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受性大发(35)
作者:明鬼
时间:2017-12-04 20:05:17
标签:总受
在人山人海的围观下,拜了天地。
自此,他们就是相依相随的夫妻了。
一生一世,都不能反悔的。
江月楼兴高采烈的在宾客中穿梭,身为“新郎”,他自然要担当起喝酒的责任,三位“新娘”,则在新房中等着他。
就在此时,下人高声道:“江四少爷到——”
江四?江折雪?
江月楼先是一愣,然后狠狠的看着门口,好啊,你这个小混蛋总算回来了!
江折雪和沈雁飞、将月并肩进来,径直走到了江月楼身前,笑嘻嘻的道:“三哥,祝你新婚快乐。”
江月楼沉着脸,阴阳怪气的道:“看来你过得还不错啊。”
江折雪微笑着道:“多亏了三哥那时将我放出去。”
江月楼咬牙切齿的走近他,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肩膀上,道:“不,客,气!”
江折雪眨眨眼,轻轻把江月楼的手拎起放开。
沈雁飞拦在江折雪面前,拱手道:“三哥。”
江月楼不好拂了沈雁飞的面子,心想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便也回了一礼。
江折雪笑眯眯的问江月楼江老夫人和江老爷在哪,要去拜见多年不见的亲人,拖着自己两个情人边走边道:“再祝一次三哥新婚快乐,三哥,小弟没什么本事,只好送你一点小小的礼物,愿你新婚之夜过得愉快!”
江月楼愣了半晌,忽然爆出冲霄吼叫。
“江折雪,我要杀了你!”
受性大发,还是受性大发——
作者有话要说:受性大发开始,受性大发结尾。江月楼终究是要做受的啊……叹息,不是娘不疼你,命啊><
揭开真相那一段写完后拿去给小辰看了,她表示没啥不对,于是又梳理了一遍放过来。对于这个真相和结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生怕大家大吼一声烂死了怎么是这个结局啊。
颤颤巍巍的不敢放结局……TAT
有什么漏洞,请提出来,我可以修改,希望有一个尽量完善的结局!
然后就是番外了,番外比较轻松,写婚后生活和一些小时候,还有大家最喜欢的肉肉,肉肉照例放在邮箱里。所以还有两章就要正式挂上完结标签了,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谢谢大家陪伴的这两个多月,我爱你们!
最后牢骚一句,真的没有人注意我选的分类么……我选的是正剧……每次看到人夸我风趣,我都心情好复杂好复杂……其实我写崩了!!==
番外 从前的故事
番外从前的故事
NO.1
“呜呜……我要告诉我娘,你欺负我……”五岁的江月楼满脸泪痕,哽咽着指责顾轻愁。
顾轻愁粉嫩的小脸一点表情也没有,冷冷看着他道:“谁让你不做功课。”
江月楼道:“是干娘让我玩的!”
顾轻愁撇过头去不理他。
江月楼呜咽着喊“我要告诉干娘”,然后便迈着小短腿往门外跑,一不小心拌着粉红色的裙摆,摔在了地上。
他大声哭起来,边哭边道:“我不要穿小姑娘的衣服……呜呜……我是男孩子,我不要穿裙子了,好痛……好痛……”
这时没有一个人在旁边,江月楼嚎了很久,顾轻愁才不堪忍受的走过来,把手放在他摔着的膝盖上轻轻揉起来。
江月楼愣愣的看着他。
顾轻愁凶巴巴的道:“笨蛋,连走路也不会!”
“你……”江月楼哇一下哭出来,道:“你又骂我……”
顾轻愁堵住耳朵,烦躁的道:“你不要哭了!”
江月楼哭得更凶了。
“我就是要哭,就是你欺负我!”
“哎呀我的心肝,你这是怎么了?”顾夫人老远就听见哭声了,匆匆跑过来,发现自己的干儿子坐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儿子则蹲在一旁皱着眉毛。
江月楼指着顾轻愁道:“干娘,他欺负我!”
顾夫人瞪着儿子道:“我不是让你们好好过家家吗,轻愁你怎么可以欺负你媳妇?”
原来这位夫人童心烂漫,最喜欢让自己的干儿子和儿子扮成一对小夫妻供自己玩耍了,这也是江月楼为什么穿着粉红色的群衫的原因。
不过他生得冰雪可爱,穿上女孩子的衣衫,还真是足似一个小美人。
江月楼扁着嘴委屈的道:“干娘,我不要扮新娘子了……”
顾夫人搂着他亲了好几下,道:“没事没事,习惯就好,干娘让轻愁给你道歉。”
顾轻愁盯着江月楼,硬邦邦的道:“我没有欺负他!”
江月楼被他凶神恶煞的眼神给吓到,呜呜的道:“你吓我你又吓我……”
顾夫人把顾轻愁拖了过来教育道:“你看,你媳妇都哭了,我告诉你,身为一个丈夫,必须任何宠着你媳妇,就算你媳妇做错,也不能凶他。”
江月楼大喊道:“我才不是他媳妇!我以后要娶好多好多女孩子!我要当相公!”
顾轻愁轻蔑的看着他的裙子道:“就你这样,只能被娶!”
NO.2
“谁知江南无醉意,笑看春风十里香。”
江月楼轻摇折扇,这是他第一次来江南,站在白马桥上,暖风熏得游人醉,让人想低吟浅唱。他从天嘉家中出来,年轻人,就是要趁年少行走江湖,仗剑天涯。
闻说今夜有花灯会,江月楼极高兴。
少年风流,江月楼素来是爱美色的,花灯会一定有很多
美人吧。
他走在繁华的街市上,边走边看美景美人,自然,美人也看他。不少女子趁着人多,偷偷将手帕递给他。
“好漂亮啊,少爷你看那里!”
“唔。”
“少爷,你怎么这么冷淡啊,难道不好看吗?”
“唉……我都看了十多年了,再好看也看厌了。”
江月楼忽听得身旁传来对话,侧目一看,原来是一对少年主仆。小厮才十三四岁的年纪,跟在主子旁边,他的主子看起来也十分年轻,侧对着江月楼。可以看见他柔和的脸部线条,穿着青色的长衫,手中握着一柄朴实无华的长剑。
很俊美的男人呢。
江月楼只觉这人给别人的感觉,就像迎面而来的春风,极为舒服。
他轻轻一笑,道:“兄台这可说错了,若我是江南人,这种美景,是再看二十年也看不够的。”
他这样贸然的搭话,略显轻浮了,可那人也不恼怒,反而回道:“这位兄台,你说是这样说,可真要你对着这景色二十年,你是绝对没有这么大性质的。”
江月楼也不反驳,拱手道:“在下天嘉江月楼,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今日有缘相识,兄台气度非凡,江某想交个朋友。”
彼时江月楼远远没有数年后出名,刚刚行走江湖,只有那么一点小名气而已。
可这人似乎听说过,笑道:“原来是江兄,久仰了,我也曾听江湖上的朋友提起近时的新晋人物,江兄的扇子……很妙呢。在下纪青崖,江南人士。”
江月楼眼睛一亮,道:“原来是你!”
这时纪青崖刚以不到弱冠的稚龄与一代剑术高手杨泱论剑,虽未胜,却也小出了风头。
此时的江月楼年轻气盛,听是纪青崖,当即拉着纪青崖开始兴高采烈的询问起论剑那日的详细状况。
纪青崖脾气也好,慢慢吞吞的和江月楼娓娓道来。
两人正说得兴起呢,江月楼身旁忽然急匆匆走过去一个汉子,还撞了他一下。江月楼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还是纪青崖将他抱了满怀。
纪青崖低头一看,江月楼正好抬头。
少年身量不足,还略显瘦弱,拥在怀里十分单薄。在远近绵绵的花灯映照下,少年双颊泛着粉红,微皱着眉头,似有些不愉。
双眸清澈,唇瓣饱满粉嫩,纪青崖竟恍惚间觉得这个少年比江南最负盛名的花魁还要漂亮几分。
江月楼抱怨道:“这人要去干什么啊,这么急,差点把我给撞倒了。”
纪青崖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了的什么似的道:“快摸摸你财物!”
江月楼“啊”了一声,摸摸腰包,果然银子银票都被人顺走了,他懊恼的道:“我早该知道,那人竟是个小偷!”
他长吁短叹了一下,才忽然醒悟自己还在纪青崖怀里,不好意思的站开,微羞的
笑了笑,道:“纪兄见笑了。”
纪青崖微微怅然看着他,道:“无妨,江兄身上可还有其他钱财?如果都被偷光了可麻烦了。”
江月楼猛然瞪大眼,后知后觉的道:“完了,我一个铜板也没有了!”
纪青崖无奈的摇摇头,道:“江兄,你的江湖经验还是太少了。”
江月楼羞赧的低着头,小声道:“我哪知道这小偷这么厉害……现在只好明日去钱庄取钱了,幸好取钱的信物没被偷走。”
纪青崖道:“那今夜可有地方住?如果没有,我家就在附近,江兄可以来暂住。”
江月楼眼睛一亮,手拍在纪青崖肩膀上,一副豪爽的样子道:“好!纪兄果然是好人!我没有看走眼啊。”
纪青崖好笑的看着那只手,也学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承蒙江兄不嫌弃,跟我走吧。”
N0.3
从来有人说,男人到了金陵,不去秦淮河看看,是对不住自己的。那里有画舫美人,销魂蚀骨。
哪个男人不贪色,江月楼也不例外。
一上了画舫,江月楼便十分豪气的抛出一张银票,对鸨儿道:“给爷个雅间,让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上来。”
鸨儿见了银票上的数额,笑逐颜开,引着江月楼向楼上走去,口里念道:“这位小爷是第一次来吧?看着眼生呢,您稍等,我这就去叫锦绣过来。”
安置好江月楼,鸨儿不一会儿就将女人带了过来。
娇柔清丽,怀抱琵琶,典型的江南美女。
江月楼随手又赏了鸨儿一锭银子,让她退出去,才惬意的坐下来,命这美人弹曲子。
听着曲子,看着美人,赏着美景,不一会儿琵琶声就停下来了,江月楼和锦绣贴的十分近,低声调笑。
“嘭!”
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
鸨儿惊慌失措的跟在一个公子哥儿后面进来,期期艾艾的道:“苏少,我说了……锦绣真的有客人。”
那位“苏少”冷笑一声,道:“有什么客人比我重要?我砸在她身上的钱是少了吗?”
锦绣腾地站起来,看看“苏少”,又看看江月楼,满脸为难。
江月楼脸一沉,不紧不慢的悠悠道:“老鸨,你这是什么意思?”
鸨儿陪着笑道:“小爷,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这位苏少是锦绣的老客,今日来看他,不巧锦绣在陪您,这……这苏少硬要进来,我老婆子也难做啊。”
江月楼冷眼看着“苏少”。
这位“苏少”锦衣华服,生的极为俊俏,眉眼弯弯绕绕的一副风流态,嘴角挂着下流的笑容,十足的纨绔子弟。
江月楼缓缓道:“苏兄是吗?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啊。”
苏少不屑的道:“凭你什么人,也敢和我说先来后到,你是不知道金陵是谁家的地盘么?”
那个锦绣
美人颤了颤,碎步从江月楼身旁站开了些。
江月楼面沉如水的道:“锦绣,你……”
锦绣睁着美目,水光盈盈的看了看江月楼,又满脸为难的看向苏独秀。这在两个人眼中都能有不同的意思,首先她迈开了一步,江月楼说时,她又可怜兮兮的看着江月楼,再为难的看向苏独秀,江月楼理解,就是她惧于苏独秀淫威。
而苏少眼中,锦绣分明要站过来了,这个外地人一开口,她十分难做,这才看向自己求救。
这便是欢场女子逢迎的本事,当着两个人面也敢两边讨巧,都不得罪,无论等会儿争执起来谁赢了,她都有话说。
江月楼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甩在了桌面上,淡淡道:“我可是付了钱的。”
鸨儿瞪着那叠银票,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锦绣也愣了好一会儿,盯着那叠银票,不可思议的看向江月楼,心中直想扑过去。
苏少阴沉的道:“锦绣,你是不是很想要这些银票啊?”
锦绣抖了抖,低声道:“锦绣不敢。”
苏少哼道:“我最厌恶这样的女人了,想要都不敢说出来,你滚吧。”
江月楼慢条斯理的收起银票,道:“鸨儿,其实我也不大喜欢这种虚伪的女人,带她走吧。”
锦绣惊讶的看着这两个男人。
方才他们还为了她剑拔弩张的,怎么一会儿就都不要了?
老鸨也愣了,可客人的话哪敢反驳,赔笑道:“我给您换个姑娘。”便把兀自发呆的锦绣给拖了下去。
江月楼和苏少对视许久,互相一齐笑出来。
江月楼拱手道:“在下江月楼。”
苏少毫不客气的坐下来,道:“金陵苏独秀!”
这两个都极为聪明的男人,自然看得出那个锦绣的把戏,他们又都不是喜欢自己拼死拼活给别人捡便宜的,干脆都来了个一拍两散,你不要我更不要。
这一点默契另两人顿时亲近起来,勾肩搭背的就开始喝酒聊天了。
苏独秀边喝边道:“老弟啊,其实那女人我早就玩腻了,今天不是你,我也要蹬了她的。”
江月楼道:“长得其实也不过尔尔啦,是该蹬了的。”
苏独秀喝得微醺,掂起江月楼的下巴,道:“其实要我看,那个女人连江老弟你一半都比不上。”十足的调戏姿态。
江月楼也不恼,还把手去捏了捏苏独秀的脸蛋,大声笑道:“更比不上苏兄十分之一啊!”
两人放声大笑起来——
番外 婚后生活
“楼爹爹,楼爹爹,你快醒来呀,太阳晒屁股啦。”清脆的童声将江月楼从梦乡中唤醒,他翻了个身,被子滑至腰间,露出□的上身。
只见他紧绷光滑的脊背上布满了斑斑吻痕,这一动,使得腰部酸痛的感觉愈发明显。
江月楼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道:“江小三,快给爹按按,痛死我啦,那三头禽兽……”
那叫醒他的小孩皱着粉嫩的小脸,反抗道:“我不叫江小三,我叫江守宸。”
江月楼闻听后有趣的嘿了一声,转头笑道:“今天以前我可都是这么叫你的,怎么都不见你不情愿啊?”
江守宸扁着嘴道:“昨天晚上苏小四告诉我,小三是骂人的话。”
江月楼一愣,然后低骂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苏独秀那个混蛋,怎么带女儿的,和一个小姑娘说这些。”他拍了拍江守宸的小脑袋,道:“没事,苏小四吓唬你的,别信。”
“真的吗?”江守宸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