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星际都知道我渣了皇帝陛下(54)
果然,陛下搞这一出就是为了Omega!
解繁已经看透了这个男人。
解决了陛下的心事,解繁又将话题拉回来:“陛下,您这次出门演讲,就等于告诉所有人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到时候就没有理由不搬回去了。”
宴寒冷笑:“我还需要理由?”
解繁:“可虫族进境在即,您总不能在这里接待他们吧?况且大家都等着您回去主持大局,商讨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您要是不回去,他们说不定会找过来,打扰您和顾先生的生活,顾先生平时训练就很辛苦,总被打扰万一不高兴了……”
解繁适当闭嘴,真心实意的发出叹息。
没错,他们陛下地位就是如此低下——虽然顾先生性子冷淡很少与人计较,但就是诡异的低下。
可能是契合度太高过于在乎的缘故?
单身狗解繁瞎几把猜测。
那边宴寒果然退让,皱眉道:“这几天我会去宫室处理事务,但仅限白天,有事让他们自己安排好再来见我。”
“任何人不准打扰这里!”宴寒特意加重语气。
解繁低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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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莅临演讲的消息一经传出,校内论坛直接炸了。“啊啊啊啊啊陛下!我要见到陛下了!!!”
“楼上淡定。听说陛下信息素极为霸道,你可能还没看清人就被震晕了。”
“嗐,这事全国人民都知道。学长奉劝某些一激动就管不住信息素的人,你最好当天带上抑制环,避免某些悲剧。”
“呜呜呜呜我不管,我要成为陛下的Omega!陛下娶我!!!”
“走开,这是我的梦中情A,颜值真的绝了!”
“容我提醒你们,陛下身为顶级Alpha,信息素至今是帝国最高值,你们觉得自己能承受住吗?”
“我可以!!!”
“……”
论坛一水的花痴迷弟,除了Omega,连Alpha、Beta都嗷嗷叫唤,彩虹屁随处可见。
甚至在顾深刷论坛的时候,还能听到周围人激动又兴奋的讨论。
足以证明某人的魅力有多大。
顾深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又看了片刻,转到聊天页面:“瞒的挺好:)。”
对方秒回:“你知道了?我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顾深:“你确定?”
宴寒:“……不确定。”
演讲这种事情,校方必定会提前准备提前通知,哪有什么惊喜。
宴寒老实道:“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去学校,让他们知道你有Alpha。”
顾深刚打了个“你”,那边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道:“我知道!我不会干涉你的事业,但上次都有人追到别墅门口表白了,我总得捍卫自己的感情吧?这是爱人应有的权利。”
顾深顿了顿,继续输入:“你开心就好。”
宴寒沉默片刻,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宝贝儿,你这样让我害怕。”
顾深:“?”
——总感觉你什么都不在乎,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抓住你。
想说的话在脑海中转了一圈,换成:“真的不生气?没说反话?”
顾深:“恩。”
宴寒:“那就好。”
“走了走了,该去训练场准备了。”班长站在讲台上喊他们。
顾深跟宴寒说了声,结束聊天起身。
另一边。宴寒关闭悬浮屏,靠在椅背上沉默不语。
解繁悄悄打量一眼,觉得这状态不太对。按理说顾先生就是陛下的精神源泉,每次聊天都会精神百倍心情愉悦,怎么今天这个反应?
难不成……解繁试探道:“顾先生若是生气了,您可以给他带架模拟器回去,听说顾先生特别喜欢,说不定看见了就不生气了。”
宴寒闭眼叹息,冷冷道:“他没生气。”
解繁:“那您……”为什么生气了?
话还没说完,解繁突然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像是之前他也有过这种疑惑,为什么顾先生不生气陛下反而更生气。
宴寒也想起来了,反问:“正常伴侣之间会不生气不吵架不吃醋吗?”
单身狗·解繁茫然:“如果恩爱也正常吧……”
他自己都不确定,语气迟疑。
“越是恩爱就越在乎,怎么可能不吃醋。”宴寒道:“只有不在乎才能理性对待,才能时刻保持清醒。”
这话题就有些深奥了。
解繁隐约察觉到什么又不敢多说,唯一确定的就是——陛下绝对快易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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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回家时,虽然AI及时打开电源照亮客厅,但整个别墅太过安静,明亮灯光反而衬的空间越发冷清。
宴寒还没有回来。他这几天特别忙,每天陪顾深吃过早餐就会消失一整天,但从来不像今天这般,直到顾深睡着都没回来。
当习惯事物突然改变,总是格外令人不适。
顾深睡得不安稳,房间一有声响便直接惊醒,猛地坐起看向声源处。
男人保持开门进入的动作,外套搭在臂弯处,身后是走廊的灯光,隐约还能听到楼下AI和解繁道别的声音。
他低声道:“吵醒你了?”
顾深慢慢回神:“没。”
“睡吧,我去冲澡。”
“嗯。”
顾深重新躺会床上酝酿睡意。房间隔音特别好,他听不见浴室的水声,迷迷糊糊感觉到身后一沉,紧接着腰间多了条胳膊,这才知道对方已经洗完。
“宝贝儿,明天我就要演讲了。”宴寒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他的发间。
“嗯。”顾深睡意渐浓。
“没什么想说的?”
“加油。”
“……”
房间安静片刻,宴寒听着怀里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忍不住压低声音嘀咕:“以前不许我公开不许我暴露,现在怎么又没反应了?”
“不是你要行使爱人权利吗?”顾深懒懒回应。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行使?”“我真的拒绝了,说了好几次自己有Alpha,只是他们不相信。”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我害怕。”
“?”顾深彻底精神了,转身看他:“什么?”
黑漆漆的房间只有床边一盏夜灯还在发光,暖橘色,洒在男人身后反而令他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我害怕。”宴寒语气如常的重复一遍,“你这么好,万一被人抢走怎么办。”
顾深沉默,抬手落在他肩上,猛地用力将人按平。
进入灯光区域的那一瞬间,腰间胳膊一紧,宴寒突然反客为主将他压在身下。
两人靠的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令人难以忽视。
顾深皱眉:“易感期?”
宴寒不甚在意:“可能吧。反正腺体已经好了,不用管他。”
“那你放手。”
“不。”宴寒将他抱的更紧,嗓音低哑:“给我咬一口。”
“……”
次日。
顾深眼皮沉重,每隔五分钟响一次的闹钟愣是没能吵醒他,直到宴寒将温热毛巾敷在他的眼皮上,这才勉强唤醒他的意识。
“几点了?”
“七点十五。”宴寒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带去洗漱。
这一折腾,睡意更是去了大半,随之涌来的便是浑身各处不同的酸疼,光是坐着都难受的紧,一想到等会还要听什么演讲会,顾深神色郁郁,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宴寒将牛奶递到唇边,行为颇有几分讨好。
这也的确是他的错。
昨晚说好咬一口,结果咬着咬着就开始变味,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闹腾到凌晨才消停。
顾深其实没睡多久。
宴寒看着也心疼了,“要不请假在家里休息,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