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臻等人:“……”
你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医学生都这么社会的吗?
不用问也知道,乙*醚棉片这种东西肯定是唐淞提供的。
一个敢给,另一个也是敢拿敢用。
威尔科特斯仔细的想了想,“手术麻醉要好几分钟才见效,是为了确保病人陷入麻醉状态,就算手术医生给他一刀,病人也不会醒的吧?”
普通乙*醚晕人就没这么多讲究了,暂时昏迷就行。
王飞舟一愣,“有道理啊!”
琳恩自始至终没怎么说话,她被顾乐山那一路飙车加枪战给吓惨了,就算那几个袭击者分别落网,甚至被拎进来塞到了车座下面,也没能让她安下心来。
就在王飞舟把袭击者放到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里,顾乐山已经一路畅通无阻的将车开到了机场里面。
登机过程无需赘言,毕竟是包机,全都是自己人。
稍远一点的机场工作人员大概顶多也就瞥见个人影,景其臻他们动作又快,根本没给对方上前询问的机会。
包机里面的工作人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在骤然见到景其臻他们随身携带的行李里居然还包括四个正处于昏迷状态的陌生男性时,机组工作人员的眼皮还是忍不住跳了好几下。
不过机组工作人员也都是专业的,最初的震惊过后,居然直接就进入了面不改色的正常工作状态,除了特意送过来一些打包带试图将那四个袭击者打个包,避免他们醒过来之后给飞机的飞行安全带来某种隐患之外,平静了就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空姐空少的笑容实在是很有感染力,见到琳恩脸色发白,飞机上的服务人员微笑着给她提供了一杯热巧克,让她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
直到这时候,坐在飞机座位上的琳恩,捧着热巧克力,脸上终于稍稍恢复了些许血色。
有地球在那边盯着,景其臻连唐淞和当地的工作人员之前说的什么话都清楚,自然完全不需要询问。
他只是和唐淞通了个话,简单道:“我们这里一切安全,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唐淞脸上不露丝毫,“圣彼得堡当地的警方已经抓到了袭击者,我要先过去看看。”
他声音平稳的说着不但大家都知道、甚至还在背后推了一把的事情。
听唐淞说着,顾乐山立即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嘀咕道:“三小时之后就有一趟回国的航班,我们领导估计是打算坐那趟航班了。”
很快,机组工作人员过来提醒他们暂时关闭通讯设备,飞机马上起飞。
老肖依旧还有点晕车后遗症,把椅背放下去之后,躺在那里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王飞舟还好心的从空姐那里要来一杯温水,给了老肖两片维生素b6,“止吐的。”
说完,他还随口嘀咕了一句:“孕妇妊娠期止吐也可以吃这个的。”
老肖拿着水杯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刚把维生素b6咽下去,睁开眼睛,无比艰难的说道:“谢谢。”
王飞舟声音轻快:“不客气!”
等晕车的老肖睡着之后,其他人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那四位袭击者。
乙*醚的昏迷效果早就结束了,这几个袭击者的身体素质的确都很不错,醒来的时间比王飞舟预估的还要更早一点。
——所以王飞舟同学又欢快的给他们一人补了一针小剂量的肌肉松弛剂。
方奶奶心情复杂,“这孩子不是普外的吗?”为什么各种麻醉药说掏就掏。
景其臻陷入沉思:“科室轮换的时候,多多少少都学了点吧!”
第207章
听到景其臻的解释, 王飞舟还回头补充了两句,他的笑容看上去竟有些腼腆, 道:“确实各个科室都轮转过,不过我们实习的时间还短,没来得及都看过来呢!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医院里给病人看病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紧张,但是面对他们的话,就比较随意了嘛……”
而且, 王飞舟作为一个医学生,对于动手实践、亲自实验等活动, 还是很有热情的。
平时没太多真练手的机会, 这不就赶上了?而且还是不怎么用负责任的那种。
因为这个,王飞舟看下那四个袭击者的时候,脸上完全是开心的表情。
被打了肌肉松弛剂的四个袭击者这会儿意识都已经完全清醒了。
但是, 王飞舟和景其臻等人的对话根本毫不避讳。
严鸿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几个袭击者脸上的微表情,低声提醒道:“他们似乎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景其臻:“也正常,总不能每次遇到一个外国人都懂点中文。”
旁边那个充分掌握了中文、甚至带着一口四川火锅味儿的歪果仁威尔科特斯略微挑了挑眉梢。
大家都对这四个袭击者的来历和目的很感兴趣,不过, 审讯这种事情,暂时还是交给了在这方面目测最有经验的严鸿。
旁边的曼曼小声和司嘉扬嘀咕了一句:“其实我觉得小景也可以。”
在审讯上专不专业的不好说,但是, 在搞崩对方心态上,景其臻绝对是一流的。
景其臻正好听见了,淡定表示道:“我觉得这次王飞舟同学这次更有威慑力。”
说完,景其臻还朝着王飞舟招呼道:“你手边上还好有别的针管一类的道具吗?”
王飞舟回过头来:“当然有。”
司嘉扬也忍不住笑的鼓励道:“飞舟你快把装备都穿上。”
作为一个大学生,王飞舟在课余除了背他们医学专业那厚的吓人的大部头书, 其实也没少玩游戏。
听司嘉扬她们一说,王飞舟自己也就懂了,一边继续从背包里摸针管,一边忍不住的吐槽道:“在他们眼里,我可能已经成为了一个科学怪人。”
景其臻:“自信点儿,把‘可能’这两个字去掉。”
把针管拿在手里之后,王飞舟想了想,还又随便敲碎了两支最基础的氯化钠注射液,然后将药液吸入了一次性针管用备用——当然了,正常情况下,根本没人这么用。
四个袭击者正处于骨骼肌松弛的状态,身体不太能动,不过眼珠转起来还是比较灵活的。
他们惊恐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王飞舟随意握在手中的细长针管上。
王飞舟手里拿的还是一般用来进行手臂皮下疫苗注射的细针管,但是在这种时候,这种极细的针管,可比常规的一次性针管看上去恐怖多了。
意识到四个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王飞舟都不免有些局促。
不过,还不等他将微微窘迫的状态表现出来,景其臻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一只手搭在王飞舟的肩膀上,换成英文低声和王飞舟确认了一句:“颈动脉注射?”
王飞舟顿了一下,医生形容各种注射方法其实也有管用的简称,像是景其臻这种直接全部翻译的反而不多见,他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眨了眨眼睛,“这样起效速度会比较快,倒是也可以。”
那四个袭击者未必了解颈动脉注射,但他们绝对知道颈动脉属于人体要害——毕竟通常割喉都是选这里。
而且,颈动脉注射通常用于紧急状态,王飞舟真没什么机会练过手,听景其臻这么一提,他又有点小激动了。
王飞舟打量中带着思考的视线缓缓的在几个人的脖子上逡巡,兴奋之余,王飞舟自己已经完全忘记紧张了。
而对于那四个袭击者来说,被人这么盯着脖子,实在是一种背脊发凉、毛骨悚然的感觉。
优哉游哉的给袭击者在场外施加完心理压力,景其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来的闻讯过程,几乎完全交给了严鸿自己。
景其臻等人看似靠躺在飞机的椅背上,实则各个竖起耳朵。
严鸿问话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因为这四个袭击者知晓的信息似乎十分有限。
地球在景其臻的脑海中,更是一个劲儿的和他闲聊。
地球:“他说他们是收钱办事的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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