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就是反派![总攻](84)
要是放在之前,楚天磬大概还会在乎自己会不会被人看到,不过现在,管他呢,浪漫的法国人想必不会为迫不及待的爱人们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宣泄欲望这件事感到吃惊,而且他们的身体大致被车子遮挡住了,只要不走近,没有人能够看清他们。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楚泰宁虽然表现出了抗拒,但反抗的没有那么剧烈。楚天磬没有脱光他的上衣,只是把那件内衫扒下来,扔进了车子,这个时候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但他们会很快热起来的。
他脱楚泰宁裤子的时候楚泰宁的反抗最激烈,但是这种反抗是无声的,他没有抬头,不去看楚天磬的表情,楚天磬说花的时候他也不给出任何回应,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但是他的抵抗在楚天磬这里太过微弱,他自己其实也知道,所以当他的下半身最终被剥的赤裸裸的,露出他已经硬的打湿了内裤的肉棒后,他别过头,放弃了抵抗。
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到底和他写的小黄文的大纲有些联系,楚泰宁的身体也很好看。在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普遍不是发福就是过瘦,而他仍旧保留着一具瘦削平整的身体,起伏不很大,所以也不具有那么惊人的性诱惑力,但他苍白着脸别过头,极力掩饰自己的恐惧和快感的时候,有种引人蹂躏的脆弱。
“爸爸。”楚天磬压下去,在他耳边轻声呼唤,“就这样安慰我吧。”
他抬起楚泰宁的腿,手指摸到了楚泰宁的菊穴口,他摸到了湿滑的液体,屁股瓣中间那个小小的洞口流着淫水,软泥一样的泥泞和湿润,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他没有任何犹豫,单手解开裤子,握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深深地操了进去,操进去的时候楚泰宁身体一抖,被他抬起来的大腿颤抖着,绷紧了,又放松,楚泰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里的植物丰茂,空气里带着一股清香,而楚泰宁只觉得这股清香也叫他难以忍耐。
只是做了略微的停留,楚天磬确定了自己已经完全操进去,肉棒根部卡在菊穴口中,菊穴口的褶皱都被他操平整了,光滑得像是从未收紧和合拢过,菊穴口的环状肌肉已经确确实实地被他的肉棒撑开撑大,然后紧密地贴在他的肉棒上,楚泰宁的肠道也贴着他的肉棒,里面柔软的肉须不安地摩擦和收缩着,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舔舐他的肉棒,浪荡地蠕动着渴望被狠狠操干。
他把楚泰宁的腿更往上抬了抬,最后干脆把这条腿压在楚泰宁的胸前。楚泰宁虽然偏过头没有看他,但他们仍旧是正面相对的。
一般情况下楚天磬很不喜欢已经睡了还事情一堆的床伴,但是对楚泰宁,他觉得他需要更宽容才行——他们之间这种事确实是很难被接受和容忍的,而且更难以接受和容忍的,应该是楚泰宁能够从中获取到极大的快感这件事。
楚泰宁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脖子跟,就像才刚刚洗过一个热腾腾的澡,或者进了桑拿房一样。他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但是这个动作反而使他的嘴唇变得无比艳红,红的像是某种熟透的果子,他拧着眉毛不安地扭着头,数次想要转过头,但这个动作才刚做了一个起势,就被他强行控制着扭转了过来。
然而再怎么想要拒绝,快感还是以一种无法阻拦的趋势爬上了他的身体,从他身体内部最隐秘和最深的地方向上游动,触电一样的酥麻断断续续地刺激着他的肠道,楚天磬缓慢地操着他,确保自己的动作缓慢到楚泰宁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怎样含住来自长子的肉棒,又是怎样热烈的收缩着挽留肉棒的退出。
情热让他们两个人都出了汗,但因为天气已经不那么热,汗水并不多,还没有多到能够打湿他们薄薄的内衫的地步。楚泰宁最里面穿了一件衬衣,纯白的衬衣,在什么场合穿都不算出错的那种,楚天磬不无遗憾地发觉他不能随便弄脏和弄乱这件衣服,因为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是绝不可以让别人看出端倪的,但如果不能弄脏衣服,他一点也不介意把人弄脏。
楚泰宁的肉棒顶部吐出了粘稠的前液,楚天磬一边缓慢地挺腰,感受着楚泰宁身体内部潮湿而又绵密的挽留,一边伸手拨弄楚泰宁的肉棒,小心地让那些液体不滴落在对方的上衣或者是上衣的附近。
他操弄楚泰宁的时候还记得变化角度,他缓慢地探索着楚泰宁的身体,被他压在楚泰宁胸前的腿已经有些凉了,应该是光裸二楼太久的缘故,他把手放了上去,他温暖的手让那块皮肤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楚泰宁终于转过头看过来,他已经不能够完全地控制自己了,快感让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红艳发肿的嘴唇微张,呼吸的时候鼻翼可怜兮兮地抽动着,躺在由外套简单铺好的一小块干净的地方,显得无力和引人犯罪。
周围的植物轻柔地摇来晃去,浮动的风轻轻掠过他们的赤裸在外的皮肤。楚天磬低头亲吻楚泰宁的时候问道泥土的腥气,地面的凉意是外套不能阻拦的,虽然那小块地方已经被焐热了,但更深处的凉意在源源不断地上涌,就像他们身上的热意同时也在源源不断地上涌一样。
有车经过了这里,他们感觉到了地面轻微的振动,楚泰宁因为那辆车而紧张起来,他仰起头,用一种带着轻微恳求的眼神看着楚天磬。
“没有人会发现的,爸爸。”楚天磬轻声说,啄吻着对方的脸,“不要这么看我,不要这么虚弱。”虽然楚泰宁虚弱的时候很诱人,但是楚天磬更喜欢他反抗的时候,即使反抗是无声的,而且不那么真诚,但是生动而且有力。
那辆车果然没有发现,事实上,这辆车根本没有试图停下来过。它只是在路过的时候恶意地长鸣笛,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楚泰宁猛地抱住了楚天磬的后背,他修剪地很整齐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楚天磬的后背中。
应该就是掐进去了,楚天磬感觉到刺痛。楚泰宁的手臂绞着他,那双手臂冰冷湿滑,就像是一条巨蟒。
他的肠道也绞紧了,他的屁股紧紧地崩了起来,他的腿上肌肉在一瞬间里面硬的像是石块,这种状态下操开他的肠道花了楚天磬一些力气,但毫无疑问,快感也来得更加猛烈和真实,楚天磬感觉到被电流猛击一般的剧烈快感,强烈到他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他狠狠地操进去,破开楚泰宁收缩和挤压着他的肠管,然后把精液留在尽可能深的最里面。
“啊……啊!”楚泰宁忍耐不住地叫出了声,但只是两声,然后他就紧紧闭上了嘴,只是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眼眶有些红了,楚天磬不确定那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想要哭泣,那张正对着他的脸上充满了情欲和对情欲的忍耐,又因为对情欲的忍耐而显得更加饱含情欲。
第62章 第二次“安慰”……以及小小的散心和休假
楚天磬一时间都要觉得楚泰宁要哭出来了,他的眼眶红彤彤的,跟个兔子没什么区别,而且还红的很有意思,不像是多数人哭了以后眼睛上一大块儿都红了,他脸上红起来的只有一小块区域,旁边的皮肤还都好好的,看上去对比就特别明显。
也特别可怜。
楚天磬射了以后肉棒还插在楚泰宁的屁股里,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竟然又硬了。楚泰宁脸色也变了,显然是感觉到了身体里面原本都软下来的肉棒又把他的肠道填满的感觉,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放开我。”
他的嗓子有些哑,明明没怎么叫的。原本楚天磬还想着一发就算了,又听他这么说话,觉得根本就忍耐不了——所以他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缓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一点点,然后又狠命插了进去。
“嗯呃——哈!”楚泰宁明显是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下惊到了,他的肌肉都已经放松了下来,可能是因为他觉得事情已经完了,楚天磬操进去的时候,非常轻易地就操到了深处,粗大的龟头顶在柔软的肠壁上,顶得楚泰宁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面颊也红了,嘴唇上因为被自己咬得厉害,上面又是血痕又是唾液,饱满晶亮。
他的腿因为无力自己垂了下来,楚天磬一开始还用手轻轻地扶着,慢慢地操着楚泰宁,后来发觉楚泰宁完全无力了,只是被操得低声喘息,就放开了手,握住了楚泰宁的肉棒。
楚泰宁的肉棒在射过一次之后还没有重新硬起来,不过也半硬不硬地垂在他的腿间,趴在一堆粘液的混杂物中。
上一次稍微有点激烈,而且又是在室外,地上也只是铺了一层不怎么保暖的外套,这一次楚天磬抽插的动作温柔了很多,不过这种温柔的操干很难说到底是不是一种温柔。
因为他的动作变慢以后,粘膜之间的激烈摩擦变得可以具体体会了,强烈到头皮发麻、几乎失去理智的快感被几乎可以描摹出来的插入和抽出取代,被操的十分敏感的肠道几乎能够感受到楚天磬的肉棒上血管的跳动……更别提在动作变慢以后,楚天磬有心情慢慢地在他的身体里面探索最为敏感的位置了。
“……啊,嗯……嗯……”楚泰宁仰着头躺在泥地上,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这个姿势让他的喘息变得有些艰难,嗓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每一次吞咽的时候,后拉的颈部皮肤都会让这个动作变得更难。
楚天磬当然注意到了他的不适,他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脖子,然后问他:“我们换个体位怎么样?”他语气中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喘了好一会儿,楚泰宁才低声回答他:“……太假惺惺了,天磬。”
“哪里。”楚天磬笑起来,知道楚泰宁是默认的意思了,就拔出肉棒,然后扶着楚泰宁,让对方翻了个身,跪趴在外套铺成的地上。
他深深地把肉棒操进了楚泰宁的肠道中,换了一个姿势以后,肉棒进去的角度变了,进去的位置也更深,没操几下,楚天磬就感觉到楚泰宁的脊背不安地颤动了起来。
这样看不到楚泰宁的表情让他觉得有些遗憾,不过仅仅是凭借身体上的一些小动作,他也能够看出楚泰宁是被操到敏感点了,他调整了一下动作,然后猛地往按个位置上一插。
楚泰宁被他操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但他居然忍住了声音,没有叫出声来。
尽管这样,楚天磬还是听到了楚泰宁强行吞下去的喉音,楚泰宁不安地向前爬了一下,楚天磬操进去的肉棒被他挣脱了一点,不过也只是片刻,因为紧接着,楚天磬就伸手揽住了楚泰宁的腰,然后像是握着车把手一样握着楚泰宁,狠狠操干起来。
草地中刮过了一阵风,不是很大的风,但深深将他们埋藏起来的草地因为这阵风而波浪般起伏。楚泰宁被惊的浑身一僵,他惶恐地抬起头,因为情欲而催生出来的热度飞快地从他的身体上退却,又被风一吹,竟然情不自禁地哆嗦了起来。
“……够了!”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够了,天磬,不做了。”
楚天磬才不害怕呢,倒不是不害怕被人看见,而是就这草地的高度,根本不可能有人看见的,而且他们的车还停在外面,就单单是这辆车都能够把他们挡住。
“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在做什么的,爸爸,绝对不会。”楚天磬说,他一只手握着楚泰宁的腰,一只手掰开楚泰宁的一瓣屁股肉,欣赏着楚泰宁窄小的菊穴口将他完全吞没进去的景色。
那个小小的穴口已经被操红了,不过不是红肿,就只是单纯的因为摩擦而变得通红,像是被被捣烂的红色浆果,红色的果泥软烂地堆积在木杵周围。
因为紧张得缘故,楚泰宁把他夹得很紧,肠管就像既具有弹性的袋子一样牢牢地箍在他的肉棒上,袋子内部那些柔软的,又像是肉须,又像是肉点的东西缓慢地蠕动着,吞吸、吮咬着他的肉棒,被操得又粘稠又绵密的肠液包裹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插进和抽出都会带出一些,落在楚泰宁的股沟附近,弄得那一片都晶亮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