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王系统(22)
极品的宝穴含着他的大肉棒,特别是窄窄的穴口,箍住他的大鸡巴,让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爽!
任浅已经完全凭着本能在动了,完全不记得那些温柔的技巧,他下意识地用了蛮力往这个小洞里头冲,拔出来一点又狠狠地往里头冲。觉得姿势不舒服就随意地摆弄这个柔软的身躯,反正对方的身体柔软无骨,想要摆成什么姿势都行。
一向是嫖别人的阿斯蒙蒂斯心里憋屈的很,真没想到一朝打猎不成反倒被鹰啄了眼,不过任浅的动作虽然没有技巧,但那股力度实在是戳得他又深又爽。前头的巨棒很快翘了起来,小穴也开始一张一合的配合那根抽插着的大肉棒。
等到了后头他被做的兴致起来了,更是彻底放开主动,自己凑过去和这个灰发的男人接吻,屁股把肉棒夹得紧紧的,大腿也自动自发地缠上对方精瘦的腰身,大声放浪吐着淫言秽语:“啊,就是那里,再用力插进去一点,对好深啊,好棒。”
阿斯蒙蒂斯恬不知耻的求着欢,任浅火热的精液则是全部射入他的体内然后被恶魔的身体吸收。阿斯蒙蒂斯也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自己又射了多少次,总之魔幻森林外头都从黑夜到了白天,又从白天到了黑夜,直到药效退去,对方的眼睛渐渐清明筋疲力尽这场无休止的欢爱才得以停止下来。
第三十八章 拉开的床帐
等到任浅苏醒的时候恶魔阿斯蒙蒂斯已经趁着那些大树失去魔力给跑了,在醒过来的那瞬间,感受到被艹得合都合不拢的小穴,想到这是一段自己的黑历史,实际上那么一瞬间他是动了杀死任浅的心思的。
不过魔力不能浪费,又担心对方身上有什么自保的手段,他还是忍住了浑身的酸痛,用魔力把自己的黑袍修复好,就越过躺在地上的任浅直接回了自己的地盘休养。
在他烧开树木的一个大洞跑掉之后,在地上的任浅也睁开了眼。阿斯蒙蒂斯想杀他,他还想把对方给杀了呢,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药,他也不至于那么失控。
任浅也不准备要自己撕成破布的衣服了,幸好他的仓库里还有备用的衣服,倒不至于赤身裸体地走出去。
阿尔曼公爵的尸体引起了宫廷的又一次恐慌,这一次自然是红衣主教出来安抚的民心。睿智的红衣主教声音平稳的开口:“阿尔曼公爵被邪魔入侵吞噬了灵魂才会导致如今的死亡,只要心志坚定的人,在光明神的庇佑下自然不会被恶魔诱惑,大家尽管放心。而且邪魔已经离开了力坦国,不用担心它的危害。”
大部分人都相信了红衣主教的说辞,只是人群中还是传出来一两个不合群的声音:“不是说国界边上有结界吗?为什么还会有恶魔入侵?!总不能让我们一直活在担心害怕里。人都是有缺点的,要是恶魔幻化成我们亲人的样子那谁也认不出啊!”
这种声音再一次带起了人群的骚动,红衣主教扬了扬手:“这次入侵国都的恶魔是冲破了那一层结界。阿斯蒙蒂斯是七大恶魔之首,地位等同于人类的君王,你可蹭见过,哪一个国家的君主会次次亲历亲为。”
大部分人因此放心,但还是存在质疑的声音:“即使如此,那谁能够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恶魔了呢,”
这一次红衣主教没再说话,而是站在他身边的属于国王那派的一位文官慷慨激昂的说了话:“难道我们因为不能保证杜绝死亡而停止呼吸吗,吃饭也可能被哽噎到,我们就应该为此停止吃饭吗?教廷和国王的军队守护着结界,当他们遇到恶魔中的君王抵抗却无力,难道我们就是站在这里动摇军心,让百姓不信仰神袛然后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吗?我有权怀疑之前的人是敌国派来的奸细,还请大家散开,以免军队伤及无辜的人。”
人群很快地散开,之前说话的人很轻易地被人群所孤立,想要逃窜却无处可逃。不管是教廷还是皇室都不允存在妄图破坏和谐的异类,人类的数量比起那些生物来说虽然多,但力量又太小,一旦崩溃瓦解,必定全部都会沦为恶魔的奴隶。统治者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站在红衣主教边上的王子奥德里奇得到了一个坏消息,除了阿尔曼公爵之外,还有一位公爵也失踪了,而且正是如今皇室的大红人,尼尔?文森特公爵。
作为王子的奥德里奇深深的皱起了眉,而站在一边的红衣主教显然发现了他的苦恼:“我能否知晓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种时候皇室和教廷是没有任何冲突的,奥德里奇点了点头:“尼尔?文森特公爵失踪了,就是在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他后头紧紧跟着的就是死去的阿尔曼公爵。”
红衣主教摸了摸口袋里的感应器:“王子殿下可以放心了,如果文森特公爵身上没有弄丢我送的十字架的话,他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当圣水触碰过的十字架碰到恶魔时候都会发生反应,如果是高级恶魔,可能不能够伤害对方,但感应器还是有反应的。从昨天到现在,他这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阿尔曼公爵跟着文森特可能只是个巧合,或者是没来及得动手恶魔就先行离开。
奥德里奇可没有红衣主教那么乐观:“那恶魔诱惑别的人类拿开十字架呢?”
红衣主教愣了愣,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情况,圣水对恶魔会产生反应,但对邪恶的人类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他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那就祈祷公爵阁下能够平安归来了。”
那个十字架早在任浅被恶魔阿斯蒙蒂斯追逐的时候就塞到了口袋里,他不允许自己身上有任何的事物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可以被人拉扯缠绕脖子的项链首先就作为危险物被取了下来。
而在随后和阿斯蒙蒂斯的交欢中,那条十字架项链随着被撕碎的衣袍一块被遗弃,换上了新的衣物的任浅也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样东西被他遗落在森林里。
王子奥德里奇请求红衣主教对戴着十字架项链的公爵进行了定位,最后他们在魔幻森林的边沿找到了被撕碎的衣服的碎片和那条项链,而空气中还残留的属于恶魔的魔药的气味让控制力不强的侍卫当众就失了态。
还好有红衣主教在场,只是残留了一点点气味的魔药没有带来太糟糕的影响,拾起那条项链的红衣主教用一种略带惋惜的口吻说到:“公爵阁下可能遭遇了某种不幸,从现场来看,阁下应该是和恶魔阿斯蒙蒂斯发生了一场搏斗,地面上那朵蓝色的花就是阿斯蒙蒂斯血液浇灌出来的邪恶花朵。”
刚刚士兵的失态让王子奥德里奇觉得很丢脸,实际上他刚刚也受了轻微的影响,不过想到自己的情人可能因为这种该死的魔药而命损于魔鬼之手,内心的失落感很快让这种情欲撤了下来,他的裤子也只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而膨胀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而已。
他们在这边确定任浅的死讯,但是当事者已经筋疲力尽的返回了家中。殷切的仆人为他准备了热水澡,在天使拉斐尔守着任浅沉睡的时候,从森林折返的红衣主教和国王这边才得知了尼尔?文森特已经归来的事实。
奥德里奇决定去探望平安归来的情人,而红衣主教也有与之同行的好理由:“这一位不一定是真正的文森特公爵,如果我去说不定能够给予公爵大人一定的帮助。”
两人人带着侍卫和神仆往任浅的府邸赶,天使长拉斐尔则用自己的治愈力小心地治愈任浅身上的伤痕,恶魔阿斯蒙蒂斯在欢爱的时候在任浅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了一道道长长的指甲痕迹,而上头的黑暗元素造成的疤痕除了圣洁的能力很难消除得掉。他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如此疲惫,不过拉斐尔不忍心吵醒对方的美梦,看到背部的伤害时他下意识地去抚平它,尽管知道那应该是任浅和恶魔做爱留下来的痕迹,但他还是没有办法去责怪对方,甚至说不出一句质问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任浅欢爱的缘故,拉斐尔的记忆恢复的比以往还要快,就像那个在他的腹中悄然孕育的小生命一样,他在光明神处受到的教导,作为天使的职责和以前的日子渐渐的在他的脑海里清晰成型,尽管还没有完全连贯,但他已经能够确认,在自己掉落马棚之前,他并非任浅的弟弟,而真正的哥哥和弟弟在人类的纲常里头也并不可以做那样的事情。
情欲会让天使堕落,拉斐尔不愿意堕落,也不愿意和任浅分开。他低下头吻了吻男人洗澡过后有些干燥发白的唇瓣,天使的爱和那些以美貌著称的妖精不一样,那些美丽的猎物只为最强者而臣服,而天使一旦通晓情爱,就注定只能为一个人动心,天使之心不容侵犯。
拉斐尔在把任浅身上所以黑暗元素造成的伤痕抹去之后,就和衣躺在了床的里侧,也就是任浅的右侧。
我们可以想象红衣主教踏进任浅的府邸的时候有多么的震惊了,在昨日前他有怀疑过,但如今他已经完全能够确定那位消失的天使长拉斐尔就待在这个府邸里。任浅同样是灰发,但和那位天使的模样很不相像,而且对方出现的时间和天使长消失的时间也不一样,因此红衣主教并不会认为任浅就是消失的天使长拉斐尔。
在昨天他还认为对方可能是把天使藏在某个特殊的地方,但事实上天使长就是一直呆在这位尼尔?文森特公爵的府邸,他为自己犯下的愚蠢错误而感到羞愧,但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埋怨过去,而是马上找到那位文森特公爵,并且找出拉斐尔的下落。
他并没有选择去询问下人,毕竟那得到的也只会是引起他误会的假象,和他不同的是,王子奥德里奇是真心担心自己的情人的身体,虽然对方的心琢磨不透,不过要是人死了,那可就连琢磨的机会都没有。
比起红衣主教,他不希望任浅被恶魔阿斯蒙蒂斯吞食的心就真诚了许多。虽然尼尔?文森特公爵地位尊崇,但这两个人的地位比他要更高的多,府里的下人无一敢阻拦,在王子殿下的要求下,也没有人去把疲惫的公爵大人叫起来迎接尊贵的客人。
两个人怀着各异的心思先后踏进了卧房的大门,越进房间红衣主教能够感觉到天使的神圣力量就越强烈,然而床帐紧紧闭着,房间里头除了床帐有绵长的呼吸声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别人。
心急的奥德里奇拉开了那属于情人的床帐,站在他后头往床上看去的红衣主教连手里的十字架都惊得掉在了地上。
第三十九章 掠走
掀开帘子的时候,任浅还在沉睡,和恶魔阿斯蒙蒂斯的那场欢爱耗尽了他的气力,仅仅只是一天的休息是不够的,不管是王子奥德里奇还是红衣主教都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危害,系统自然也就没有打扰他的自我修复,也因此让这两个人能够窥见到任浅难得的睡颜。
最先做出反应的是王子奥德里奇,他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自己劳心劳烦操心的要死,还一路担心任浅的安慰,结果人家倒好,在这里安安分分地睡觉不说,身边还躺着个柔弱的美人。两个人都是灰色的头发,发丝交缠在一块,十指还相扣着,看上去像是一对兄弟,但这其中暧昧的气氛怎么看都是一对情人。
这场景越是和谐,看在奥德里奇的眼里就越加刺眼。他原本想一把把那个狐狸精抓起来,但是红色的胳膊就挡住了他的手,那是穿着大红色教袍的红衣主教的手。
“还请殿下不要对他失礼。这是拉斐尔大人。”
奥德里奇不信:“我怎么不知道天使长大人是这副模样?主教阁下别开玩笑了,天使长应该好好的待在教廷不是么,您就算想要我饶恕他,也不应该使用这个拙劣的借口。”
既然找到了天使长,在国王的管辖领地,红衣主教也就不准备再隐瞒些什么:“在之前的战争中,天使长拉斐尔走失,我这次过来便是为了寻找天使长的下落。因为受伤的缘故,天使会的外貌会有相对的改变,想必这就是天使长大人失去翅膀的缘由。若是王子殿下不相信,您可以仔细看看他的五官。”
作为王国未来的继承人,奥德里奇自然是有幸见过那两位神圣的天使几面,对方浑身都沐浴着圣洁的光辉,叫人生不出半点侵犯之心来,他几乎只记得对方耀眼的光芒,反倒不会再去在意对方的容貌。
听到红衣主教这么说,他才低下头来细细打量睡在任浅身边的男人,确实和那位天使长的容貌像到了极点,虽然没睁眼,但是五官轮廓都是一模一样的,除了气质稍微有点差异。
在教廷里见到的天使纯洁而又神圣,而躺在自己情人身边的男人却多了凡人的烟火气息,虽然看上去和之前没有多少区别,但是少了那双洁白的大翅膀之后就是觉得别扭,也少了那份圣洁。
既然是天使长那就不大好处置了,奥德里奇板起脸来,一脸严肃地问道:“那主教阁下觉得应该怎么处置比较好?”
“拉斐尔大人自然是要随我回到教廷的,只是……”
“只是你却不能强迫,而他也不一定愿意随你回去。”奥德里奇补充完他没说的话。
看这副鬼样子他也该知道这个天使长被自己的情人给拐到手了,天使长和那些信徒不同,信徒们是自发自觉的禁欲,但没有人要求天使长就一定是纯洁无暇的。对教廷和皇室来说,信仰是团结人民的有力工具,也是赢取神袛庇护的工具。只要天使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那都不重要。
但对于教廷而言,对待天使长是绝对不可以有半点怠慢的,不论是天使的战斗力还是拉斐尔大人的治愈力,对每一位力坦国成员来说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
在他们议论的时候,睡在任浅边上的拉斐尔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任浅睡得沉,但他的睡眠却非常的浅。两个人类的蝼蚁这样肆无忌惮的议论他的归属对他而言是一种羞辱。
肚子里头他不知道的那个小东西已经让他的情绪变得有些反常,房间里头的流光一闪,屋子里头就只剩下红衣主教和奥德里奇两个人。
他们两个只觉得一阵冷风,床铺就变得空空荡荡的。转眼一看,门也被吹开了,床上两个人都没了,只在枕头上头留下了一片洁白的羽毛。
天使的伤势已经痊愈,想要掠走一个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奥德里奇对着红衣主教就沉下脸来:“我希望阁下能够尽快赶回去,然后给国家一个交代。毕竟文森特公爵对力坦国非常重要,他实行的那些奇思妙想需要他的帮助才能够持续下去。
掠走任浅的拉斐尔并没有去思考这两个男人会怎么想,他洁白的羽翼替任浅挡住了大风的袭击,有力的翅膀划破天空,带着强烈的气流降落在了教廷附近的某处山洞里。
比起教廷精心准备的休息地方,他其实是更愿意待在这个地方的。拉斐尔小心翼翼的把任浅搁在山洞里柔软的草铺上头,洁白的大翅膀蜷缩起来,牢牢地把对方包裹在他的怀里。
任浅像是怎么睡都睡不够一样,回来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都还没醒。一想到这个是因为那该死的恶魔,拉斐尔的心思就忍不住灰暗起来,嫉妒让他的羽翼染上了灰色,然后在羽翼变色一点点后,拉斐尔看打住了自己的真想法,并且真心的,一心一意地盼着任浅好。
睡梦中的男人有着一张很适合接吻的脸,拉斐尔小心翼翼地吻上那张温热的嘴唇,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他像一只馋鱼的猫一样在上头反复舔舐,带着无法自拔的迷恋眼神,从对方光洁的额头,好看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再一点点往下,学着任浅平时对付他的招数,在对方敏感的喉结上舔舐亲吻,即使是在睡梦中的任浅也不由得发出略粗重的喘息声。
这种时候拉斐尔就有点希望对方不要醒了,平常任浅可不会有这种令他摆布身体的时候,主动权也一直是掌握在对方的手里。他当然不是想要攻下任浅的后庭,只是他实在难得能否姿态主动一次。
任浅那形状雄伟的男根在拉斐尔这样的挑逗下也不知不觉就升起了红旗,雄赳气昂昂地顶住了拉斐尔的小腹。
就在拉斐尔停下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服,然后拉扯开他的内裤揉捏下来,原本睡着的男人这会已经睁了眼,眼里还带着十足的邪气:“既然你喜欢主动,那我们就来晚点不一样的。”
第四十章 山洞play上
拉斐尔睁大眼看他,心里有几分期待又觉得有些害怕:“要玩什么不一样的?”
玩的方式其实有很多种,任浅这次也没有准备玩太疯的,把人吓到了那就不好。只是平时对方和他的欢爱规规矩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主动,相对来说,这一次自然就不一样了。
“你相不相信哥哥?”
虽然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哥哥了,拉斐尔还是顺从的点点头。任浅坐起来,就着对方双腿张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一根绳子,实际上是直接从系统的背包里拿出来的。
他温声开口,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把你的手伸过来。”
拉斐尔便乖乖的把双手给奉上,任由任浅用绳子将他的双手给束缚住,上头还打了个漂亮的水手结。绳结看上去松松垮垮的,他试着挣脱,绳结却是越来越紧。
在他好奇地研究绳结的时候,任浅一下子就把他抱了起来,托着他的臀部,取出一根金色的丝带束缚住对方的肉棒。可怜的小玩意还刚刚勃起就被堵住了出口,不过因为情欲尚未被完全勾起,拉斐尔也不觉得有多难受难受,-只是顺从的任由任浅摆弄自己的身体。
他潜意识是相信任浅绝对不会对自己做出伤害的事情来的,任浅的动作也因为他这一份全心全意的信赖,确实比以往放轻了几分。
等到把各处都绑好,任浅满意地打量着这一副完美的作品。拉斐尔的身上不着半缕,巨大而又洁白的羽翼在狭窄的山洞并不能够完全展开。两个人所在的山洞在隐秘的高处,除了棵长在山崖高处的松柏就没有别的遮挡物。,只是半张开的羽翼把洞口给堵住,遮住了寒风也让整个山洞都昏暗下来。
任浅在山洞的某块凸起的地方放上了一颗夜明珠,幽暗的山洞瞬间就亮堂起来。拉斐尔也不去问任浅到底是怎么在只有两个口袋的衣服里掏出这么多的东西,他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和分身,然后把自己的翅膀又收缩了一点,免得到时候动情了的时候很不方便。
要不是不愿意让米迦勒看到任浅,他会把人带到教廷去的,那个地方明亮又宽敞,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也很有利于他恢复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