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别开枪![快穿](64)
地火剑的裂纹吸附了血流,发出微弱的光芒。
檀期佳点燃数张符纸, 紫黑色焰火打着旋漂浮在石棺之上。他强自催动真气,运转阵法。石棺外壁隐约闪现出符文字样,随着阵法运转,幽火明明灭灭,地火剑上也现出了相同的纹样。
眼看术法将成, 尽管真气耗竭,丹田处传来阵阵钝痛,檀期佳仍强自支撑。
几簇焰火越燃越旺, 包覆了整座石棺,几乎冲上房梁,接着毫无预警突然熄灭。
符文、血阵、黑焰尽皆消失,干干净净不留痕迹。石棺之中,封望殷缓缓睁开眼。他的魂魄已经成功从古剑转移到肉身之中。
少了封望殷的元神支持,石棺之侧的地火剑发出铮鸣,断成两截。檀期佳猛然捂住腹部,呕出一口浓稠的污血。
他无暇顾及损毁的本命法器,跌跌撞撞来到石棺边,张口问道:“师兄,你怎么样?”
封望殷从棺中坐起,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似乎还在习惯新的肉身。但他的呼吸浅而微弱,手掌微微发颤,显然神魂不稳,随时有魂飞魄散的可能。
“你这又是何必?”他替檀期佳拭去唇角的血迹,苦笑道,“元神受创至此,任何灵丹术法都难以回天,我心里很清楚。即使是这具身体,也撑不了一时半刻,枉费了你这番工夫。”
“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檀期佳脸色发白,目光却十分清明。他将封望殷从棺中搀起,让他坐在自己床缘。“我有办法,你只管运功疗伤即可。”
“哦?你还有什么办法能逆天而行?”封望殷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淘气的孩子。
“师兄,我从前经常说谎骗你,但是这一次,我说的是真的,你尽管信我。”檀期佳拉住对方的手,讨好地笑道。
自从封望殷被师尊选入内门,就再也没有见过檀期佳露出这样柔顺乖巧的神情。
他心神一荡,一股莫名的酸涩充斥胸中,不知所起。只得依言盘起双腿,闭目运功行气。真气自丹田发散,行遍周身血脉,却由于太过微弱,起不了多少作用。
“师弟,我早说过……”
他睁开眼,却见檀期佳除下了外袍,站在自己身前,双颊泛红。
“你想做什么?”他心中浮现一股不祥的预感,语气也跟着严峻起来。
“是我冒犯了,师兄不要怪罪。”檀期佳低着头涩声说。
他无视对方森冷的表情,扶着封望殷的肩膀,跨坐到对方身上。敞开的衣襟中,线条优美的锁骨若隐若现。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封望殷一把将他推开,厉声道,“檀期佳,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这一身修为你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檀期佳向后踉跄两步,咬牙道。
“乱来!”封望殷难得动了真怒,欲要起身,却发现双手手腕上不知何时现出一条黑色锁链,锁在床柱上,让他寸步不能移。
“师兄,你不要怪我。”檀期佳捂着眼,声线哽咽,“我知道自己不成材,让你多有费心。我确实曾经怨你专注求道,抛却我俩情谊,却真的不是有心害你……只是,看你与别的弟子交好,实在让我太难受了。”
“你现在还来说这些做什么?”封望殷眯起眼,恨不得堵上他的嘴,好让他别再像这样交代遗言似的说话。
“我说这些,只想告诉你,大道长生,若是不能有你相伴,我一点也不稀罕。”
檀期佳放下手,双目通红,泪盈于睫。
封望殷看着他,只觉得胸口窒闷难受至极,一时竟无言相对。
檀期佳趁着他出神之际,取来床头矮几上一壶酒,含了半口,渡进他口中。
醇酒扑鼻,隐约还有一丝不寻常的暗香浮动,是魔道双修常用的合欢酒。只是一般魔修专将他人用做炉鼎,檀期佳却是拚着一身修为尽废,自甘为炉鼎。
他自己也没想到,这壶药酒第一次使用,居然会是用在自己师兄身上。
他伸手去解封望殷的腰带。封望殷无法阻止,索性扭头不看他。
他难堪地咬住唇,轻声说:“一会就好,师兄要是嫌弃,不妨闭上眼。”
檀期佳生性好洁,一直对双修功法嗤之以鼻,对闺房之事也仅一知半解,不曾亲身经验。
此时他的动作虽然生嫩青涩,却没有半点迟疑,迳自分开双膝,跪在封望殷身旁两侧,小心翼翼沉下腰。
身下传来阵阵钝痛,彷佛要从内部被撕裂。他却坚持不肯停住动作,直到对方完全没入体内,才轻舒一口气。
两人四目相对,气息相闻。
檀期佳搂着对方的肩,委委屈屈地说:“师兄,我好疼。”
“……小傻瓜。”封望殷皱起眉,似是心疼,又像带着万般无奈,倾身吻住他的唇。
唇舌交缠,两人皆为之心颤。
檀期佳仿佛受了鼓动,扶着对方的肩,款款上下动作起来。
从未容纳过外物的秘处被狠狠撑开,虽然难受,但却有另一种奇异充实的感觉悄悄滋生。他原本就倾心师兄已久,只可惜从来不自知,只是一味逃避。此刻终于捅破窗纸,主动与对方媾合,既羞耻又带着难言的欢快。
他抬动腰部吞吐对方的阳物,完全不敢抬头看封望殷的表情,素性把脸埋到对方肩上,耳边能够清楚听见对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一点点粗重起来。
“还疼不疼?”封望殷转过头,轻声问,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廓。
他双颊发烫,闷不吭声摇了摇头,只露出通红的耳尖,乖巧隐忍的模样令人心痒难耐。
耳鬓厮磨间,丝丝缕缕的魔气由檀期佳的紫府气海,经由结合之处汇入封望殷身内。神魂真气相交,比起单纯的肉体欲望更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檀期佳双腿一软,跌坐在封望殷身上,体内的物事又深入几分。不知触及哪个妙处,一阵令人心驰神摇的快意如急渍涌上,在下腹冲荡不止。他闷哼一声,紧咬住牙根,压抑住喉间的呻吟。
原本就残存不多的魔气此刻更如同开了闸,源源不绝渡向对方檀期佳攀在对方身上,腰腿酸鞍,无力移动,只能小幅度扭动着腰部磨蹭,但是快感不但没有减少,反而逐渐累积。后穴随看吞吐的动作泌出清澈透明的体液,转眼间腿根处就滑腻一片,形状漂亮的分身也硬挺起来,前后两处都酸胀难耐。
他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开了,光裸的胸膛暴露出来,因情欲而染上蒲红。娇嫩可爱的乳尖摩擦着封望殷身上的衣料,微微挺立,令人忍不住想伸手玩弄。
衣带松垮垮落在腰上,单衣松散开来,几乎不能蔽体。从胸膜到两人的交合之处,乃至修长白暂的双腿,全都一览无遗。
任谁也想不到,一向对男女戏好嗤之以鼻的魔君,还能有这般放荡风情。
封望殷吸收了檀期佳身上的魔气,眼神越发幽唁深邃。
他看着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发求欢,薄蜃轻启,双颊艳若桃李。蹭到得趣之处,穴口一阵阵紧缩,喘息也带了几分甜腻的味道,湿润的双眼中除了羞愧,还有掩饰不住的浓浓情意。
他想到檀期佳前不久所说的,大道长生,只求一人相伴于侧。
仙道本无情。因情而生爱,因爱而执着,坏道法功德善本,是故名为魔。
他的小师弟因他而入魔。他常守仙道,却直到此时才明白,仙魔两端,相隔不过只有一线,只为一人。
他忍不住低头衔住对方的唇,舌尖探入对方口中肆意逗弄,攻城掠地,片甲不留。
檀期佳温顺地任他亲吻,即使快要喘不过气来,也没有挣扎半分。
他的双唇被吻得通红,目色迷离。四肢由于真气彻底枯竭而发软无力,初尝龙阳之事的后穴经过一番蹂躏,也早已红肿不堪,双臂却始终牢牢环在封望殷肩上,仿佛是一种发自本能的依赖和留恋。
“师弟,”封望殷低声唤道,声线带着蛊惑的味道,“你可还难受?”
檀期佳脑中一片混沌,含糊应道:“下面……胀得难受。”
封望殷轻笑,爱怜地吻他眼角,却又听他按着心口说道:“但是师兄你亲了我,我心里就不难受了。”
“是吗?”封望殷凑近他颈窝间,嗅闻他身上的气息,“你喜欢师兄亲你?”
“喜欢。”檀期佳毫不犹豫答道。
一只手臂揽上他的腰,将他圈入怀中。他体衰气竭,无力维持术法,原本锁住封望殷双手的锁链早已消失。
封望殷扣住他的身子,向上一连顶弄数下,只觉得内里暖融润滑,不可名状。檀期佳哀哀低吟,声音里染上哭腔,又听见对方问:“师兄这样对你,你也喜欢?”
“喜欢……都喜欢,只要师兄别不理我……”
“你对我怀着这番心思,难道不怕别人背地里议论你乱抡悖德,不知羞耻?”
“我只怕师兄嫌弃我。”檀期佳抓着对方身上的衣科,多年来暗藏的情感被摊开在阳光底下,又是委屈又是羞怯,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胸中酸涩,落下泪来。
封望殷眼看檀期佳居然又被自己三两句话弄哭了,疼惜怜爱之情再也无法抑制,就着私处胶合的姿势,将擅期佳按到床榻之上,握住他的脚踝,挺动腰部抽弄起来。
檀期佳双腿大开,后穴在粗长欲望的操弄下发出隐微水声,分身随着底下的撞击一颤一颤,晶莹的湿渍星星点点甩在小腹上,口中压抑不住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宛转欲死。
他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说道:“师兄……你怎么样都好,就是别再丢下我……”
“傻师弟,”封望殷低头吻他,温柔缠绵至极,“若我说不想再当你的师兄呢?”
檀期佳浑身一僵,睁着通红的双目愣愣望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