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承双(39)
男人忍著被咬得死紧,十分想在他体内播种的欲望,在抽搐得都没了形状的後穴里又死命操干了几下,在雌穴里做坏事的手一个很抽,完全得拔了出来。
跟随手指一起喷涌而出的是大量的蜜液,像尿液一样喷洒出来,柳宜生和麒庚都知道那才不是尿,而是雌穴到了极致後的自然反应,跟喷泉似的,射出又甜又美的水儿,好解解辛辛苦苦干他的男人们的口渴之意。
阴茎和雌穴不过隔了一点点功夫就先後喷了精,柳宜生早被搞得香汗淋漓,没有一寸肌肤不是在酥的,没有一块骨头不是软的。
柳宜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只见他乖顺地被麒庚搂在怀里,喘著粗气,像在云端漂浮著一般,只会享受高潮的余韵,菊穴还被插著也没能耐管了,反正没有了力气抵抗,他的身子都是属於男人们的,还需要抵抗什麽?乖乖地奉献给他们便是最好的了。
“乖宝贝,哥干你干的好不好?”粗糙的汉子说的情话也糙的不得了,明明是让人羞得不知道如何回答的话,此时听来却打进了心里,惹得本来就砰砰直跳的心律动地更不规律了。
“乖,告诉哥,好不好?”不但问这种臊人的问题,深埋在菊穴里的肉棒还向著里面耸动了一下,刚高潮过敏感不已的菊穴哪里能受得了还被那麽粗壮的东西拨弄,不动还好,一动就又缩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像是守卫著自己不让被再干似的。
☆、(10鲜币)68.偷吃独食(下)
柳宜生怕麒庚干红了眼,又不管不顾地欺负他,忙捣蒜般点头道:“好……哥好厉害,干得小柳儿爽死了……”
在床上被喜欢的人夸赞比什麽春药都来得有效,麒庚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滴落在鼻尖上的香汗,下身使力,拔出大东西,往前一移便钻入了因为潮吹而湿滑得跟发大水似的雌穴。
“啊啊不要……哥……小柳儿不要了……”柳宜生还没缓过来呢,又被入了穴,这回可不肯乖乖地被操了,想扭腰逃走却怎麽也动不了,男人的力气又岂是他可以抗争的。
就著插入的姿势被推倒了床上,双腿以儿字形打开,秀美熟红的雌穴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麒庚的眼前,那儿仔细地吃著自己的阳物,小小的洞口被撑地大大的,满满的,花唇上还占著晶莹的液体,轻轻柔柔地颤著,无比地惹人怜爱。已经出过一次精的小玉茎又有抬头的趋势,还不是挺得最高,却也已经微微地竖了起来,随著自己的抽动而抖动。
小柳儿的小穴就是个宝地,干净又紧致,连正常男孩子会有的毛发都十分稀疏,所以哪儿浪出了水,哪儿被干透了不行了都一览无遗,如果用嘴去吸,还能品出香甜可口的阴精和玉液,直让人爱不是口,怎麽抚弄都觉得不够。
麒庚吞了口口水,也不管他嘴上说著不愿意了,不愿意就干到他愿意为止,和麒硕一起干他的时候他不也嚷嚷著不愿意麽,哪一次最後不是哭著还说要的?这个时候把推拒当真的男人就不是老实,而是缺心眼了。
大腿已经被掰到最开,麒庚挺起了腰往雌穴里冲撞,那儿比起後穴的感觉又有些不一样,後穴是外紧内柔,而雌穴则是外松内紧,夹得他爽到了心里,还一股股的淫水往他的屌头上浇,浇得自己一个个激灵。
“唔……就那……唔……小柳儿……还要……”男人的雄根果然比手指能照顾到的地方更多,一开始的敏感过去之後,贯穿整个雌穴的却是更为饥渴的欲望,柳宜生这个姿势下,完完全全的被男人征服和侵占了,动又不能动,扭也很难扭,只能把下身献祭给麒庚操弄,抓著被单的手紧紧扯著,都快把被单被抓破了。
就这样也不能纾解他一分的焦躁和快乐,水穴缠著男人的肉棒,每被顶一下就松软下来,复而缠紧,娇羞又淫荡地诱惑著身上的男人再碰碰他的花心,水已经多得含都含不住,随著男人的抽插纷纷涌到了穴口,滴到了床上。花心一被碰到,酸得浑身都不对劲,涨得想不管不顾就这麽让男人干到死掉算了。
“宝贝那麽骚,要不要哥变身了干你?再让你怀个宝宝,好不好?”麒庚边大力抽送,边咬著他红透的耳垂问道。
“呜呜啊不……不要变身了干我……不要怀宝宝了呜呜……”被干得昏天暗地,头晕目眩的柳宜生听到孩子两个字陡然清醒了一下,莫名地就很害怕自己再怀上孩子,至少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再怀上孩子。
紧张的结果就是还吃著男人肉棒的水穴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麒庚被夹得耐受不住,打了两下他雪白丰满的屁股,发现竟然越打越紧,於是也不忍耐了,狠狠在花心里研磨了两下,火热到会把人烫坏的阳精毫无预兆地射进了抽搐著淫水狂流的小穴。
“呜唔……烫死小柳儿了……唔……”忍受著被喷精的柳宜生有力气不知道该往哪里使,只是咬著自己的手,头皮一麻,雪白的脚趾蜷缩起来,浪叫一声竟然又射出了一小股阳精。身体已经酥透软透到再也无法动弹了,柳宜生呜咽著静静等待男人像射靶一般的播种过程,有种被完全征服的满足感,又掺杂著自己被当做雌性在前面的花穴中被射精的羞耻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完完全全地属於疼爱自己的人,连一丝反抗和不愿意的可能性都不复存在,等到麒庚射完,柳宜生已然完全没有了气力,手指头都抬不动,差不多半昏迷了。
“小柳儿太棒了,哥爱你。以後再让你怀宝宝,今天先放过你。”毫无意识地在男人怀里被吻了全身,连一塌糊涂的下体多没有被放过,柳宜生只能有感觉了就哼两声,然後又陷入黑暗的昏睡当中,期间仿佛听到了男人贴心的表白,他只是往麒庚怀里又拱了拱,觉得浑身都是暖洋洋的舒畅,於是也不再动了,就在他的怀里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身子很清爽,柳宜生却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腰酸得更像掉落了下来一样。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想来是赶回了麒麟村。太过分了,昨夜要的那麽狠,还好麒硕不在,若是麒硕也在,两人同时对他这样,自己一定会死在床上的。
柳宜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道和他们两个如此分离的日子还要多久,往常尽情欢好後,那两人总是尽心尽力地哄他,生怕他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现在没有人抱著哄著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柳宜生心像空了一样,隐隐地觉得麒麟村的事并不像麒庚轻描淡写的那样简单。麒硕和麒庚是全世界最了解他的人,他又岂不是这世上最了解他们的人,除非是生死攸关的事,他们哪里能忍耐著对他的思念?
还得找个机会自己回去看看村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才好,自己毕竟也把那里当家,能出力,只要不是那种事情,他也没有什麽不愿意的。
只是今日,肯定是动不了身了,柳宜生决定今日告假一天,不去找西门晴了,不然被他看出了自己连腰都抬不起来,自己这师傅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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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69.大患得解
麒庚吃了个大饱,天没亮依依不舍的对著自己的宝贝亲了又亲,还是咬牙赶回了村子。现在众人对魔君下一步的举动都摸不著头脑,唯有严防死守,不能让再有一个村民无缘无故的失踪,生死未卜。
等麒庚回到村子的时候,天才蒙蒙亮,不知是否是新里作用,晨雾中的麒麟村看著竟没有了往日的平和宁静,反而有些肃杀和紧张的气氛。
大家都起了个大早,聚集到村子举行集会的空地上,空地的中央俨然支起了一个大木条,而木条上,被五花大绑的人不是那阿土还有谁?
木条的下边,支著不少柴火,这麽多分量的柴火,只需要引一下火苗,立马就能燃烧起来,阿土虽是麒麟的原身,却一直没经过变身,自然是没有能力在大火燃烧之下还留著一条性命。
可看他的表情,哪里有一丝半毫的惧怕,他并不像是将要赴死,而是在做一件庄重而严肃,伟大的事情一般。
麒庚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这是怎麽回事?一夜之间,大家为何对阿土的态度全部改变了,还要处死於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麒庚往日的脾气,肯定会先把人给救下来,问个清楚。可他毕竟不是那个冲头冲脑,有勇无谋的青年了,再说他的父亲,麒硕,和祭司大人都在,哪里轮得到他说什麽话。
麒硕见弟弟回来,望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麒庚皱起眉,也没说话,静待事情的发展。
“阿土,因为你的出现,给我族人带来了诸多不幸,你不愿我们将你交出,宁愿以死谢罪,那我们便只能成全你。你现在可还有什麽话要说?”柳慕言冷清的声音响起。
阿土笑了笑,那个糙汉子,在清晨的霞光下,视死如归,看透一切般的一笑,竟有了那麽一些魅惑的样子。他闭上眼睛,朗声道:“阿土贱命一条,生来便无父无母,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这世上是否有与我血缘相亲的亲人。因缘际会,在死前我竟有缘得知,我不仅仅是别人府邸里的一个奴仆,生儿便低人一等,我有我的族人,和我流著同样血脉,还是上古神兽的那麽多同类,能够知道我并不是孤单的异类,这一生便已经足以。如今因为我,让我的族人遭到如此多的伤害,阿土是玩死难辞其咎,只求这火把点燃,把我烧成一把残灰,那人也没有理由再为难你,我所求的不过是永生永世不再与他相见,点火吧。”
柳慕言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取过边上熊熊燃烧的火把,朝那柴堆上点去。
火焰一瞬间便从柴堆窜到了悬吊著阿土的木柱上,可电光火石的须臾之间,木柱被连根拔起,带著一阵疾风,阿土已然被抱起,完全脱离了那堆急火。
来人正是俊美无双的魔君大人,他似乎正承受著极大的怒气,重重的落地,却没让阿土摔到一分。
“谁许你死的?又是谁许你们这些胆大包天的人动他的?”魔君大人的声音平静无波,底下却暗潮汹涌,仿佛谁给了他一个不顺心的答案,下一秒他的怒气便会把整个麒麟村燃烧殆尽。可怜的魔君,若是头脑清醒的情况下,肯定能知道这就是麒麟村的人专门为他表演的一场戏,不然真要让阿土死,哪里需要大张旗鼓?可是他被阿土刚才一触即发的危险吓到了,一贯的冷静早已不知所踪。
他的一切举动都在柳慕言和阿土的掌握之下,柳慕言一点都没被他吓到,开口道:“阿土自愿赴死,别说是魔君你,即便是大罗神仙,都没有资格不让他舍去他的性命。如他死意已决,今日魔君有能力救他一回,莫非还能日日夜夜看护著他谨防他轻生麽?”
“你就那麽恨我,恨我恨到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回去?”魔君根本不理柳慕言的话,只是瞪著怀里的阿土,目光如冰如霜,仿佛要把人给刺穿的尖利。
阿土这才睁开眼睛,看著眼前这个在他心里一直是天神一般存在的人面如死灰道:“苍祈,你负我在先,欺辱我族人在後,你问我是不是如此恨你,我倒要问一问你,你是不是也恨我恨到要一生一世折磨我,连四我的生死大权都要掠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