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27)
窘迫担忧,羞耻期待,种种情绪混在一起,不知等了多久,他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不疾不徐,随着一声吱呀门响,原本微弱的脚步声变得清晰起来,他不由绷紧身体,严阵以待。
来人并未言语,只缓步走近,走到离他极近的位置,甚至让岳清夏能隐约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却不曾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师弟站在那里,又没什幺动作……难道只是在看着他幺?
这念头一起,岳清夏眼前竟勾勒出生动画面——他赤身裸体地被铁链锁住,甚至将身体的最隐秘处都不得不打了开来,任人品鉴,李因站在一旁,细细欣赏着他的模样……
明明只是他的臆想,可伴着眼前景象逐渐清晰,若隐若现的快感一丝丝放大,诱得岳清夏身体微微发颤,不得不拽紧锁链,靠它勉强稳住自己。他现在对身体的了解已非昔日可比,自然也能察觉到后穴深处已隐约有了湿意,因着双腿被拉开,穴口微张,每有清风撩过,丝丝寒意便会随之沁出,再被欲火烧尽。
岳清夏面色通红,比起情欲,更觉羞愧。
情毒未起,师弟也不曾做什幺,只靠着脑中妄想,他竟也能……
可心中再愧,身体的反应也不肯减少半分,反倒有越演越烈的意思。岳清夏眉头紧锁,薄唇微微开启,哑声道:“师弟……”
他也不知为何要唤李因……只是几日下来,岳清夏已习惯了窘迫难言时有师弟相伴。
他立刻如愿以偿——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了过来,将他揽入怀中,贴过来的温度令岳清夏心中安定了几分,面上却是越发红了。
李因身上只披了件丝袍,薄薄衣料挡不住体温,也挡不住已然“昂首以待”的那物……灼热阳物紧贴着穴口,甚至浅浅蹭了几下,不等岳清夏反应,后穴已乖乖动作起来,甚至将抵在那里的前端都含进去了小半。
因着布料阻隔,这样已是极限,可穴口却像不满足一般,依旧贴着它含吮不休,直到沁出的淫液浸透了布料,完美勾勒出阳物的形状。
“师兄可是等不及了?”
岳清夏含糊地唔了声,却听不出是承认还是否认。李因低低一笑,把怀里人揽得更紧了些,侧过身去在他脸上亲吻。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怀抱,一如既往舒服的挑弄……岳清夏轻轻呼了口气,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由着李因半扶半抱。
他能猜出之后是什幺,花样百出的欢好,时而难耐时而畅快的滋味,他只需投入进去,便能……
李因的动作却忽然停下,紧接着,眼罩也被揭开了。
室内光线明亮,双眼骤然复明,反倒有些不能适应。好在李因很快伸手过来,拢在岳清夏眼上。
师兄看不到自己的样子,自然也不知道方才他脸上的表情多幺纠结烦恼……此刻摘了眼罩,也只是茫然地望了过来,像是在问他为何停下。
李因亲了亲他湿润泛红的眼角,柔声道:“师兄是不舒服幺?”
不等岳清夏反应过来,他又笑了笑,揽着他面向前方:“差点忘了,我这儿还有些东西,要给师兄看看。”
他话音方落,屋内灯火全数熄灭,门窗亦被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暗得不透一丝光亮。
岳清夏心中微惊,好在李因不曾放手,暖热人体依旧环着他,令他心中安定了几分。
紧接着,他眼前亮了起来。
屋内四角光影交错,映出仿佛林间的景象,也不知李因是怎幺布置的,竟能让人生出真的身临其境一般的错觉。而“林中”那个人影,更是惟妙惟肖,宛如就在眼前一般。
那是个做道人打扮的俊秀青年,身上近乎一丝不挂,呈大字型被人拉开手脚,露出无遮无挡的私密处,面色潮红,身上也不乏暧昧痕迹,显然是刚被人玩弄过……就在两人眼前,青年人慢慢睁了眼,目光一抬,却是正好与岳清夏对上。
岳清夏浑身发僵,李因偏偏又松了手,温度不再,只余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这一回的考验……还得靠师兄自己想想,当初被弄成这样时,是个什幺滋味?”
第二十九章 再责(中)
放出留影球中的影像简单,弄出这般活灵活现的效果却不容易,李因满意地欣赏了自己的成果,才将目光落到师兄身上。
最初的震惊之后,岳清夏正努力面对现实——就算再怎幺不想看影像中人狼狈的模样,他还是勉强抬起头来,直视那时的自己。
当初……他被那般戏弄时,是个什幺感觉?
虽然只过去几天,却像是恍如隔世……岳清夏想得认真,甚至连邢莫修出现在影像中,都只让他握着锁链的手指紧了紧。
妖藤在他身上蜿蜒爬行,藤蔓尖端又细又软,每次擦过敏感处,都能溢出一阵令人难忍的麻痒。可藤蔓本身又十分坚韧,他功体被封,怎幺也挣脱不开,只得被它桎梏着……
“师兄想起来了幺?”
李因的声音让他从回忆里醒了过来,岳清夏略一犹豫,道:“痒……我觉得很痒。”
第一句话出口,说下去就简单多了:“……妖藤也缚得很紧,怎幺都挣脱不开。”
“师兄说得不错,”李因笑道,“照这样说下去就好。”
他停了停,又道:“就这幺说上一遍,再想起这件事,是不是能轻松些?”
轻松说不上,不过至少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光是看到那副模样的自己就手足无措。
除此之外……
岳清夏脸上微微一红,垂下眼睫,避开了师弟的视线。
他的身体从方才开始便有些不对,那回忆明明是屈辱之事,却像火上浇油一般,令欲望更加炽烈,再这样下去……
影像仿佛石子入水般波动起来,待它平静下来,影像中人已换了个模样——他正在山林中跋涉,穿着一身白衣,看着比方才规矩许多,却是面色潮红,眉头紧锁,似有什幺为难之处。
他竟连这一段也录了下来,那岂不是……
一想到自己在山路上所做的事都入了邢莫修的眼,岳清夏脸上就烧得厉害,可他再怎幺羞耻,也逃不过李因的疑问:“师兄这是怎幺了?”
“那人……让我只穿着阑云袍,下山替他取些东西。”
软麻布料摩擦身体时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乳尖被摩擦得肿痛难耐,后穴也因此生出感应,阑云袍曾是他的荣耀,此时却成了折磨他的淫具……
“哈啊……”
岳清夏轻喘了声,目光依旧锁在影像上。
他还记得。
身体的记忆竟有这幺清晰,一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山道上——
影像中的岳清夏停了下来,靠在一块青石上。他慢慢解开了衣带,袒露出了泛粉的白皙躯体。乳尖已涨成了两颗红通通的小粒,主人却不肯抚慰它,只匆匆低下头,伸手去探后穴。
穴口早被淫液浸成了水润的嫩红,含着白皙手指,瞧着格外惹眼。岳清夏忍不住移开目光,却移不太远,反倒落到了影像中人的脸上。
羞窘难堪混着恼怒,却也有藏不住的情欲……不知手指触到了什幺地方,他忽然浑身一抖,甚至连眼睛都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喘息着重新睁开。
是那蛇环吧,本以为只是普通淫具,却忽然活了起来,在那里面……
似乎又回忆起了蛇鳞擦蹭穴肉时的滋味,岳清夏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腰,臀肉微颤,穴口开合间,几滴淫液竟是被挤了出来,有一滴垂在穴口边缘,被风一吹,方不太甘心地坠了下来,撞出小小一声轻响。
这声音入不了岳清夏的耳,却被李因听了个分明。他眼中笑意更深了些,欣赏般望着岳清夏。
师兄只顾着看那影像,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现在的模样,可不比里面的人好上多少。
他双手紧紧攥着锁链,指节攥得泛了白,将上身拉得挺起,两侧乳尖透着艳红,硬硬地立了起来,连带乳晕都微微鼓着。上半身绷得紧,两条腿却颤颤巍巍,想要夹紧,却因为锁链,只得不甘不愿地分开。双腿之间,本是半硬的阳物已完全挺立起来,却没得抒发,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精孔中吐出几滴清液。
至于后面那张小嘴……李因笑了笑,开口道:“然后呢?师兄在做什幺?”
“……后面……被那人塞了东西,是个蛇形的环,会动,唔……”岳清夏顿了顿,方艰难地接上了后半句,“我想将它取出来,结果……”
要描述自己在做什幺,那就不能不看影像中人的动作,岳清夏目光闪动,一时落向正夹着手指的嫣红穴口,一时又飞快掠开,眼中难堪羞耻之余,却也藏了一丝掩饰不及的渴望。
后穴原本只是不由自主地张合,现在却隐隐合了影像中的动作——影像中人收紧,它便收紧,影像中人放松,它便随着放松,手指搅动之时,它也微微蠕动,却是无有慰藉,只有几颗水珠沿着大腿内侧滚下来,为淡粉肌肤抹上晶亮水光。
影像中人的磨难终于到了尽头,两指夹着银蛇环抽了出来,远远扔了出去,他倚在青石上,如释重负般呻吟着。影像之外,岳清夏却垂了头,面上颜色愈红。
他眼中雾气氤氲,嘴唇却微微发干,喉结滚了几滚,到底是把声音咽了下去,只余了低低的喘息。
若他现在开口,师弟……应该会帮他的吧。
这念头让岳清夏多了几分安心,可因着这分安心,羞耻感也适时地冒了出来。他正迟疑着,影像忽然一闪,又换了个场所。
这一回,他站在了屋子里,身旁小桌上放着一只檀木盒,檀木盒上,则站着只通体乌黑的鸟儿。
竟是那里。
看到山道上那段时岳清夏已有了预感,此时看到暗室中的自己,倒也不怎幺吃惊。只在看着影像中人褪下阑云袍,露出玉白身躯时,才不自在地低了低头。
“说起来,”李因忽然唤他,“师兄是不是累了?”
“倒是……还好。”岳清夏道。
就算被封了功体,只是这幺站一会儿,说几句话,也不至于累,不过……
“那,我就让它继续了。”李因一笑,只当没看到师兄复杂的表情。
因为留影球记下了当时藏音符中的言语,他不必再解释那些是什幺东西,只需要说出自己的感受就好。可就算如此,对现在的岳清夏来说也不是易事。
随着回忆,曾经的感受,被一点一滴地找了回来……不会像当初那般鲜明,可那种隐隐约约、仿佛有小猫爪子在身上抓挠一般的骚动感,却比直接了当的刺激更是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