楚门才回过神,反问着:“去哪?”
“去哪都行。”博士想了想,给他提供了几个选项,“比斯开湾,婺源,或者别的地方。”
从前不允许他出去,现在倒是巴不得多带他出去。
但此时楚门头还晕着,就侧过脸,恹恹地贴着博士的肩,没什么精神地说:“婺源现在没有花吧。”
“今年天冷下来了,花早都败了。”博士收回了手,维持着板正的坐姿,道,“你想看,来年春天我再带你去。”
楚门点头,又伸出手去抓博士的手,和他掌心贴在一起,说:“我想回福利院看看。”
那座不算大的福利院里,有宽阔的庭院,能让楚门和一群小孩打滚,楚门还能想起来,角落里有一架红色的滑梯,因为建造时间久远,底部掉了漆,他从前总会蹲在滑梯下,用手扣那一块漆皮。
博士的掌心也是热的,完全不该有的温度,和他说话的冷淡大相径庭,“好,等你感冒好了。”
楚门在此之前分明还很清醒,但随着博士身上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将病气蒸腾,熏得脑袋发昏,一下便觉得困意席卷来。
博士察觉到肩上的脑袋越来越沉,便轻轻抬了下肩膀,道:“困了就躺下睡会。”
楚门闷声应了下,没有松手,仗着生病,想到哪说到哪:“陪我。”
博士并不理解这个“陪”的含义,看着楚门躺下,他就控制着窗帘拉上,然后朝床头坐了坐,道:“睡吧。”
楚门朝另一侧滚了一圈,空出一个人的位置,拍了拍,意味不言而喻。
“我不用睡觉。”博士说。
楚门还在拍床,也不说话,像是博士不躺下他就不罢休一样。
人类生病起来很像小孩,这是博士的评价,但他还是顺从地躺了下来,躺在楚门身侧。
博士身上的温度不低,把被子里仅有的空气都捂得很热。楚门靠近他,用腿缠着腿,手环住他的腰,哑声说:“好烫。”
博士没说话,默默调整了温度,眼里的蓝色在被隔绝光线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楚门又去捂他的眼睛,脸颊蹭到他的脖颈间,喘着气说:“陪我睡会吧。”
博士就闭上了眼,由着楚门在耳边笑了起来。
楚门爱动弹,睡着后却很安分,因为鼻子不通气,就张着嘴呼吸,喘息声很重。
博士切了待机状态,顺便进行了一次系统清理,耗时两个小时四十三分钟。
再次睁开眼时,正好对上楚门的脸。
“楚门,”博士声音里的电流声还未褪去,“你在干什么?”
“看看你会不会醒。”楚门正跨坐在他身上,丝绸质地的宽松睡裤因为屈膝的动作簇拥在一起,露出一截小腿。
博士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落在楚门被发现后仍旧坦然的脸上,问:“吃什么呢?”
楚门脸颊因为舌头的搅弄在动,听到这话后,他张了下嘴,没等博士看清,他又卷了舌头,几声细小的咔嚓声在嘴里响起。
楚门边嚼边说:“糖,瓦力给的。”
博士伸手把那节小腿握住,想要他从自己身上下来,“现在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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