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如何正确的食用菠萝(8)
试问有哪部NTR作品最后结局是黄毛和苦主一起相亲相爱大家庭的?
几天前,偷偷摸摸溜去看了柳拓的好感度,到了1,涨势惊人,可喜可贺,算来算去,C城只剩下变态没有攻略。
许步掰着手指,根据变态的设定,啪一次涨一次好感度,上回藏着躲着总算没被他发现,这厮的好感度也到了86,这么估计,再啪一次肯定能完成任务了,但他的小菊花表示最近不想变成向日葵,许步一拍大腿:决定了,就先去把创业的事给搞定。
※※※
“你要去Z城?”
许步把辞职信呈递到桌上,默默等前任老板留遗言。
“嗯。”
“你去Z城干什么?哼,到时候没人要你……”
“我在那里有个好朋友,打算去他那边住。”
“砰。”
许步吓得急忙抬头,老板拍着桌子起身。
“男的女的!”
“男的。”
路易明瞪着他半晌,然后扭过头。
“你……你要是……嗯……反正你要是回来,肯定只有我会收留你了。”路易明示意他坐下,“我的电话记住了没?外面这么多不怀好意的人,你要是在没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跟别人走了……”
许步不明所以的听着老板说了一通话,然后回过神来时,又炸了。
“……哼,我才不是喜欢你呢。”
许步捏着衣角,想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傲娇说我不喜欢你代表什么!
作为一个通关了上百部galgame的大神表示:我一点都不知道!
总之,到宁博家里之后,许步仍然为这件事愁眉苦脸,脑子里纠结成了一团,想了半天,还是把情况告诉了宁博。
宁博瞧他一副苦恼的样子,打趣道:“没想到你这么有市场啊,两个女孩子都追着你不放。”
许步:“……都是男的。”
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宁博为了表示自己不介意,伸手就搭上许步的肩膀。
总感觉更奇怪了。
※※※
宁博的同事来找他了,许步为了避免尴尬,以及并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的原因,先一步躲进了房间里,于是在他支着下巴,等着电脑里的美少女表白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了奇怪的声音。
有点不对劲。
许步悄悄开了一点门缝偷看,就见宁博捂着额头,脸颊通红,旁边还有个……男人?死命的往他怀里挤。
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精神,许步站了出来,两三步冲上去一把拽开那个人。
“你你你你你哪儿冒出来的!”
这人翘着兰花指,跺着脚,欲语还羞,一脸委屈的小表情。
许步义正言辞地威胁着娘炮:“我是宁博的好朋友,你要是不想这件事被别人知道,现在就立马滚出去。”
娘炮:大意了!卧槽怎么宁博有同居人这件事我一点都不知道!然后捂着脸嘤嘤嘤跑了。
把娘炮赶走之后,许步看着宁博发愁,看他裤裆鼓起来的一块,估计下的是伟哥之类的东西,想来想去,还是先冲个冷水澡醒醒脑吧。
许步搀扶起宁博,这人浑身滚烫,裸露出的皮肤泛着微红,双眼因为难受而浮出了水雾,察觉到有人攀着自己,两手搭上去,顺着许步凉凉的脖子往下摸去,又被领口给限制住,宁博皱着眉,把他的衣服一扯。
正带着宁博去往浴室的许步被扯得脚下一绊,就摔在了地上,宁博还浑然不知压在他上头,下身不自觉蹭着他。
半个肩膀被扯了出来,许步推搡着宁博,却又被他压了回去。
宁博一口热气吐在了他脖子上,头往肩膀处垂下,舌头一伸,肩膀就被舔得黏糊糊的了。
这是要来一发的节奏啊!
许步手忙脚乱就要爬起来,宁博皱着眉手一伸,按住他的肩膀,整个人覆盖了上去,看他动来动去,还十分稳准狠的抓在命根子上,许步立马僵硬了。
宁博似乎对手下的条状物很感兴趣,揉了两把,许步两股颤颤,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想要扯开,宁博不悦的不肯松手,结果导致抓着他性器的手越来越用力。
朕的子孙……要在此灭绝了吗……许步感受着JJ的疼痛流着泪迫不得已赶紧放手。
晕晕乎乎的宁博直起上身,眯着眼看着底下的重影,顿了一下,一手继续揉着他的裆部,另一只顺着裸露出的腰部摸进衣服里。
许步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只要他一有反抗的意图,他就可能要面临断子绝孙的惨案,宁博用膝盖顶开大腿,也不知道把他当成了谁,衣服被卷到最上方,手停在了胸部那里使劲揉着,好在裤子还在。
然而。
“你硬了。”宁博低着头看他,面无表情的陈述这一个事实,然后两手摸到屁股,抬起一脱,获得掉落物:家居裤×1。
许步别过头,宁博这厮似乎是忍不住了,硬起来的阴茎使劲在臀线处蹭着,过了一会儿还嫌不够爽,抬起他的腿,阴茎插入大腿缝隙夹紧后开始抽插摩擦,灼热硬挺的肉棒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进出,明明没有被直接插入,却让他觉得比直接做爱来的更为羞耻。
蒸腾的热度化作汗水浮在皮肤上,再一点点聚集起来滴落在赤裸的胸口,像是羽毛般挠过带来瘙痒,许步咬着下唇,宁博过于粗鲁的动作,经常蹭到他之前因为蹂躏而勃起的阴茎,性器之间的摩擦带来的又是另一种快感。
由于迟迟无法释放,宁博捏着许步腿的手越来越用力,大腿内侧已经摩擦的浮出了淡红色,直到许步叫了一声痛,才突然松开手,委屈的看着他:“难受,射不出来。”
许步直起腰,腿根部都是宁博流下的粘液,看着他半跪在自己面前,蹙眉不适的模样,许步脑子一抽,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后穴。
因为先前的刺激,肠壁开始自发分泌液体,宁博指尖刚触碰到,就感觉到了泥泞不堪的后穴,甚至迫不及待的表现出自己的饥渴,想到这里他抬头看着捂着脸害羞的许步,吐出一口浊气。
好像,更热了。
修长的手指一根根被吞入,多余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掌心,宁博一声不吭的做着润滑,直到许步自己受不了了开始扭着腰往他身上蹭,才抽出手指,托着他的臀部,慢慢插进去,穴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憋了太久的欲望找到了可以舒缓的地方,宁博试着动了两下就开始猛力。
宁博垂着头,依旧是没有表情的一张脸,许步却发现他不同寻常迅速的眨着眼,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
作为一个蒙头猛干卖力十足的人形按摩棒,不言不语的宁博显然十分称职,但作为容器的许步表示自己承受不住了。
耳边的啪啪声完全没有暂停过,许步猜想自己的屁股一定被撞的红起来了,当即夹紧了臀部,果不其然听到宁博加快的呼吸声,和感受到的突然的停顿。
然后是更加激烈凶猛的进攻。
作大死了。
许步两腿夹紧宁博的腰身,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流出了泪水,绷起的脚尖形成了完美的弧度,许步渐渐哭出了声。
“不,不要做了……你快射出……唔……”
回应他的依旧是不变的冲撞,宁博揉捏着他的胸部,直到许步叫的变了声才松手,此时许步已经射了两次了,胸腹上满是他自己的白浊,没有存货的阴茎垂头丧气耷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起伏。
“宁,宁博……你再不射……要死了……”
也不知道是许步说的哪句话戳中了他的点,宁博突然毫无预兆的在他体内射出了,许步都被吓得一愣,然后呼出一口气。
这家伙也太持久了吧?不过总算射出来了。
然后许步感受了一下秒收flag的技能。
他被抱到了床上,短短几分钟,他亲眼看着宁博的性器又一次硬了起来,他惊悚的看向宁博,发现他的两眼发绿,根本没有吃饱的模样。
完了。
要死在床上了。
这是许步在宁博扑上来前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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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身体空虚。
宁博一睁眼就感觉自己浑身像是纵欲过度的不舒适,再一转头,身旁睡着个人,被子堪堪遮住下半身,露出的肌肤上全部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浑浑噩噩的大脑一下子就通了电,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于是在许步终于苏醒过来时,就听到宁博对着他说。
“我们结婚吧。”
许步:???
大概想到了他要说的实际上是什么,许步揉着头,叹着气:“其实……也不用了,你就当朋友间的舒缓吧。”
说完后,许步都想扇自己一巴掌了:这什么狗屁理由我自己都不信。
宁博沉默了。
坐了半天,或许是觉得气氛太沉重了,许步扯了扯嘴角打算再开口说两句时,宁博一脸认真的握住他的手:“我要对你负责。”
敢情您老憋了半天就想说这句话?
“我想过了,其实我喜欢你,”然后用真挚澄澈的双眼看着他,“那个按摩棒不如我的好。”
当别人用过于认真的态度来表明自己的心意时,许步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只想着先糊弄过去,于是敷衍地说道:“我还要创业啦……”
“我陪你,但是你记得一定要给我答复。”
“好好好,那等公司上市了就回答你。”
随后宁博一脸娇羞:“那我能不能追你?”
许步:“……随便啦。”
※※※
时运不济,人惨喝水都塞牙。
打算勘察地形的许步出门没半个小时就发现陈元基的踪影,尽管他已经撒腿就跑了,结果还是被一把逮住。
因为对面有帮手,几个黑衣大汉跟老鹰逮小鸡一样捉着他,然而并没有老母鸡掩护。
被抓着的地方是公园里的小树林,大中午的人也很少。
许步手抖脚抖地被拎到陈元基面前,由着他挑起自己的下巴。
“看见我跑什么?”
不跑还等着你变成战斗鸡?
陈元基对他害怕的表情很不满,皱着眉直直的盯着他的脸,过了会儿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环顾了四周,解下了端正的领带把许步的双手绑上,然后吩咐旁边的保镖清场,在他没叫他们之前不要过来。
许步听得心里发怵,背靠在树上看着还没等保镖走远就过来动手动脚一脸猥琐的陈元基。
舒适的休闲衬衫被扯开了领口,陈元基从衣服下摆把手伸进去,从腹部摸到了胸口,双手向上被绑着的姿势使得胸挺了出来。
陈元基侧头舔舐着露出的脖颈,时不时用牙齿咬几口,直到被吸吮出薄薄一抹嫣红才罢休,然后解开了他的裤子,内裤被拉到大腿根,陈元基两手提着他的腿别到腰上,因为突然腾空受到惊吓的许步,赶紧圈住陈元基,然后被他用力一压,后背抵在了树上。
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陈元基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支润滑剂,拍拍他的屁股:“腿夹紧了。”然后就放开双手,挤出药膏在手上,向后头摸过去。
许步的脸靠在手上,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不断颤抖的睫毛如同小刷子一般拂过他的脖子,圈住他的脖子的手臂肌肉紧绷着,陈元基难得的皱起了眉,虽然没说半句话,动作却不由自主的温柔了起来。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异物入侵的感觉仍然不太好受,许步闭着眼想东想西,于是在措不及防被按到前列腺时发出了轻哼。
“唔。”
这一声又轻又软,陈元基扬眉继续按压之前找到的点,果不其然听到了许步发出的低低的呻吟声,前头原本耷拉的性器也渐渐挺立起来,在情欲渐渐从尾椎漫延上来时,甬道开始自发分泌出了淫液。
“是不是很舒服啊?”
陈元基看他渐入佳境,也解开自己的裤子,已经涨大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他用手托住他的屁股,露出的龟头对准已经被开拓完毕的后穴,慢慢的推入,感受着层层软肉包裹的紧致感,陈元基在插进去的过程中还不忘纠缠许步。
舌尖舔过唇瓣,再深入其中,灵活的扫荡他口腔的每一个空隙,发出暧昧的水泽声。
陈元基就一边亲着他一边大幅度的抽插,许步被颠的一上一下。
粗糙的树身就算隔了一层衬衫也磨的后背难受,在难以忍受的刺痛中,许步不得不示弱求饶:“能不能,抱着我……唔嗯,我不要靠在树上。”
陈元基哼了一声,牙齿轻轻咬着耳垂,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来,两腿自然而然站立到了地上,许步刚松了一口气,又被连续不断猛力的插干弄得两腿发软,直直落进了他怀里。
许步已经做好了要被肏昏过去的准备了,陈元基体力惊人这件事他也不是见过一次两次了。
打完炮以后,许步早就累得闭上了眼睛,躺在陈元基的怀里昏昏欲睡,陈元基一低头就看到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模样,一时之间心里突然复杂了起来,帮他把裤子套好,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接。
匆匆赶来的保镖一来就冲着许步走过去,还以为和之前一样把人带走送回去就可以了,结果还没碰到手,就听见他一声呵斥:“喂,干什么,别碰他。”
然后自己亲自抱着他上了车。
等把许步放在自己床上时,陈元基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低头沉思,觉得自己该好好想一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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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步出去的时候,陈元基坐在大厅的沙发里,难得沉闷,当他穿好鞋正要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对不起,照片和录像都删掉了。”
卧槽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道歉,我是不是得了癌症了啊!
在许多乱七八糟想法的交织之下,许步匆匆离开可是现在的他又不能回去柳拓那里——被追求者身上带着不知道谁的痕迹欢天喜地(?)跑去追求者那里蹭吃蹭住怎么想都觉得不行啊……虽然并没有要接受对方的意思。
许步给宁博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住个两三天,应付过对方的询问后,就跑去买了药膏,在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
对于这种家里蹲的生活阿宅信手拈来,圆满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第二天晚上。
许步眯眼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听到敲门声后慢吞吞的起身,之前打电话叫了个客房服务送夜宵,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掰开锁门的东西,许步打开门,“夜宵这么快……”
陈元基发现他要关门的举动后手疾眼快伸手抵住,轻轻松松推了开来,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许步转身就跑,被陈元基拽住,这厮一改常态,进门开始就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眼神显然相当吓人,扫视了整个房间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周身的气质也温和了下来。
陈元基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听到他出去开宾馆的汇报后心情沉重,结果就莫名其妙地跑来找这个不省心的了,看着眼前这个哆嗦的人又不知道说什么,皱着眉松手,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许步等了会儿,见他没啥举动,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窝进被子里,不敢闭上眼睛,但生物钟却敲打着他,没过多久,许步就眼睛一眨一眨的,昏昏欲睡,明明想着有个变态在一定要提高警惕,但没扛住瞌睡虫,脑袋耷拉在膝盖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陈元基总算整理好了自己的措词,打算说话时,就看见他闭着眼的睡颜,叹了口气,上前把他放好,又舍不得离开,蹲在他身边看了半天,心中五味杂陈,想不出个所以然,陈元基低下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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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昨晚那个色情狂还在我怎么睡着了!
许步一觉醒来大惊失色,就怕自己又失身了,但是环顾四周没看见人,自己身上也没多啥少啥的。
既然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了,许步第三天中午就去退了房,回去找宁博的时候还得到了个好消息:营业许可证下来了。
如此一来,在第一年底,公司成功成立,当天晚上,系统就汇报了喜报,然后发布了最后一个任务:三年内公司上市。
许步感慨万分,在游戏里,三年后就是告知你获得什么结局的时候,自己这么乱刷,女主都不知道炮灰到哪里去了。
这个绿帽子老早就该没了吧。
所以到底是什么CG啊。
纵然许步多么心急想把所有任务给完成,他也抽不出时间了,创业初始,为了上市奋斗,大大小小的事情花光了他所有的精力,就算有个好帮手宁博,也时常忙的要蹲在公司里贡献青春。
不过好在自己公司运营的十分顺利,短短一年半就在城站住了脚,规模急速扩大,甚至成为了有名有姓的大公司。
在这期间——许步翻了翻自己的通话记录——路易明保持着一天五个电话的频率,按照他的意思就是:“哼,你不要误会了,我才不是关心你呢,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怎么会好奇你最近认识了什么人……”;柳拓一个星期打个几次电话,内容通常让他感到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还是个提醒他升温降温下雨晴天的人体天气预报。
比较奇怪的是陈元基从没打过电话过来,偶尔发的消息也是逢年过节的祝福短信。
不过听柳拓说,陈元基辞职了,被他家里的人撵着去做生意了。
询问了宁博有关上市的问题,确认没问题后,他就一直在为了这件事做着筹备,又忙了昏天黑地的大半年,许步瘫倒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听着这一天路易明打来的第三个电话。
“我后天会来城出差,哼,也就顺便来看一下你。”
许步嗯嗯嗯的答应,想着也没啥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也快走了,宽宽心啦,反正都两年多没见过面了,尽管一直有在联系,但俩人都没提过之前那件事,谁知道他还记不记得那破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