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乔一回头,就看到偷偷趴在门口偷看的楚睿,不知道听了多少,反正最后那一幕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漂亮的凤眼都快瞪圆了。
“变没了!”
白司乔蹲下身,捧着小孩的脸捏了捏,“看看,跟他学有什么好?说走就走,饭都吃不上,还不安全。”
小孩的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可是,他在保护别人。”
这就让白司乔意外了,“你也想帮助人啊?”
小孩用力的点点头。
白司乔认真的问:“为什么?”
楚睿本想低头,突然想起穆苛教他的,和人说话要抬头挺胸,看着对方的眼睛,他认真的说:“我不想让别人像我一样被欺负。”
白司乔愣了愣,无奈的摸摸他的头,把小孩抱紧,“好孩子,我再想想。”
楚睿贪恋的趴在白司乔的肩膀上,爸爸的怀抱好暖,摸他头的动作好舒服。
这时就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滚滚一路滚过来,藏在墙角处,微微歪着蛋身子,好像在偷看他们。
楚睿学着蛋的样子,在白司乔的耳边蹭了蹭,“爸爸,你会把我送回去吗?”
白司乔尴尬,“你怎么总担心把你送回去?”
说实话,确实想过。
楚睿紧张的说:“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去姑姑家,姑父讨厌我,姑父的爸爸妈妈更讨厌我。还有姑姑,她看我的眼神,和你们不一样。”
“好吧,”白司乔揉揉他的头,“你先跟着我,继续做饭。”
半夜的时候,穆苛才回来,白司乔听到动静,去了楼下,穆苛正在换衣服,白司乔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不等他说话,穆苛就解释:“不是我的血,队里有人受伤了。”
白司乔什么都没说,把热在锅里的粥端过来,“吃点饭吧。”
穆苛洗了澡,一边吃一边说:“今天又遇到一个游戏世界跑出来的。”
白司乔担忧的问:“是不是空间出了问题?”
“没事,”穆苛淡定的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告诉你是让你最近出门的时候小心点,有事就叫我。”
“嗯。”
“去睡吧。”
白司乔站起身,“对了,月底我要去考试,楚睿怎么办?他不想回家。”
穆苛嘴角勾了勾,“没事,我带。”
“你带?”白司乔莫名觉着不靠谱。
“我带着不安全吗?”
安全他倒是不担心,他就怕楚睿看到穆苛打架,会更加的崇拜他,跟他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总之我告诉你,不许乱教,要不然你去给我睡沙发。”
穆苛举勺子发誓,“绝对不敢。”
第二天一早,白司乔刚起床就接到萧影帝电话,白司乔笑着说:“好久不见,萧影帝的声音还是这么帅!”
萧柏被逗笑了,这真的是在夸他吗?用不用这么敷衍?
“怎么样?洗发水管用了吗?”
萧柏笑着说:“管用了,确实一个月之内长了不少头发。”
此时的萧影帝正站在镜子前,摘掉自己的假发套,看着自己头上秃掉的那部分,长出来的头发已经有两厘米高。就像田野里的小麦苗,带着丰收的喜悦和希望。就连有头发的地方,都变得浓密了许多。萧影帝自信的勾起嘴角,还是那个帅裂苍穹的影帝。
“萧影帝今天给我打电话,不只是给我回馈使用效果吧?是不是帮朋友问的?”
“有阵子没见,白少现在已经能掐会算了,确实是我一个朋友,他也掉头发,和我这个还不太一样,所以想请白少给看看。”
白司乔高兴的说:“可以啊,你是我的优质客户,客户介绍的客户可以打八折。”
萧柏无奈,“我以为我能交个朋友。”
“那给你打七折,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
“那好,今天下午我在帝都,我们
见一面?”
白司乔和对方约定了见面地点,楚睿等他挂了电话,抬头问他:“你要去赚钱吗?我也想去。”
白司乔心塞,他现在不是一个自由的人了,走到哪里都要带着这个小尾巴。
“去去去,把你卖掉,换包子。”
小孩抿着嘴乐,看着像个正常小孩了。
泡了两天药浴,楚睿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小脸白白嫩嫩的,气色也好了不少,看起来像个小仙男。
白司乔估摸着,再过一个星期,身体好了,心理也调整好了,就能把他送回幼儿园去。
路上白司乔就是琢磨,这小孩太聪明了,幼儿园的课程显然难不住他,反正明年就该上一年级了,不行就找个家庭教师,让他提前学一年级的课程。
和萧柏约定的地点是一家环境清幽的茶馆,白司乔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非常时髦的萧影帝竟然会选择这样一个传统地方。
对方还是戴着头套,优雅帅气,看到白司乔领着个小孩,意外的说:“这是……”
白司乔笑眯眯的:“我儿子,厉害吧,见风就长,五岁半了。”
萧影帝:“……”
他旁边的年轻人外貌同样出色,三十多岁,身高和外貌和萧柏不相上下,白司乔这个喜欢追剧的人,还看过他拍的电影,这个人一直演反派,演演的让人恨的牙根痒。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贺子哲。”他笑着和白司乔握了握手,心里却在打鼓,白司乔刚才那几句话看着就很不靠谱的样子,这人真的是个大师,还给老萧看好了脱发?
白司乔看着对方的眼睛,愣了几秒钟,贺子哲也不敢动,感觉白司乔是在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白少?”
白司乔蹙了蹙眉,“坐下,我看看你头顶。”
贺子哲看了萧柏一眼,见对方点头,一脸信服的模样,这才把他的头套摘下来,他也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没话找话,“和萧柏的好像不太一样。”
萧柏无语,你自己尴尬拉上我做什么?我已经不秃了。
白司乔看他头顶,确实不一样,萧柏是掉发掉的地中海秃,贺子哲是一块一块的斑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拽掉的一样。
白司乔坐下后,认真的问:“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东西?”
“啊?”
“我这样问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掉的头发?特别是一块一块的掉。”
贺子哲看白司乔表情这么严肃,挠了挠头,就这简单一个动作,又掉下十几根头发,心疼的贺子哲脸都扭曲了。
白司乔看到他头顶裹着一层黑气,抬手摁在对方头顶,做了一个抓取的动作,把那一团黑气吸起来,轻轻的一攥。贺子哲就感觉头顶立马一阵清凉,没有之前那种什么东西糊在上面的感觉了。
对于萧柏的话,他立马就信了。这大师,有点东西!
不过,仔细一想,他又觉得害怕,“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东西?”
白司乔点点头,“是有点,不过不严重,能解决。”
贺子哲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想了想那晚发生的事情,跟白司乔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
萧柏感觉一阵恶寒,“你之前撞鬼了,没听你说呀?”
“也不是撞鬼了,”贺子哲蹙着眉头,“我前阵子不是在山里拍戏吗?当时条件比较苦,住宿条件特别差,我们就跟村长租了个院子,晚上在院子里扎帐篷。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就听到悉悉嗦嗦的声音,还有人骂街,当时我以为有助理半夜打电话,就没在意。第二天早上却发现,我掉了好多头发,头皮都疼。”
“因拍摄任务重,当时我也没多想,以为是压力大造成的。当天晚上
,我又听到了声音,这声音特别近,就像在我耳边一样,骂骂咧咧的,我当时就感觉不太对劲。把别人叫醒,诡异的是不仅我一个人掉头发,整个剧组,确切说是住在那个院子里的人,都有掉头发的迹象,我最严重,我是一块一块的,都快斑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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