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父有病啊(81)
她再次含了一口水,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凝重,眼睛凶狠地瞪着,仿佛打架似的,严肃地俯下头去。
她第一次主动亲吻……呸,喂水,就在这样毫无缱绻的氛围下,摆着一张死人脸,和发着高烧的小徒弟一起完成了。
叶潇好不容易把那口水渡了进去,好像行走在云端那样,迷迷瞪瞪地坐起来,咂摸了刚刚的感觉,不禁一脸呆滞。
好像有无数的电流把她电了个结实,又酥又麻,又好像是有人在她脑袋里撒欢似地大放烟花,一朵又一朵,一个又一个把她炸上了天,这样一种噼里啪啦的感觉。
太……太刺激了。
叶潇呆了一会儿,又拿过水囊像之前那样一口一口把水渡过去,等到差不多了,她盖好盖子,舔了一圈沾着水渍的唇,又魔怔地把叶无忧的唇舔了一遍。
做完了这一切后,叶潇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好像又什么不对。即使她迟钝如同白痴,也知道这样的举动,和心脏上那像是粘稠的气泡糖纷纷爆裂的感觉意味着什么。
“不……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对叶无忧抱有这样的感觉!什么时候的事?
“我一定是烧傻了。”叶潇把叶无忧抱好,冰凉的手背贴在叶无忧稍微不那么灼热的脸颊上,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
玄幻,太玄幻了。一定是错觉,对,错觉,错觉。叶潇自欺欺人地想,冲击太大了,她完全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难道她一直偷偷喜欢叶无忧吗?太不科学了,这样的心动,为什么她一直都没有感觉到?
“错觉,错觉,是错觉。”叶潇冷静地下了个定义,嗅着叶无忧身上清浅的气味,莫名感觉脸上燥得慌。她轻轻咳了咳,平复下自己澎湃的情绪,微微调整坐姿,忽觉腿间似乎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潮感。
生理期?叶潇黑着脸,心想这个月是不是提前了,应该再迟个五六天才对。
她将手洗净,心烦意乱地摸了摸,结果没有血,不禁舒了一口气。
……等等。
这不是血的话……那是什么?
意识到是什么后,叶潇的脸色顿时变了,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只是亲了几下而已,怎么就……”怎么就那个什么了呢!
呸,不是亲,是喂水,喂水——
哇啊!(╯>д<)╯!!!
作者有话要说: 咦,我好像从一月两更彻底变成了月更了吗?【小天使:啪!】
小天使晚上好,消失很久的渣作者终于更了,撒花!【小天使:呸!】
我觉得我不能轻易地立FLAG,不然脸迟早要被打肿,不过其实也差不多了……
感谢小天使:醉枫染墨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11 21:39:32
破费了~
叶潇: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对!叶无忧这个面瘫心动?!作者你不觉得很不自然吗,太不自然了吧!是不是你强加的戏份!
渣作者:不知道把心动当吃撑了的人是谁,没点事实说服力,能指望你自己发现?
叶潇:……哼。
不过叶无忧也连着好几次发烧了呢。
谢谢大家对渣作者的包容,鞠躬,真的特别谢谢大家的留言,让我每次在想弃坑的边缘爬了起来。
一定要写完!嗯!虽然写的很辣鸡,但是以后标为黑历史也可以大修对不对!
反正先写完啦!
辛苦大家等这么久,下次……下月见?【小天使:啪啪啪啪!】
下两周见吧!【再次不怕死立flag的智障作者】
期中刚考完试,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
希望下周开完家长会的我还能不哭站起来撸orz
么么哒,晚安!
☆、第 91 章 纠结
叶潇保持着别扭着姿势呆了许久。等她回过神来,忍不住在心里把自己大骂了一通,胡乱在衣服上抹干净,伸出手背在叶无忧的脸颊上贴了帖。
好像好了一点?没有那么烫了。
叶潇把叶无忧抱起来放好,皱着眉,蹲在一边观察她的情况。
直到叶无忧的面部表情渐渐放松,没有再神志不清地发出呓语,叶潇才放了一点点心,刚想起身,结果腿蹲麻了,只好忧郁地继续作半身不遂状。
“……我为什么要遭这种罪?”她欲哭无泪地吸了吸鼻涕,波浪卷的头发毛毛躁躁地翘着,早就失去了光泽,焉了吧唧地垂在身侧。
叶潇怀着沉重的心情地想了又想,发现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从叶小球的不辞而别开始的。
这之后,这本鬼小说完全,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变了套路啊,涌出来莫名其妙的一堆东西。
这还是同一本小说吗,好好写玛丽苏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加戏!啊……好难过,难过到好想马上照照镜子寻求心灵上的安慰。
叶潇原地瘫了一会儿,顶着一张毫无自觉的智障脸,心想这辣鸡小说一定是作者完结了后回过头来大修了,就冲着这突然冒出来野马般莫名其妙的情节,绝对是这样!
她换了个姿势瘫,余光瞅着旁边脸色不佳的叶无忧,一不小心又想了些有的没的。
“我是不是到了传说中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叶潇揪着眉毛自言自语,“所以对谁都把持不住?我有这么没节操吗?”越想越怀疑自己的人品了。毕竟这种特殊时候,对方都烧得半死不死了自己还做了如此龌龊的事情,怎么想怎么变态。
好像猥亵了未成年少女一样让人无地自容,羞愤得只想抽打自己。
叶大流氓思考着,一个没忍住,把自己闷成了熟番茄。
她双手一把糊住自己的脸,无声地哀嚎。
叶小球,师父对不起你嗷嗷嗷——
嚎了一会儿,她又悄悄咪咪半睁开眼,暗搓搓地瞧了叶无忧两眼。
……咕噜。
等等,为什么我要吞口水。
叶潇一脸呆滞,颓废地瘫在石壁上,彻底废了。
冲击太大了,她一时消化不良,觉得三观都在摇曳生辉。
这是单纯的欲望吗,还是喜欢?爱情?性冲动?叶潇不禁挠了挠手掌心,感觉要想清楚的话太麻烦了,本来智商就不高,要钻研这种看上去就很难的问题,她一定会掉一层皮的。
干脆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维持着没心没肺的纯洁的关系,不也挺好?
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出头,鬼使神差的,叶潇忽然想起叶无忧那天醉得不省人事,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时,那种绝望又挣扎的眼神。
好像追逐着永远无法抵达的远方,却连放弃都不敢。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人和人之间,为何会有这样痛苦的感情呢,既然明知道痛苦难过,为什么不放弃?
这么认真干什么呢,叶无忧小同学。为什么……这么固执?
“我知道了。”过了良久,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会认真地想清楚的。”对这个傻姑娘,对自己,总要有个交代。
----------------------我是神药谷的分界线---------------------------------------
南宫飘云在神药谷住了一晚,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得啪啪响了,硬是拉着不情不愿的叶琉璃,美名其曰请教医术,实则把神药谷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转了一边,心里大概有了谱。
神药谷的确就是个二流势力,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暂且不论,谷中的护卫原本就少,高手更是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但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南宫飘云冷静下来后,开始反省自己之前轻慢的态度。尤其是让青河去毒死叶琉璃的想法,实在太不妥当了。风险极大不说,搞不好会被发现,一旦被发现就无法顺利脱身了。
她捂着胸口咳了几声,一副娇弱的样子同叶琉璃作别,带着青河先回了客房。
当然,正面硬来是不现实了,背地里要搞点小动作还是能行的。南宫飘云掩好房门,面纱之下的唇勾了勾,一肚子的坏水都在翻腾。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此时还无从得知叶琉璃到底给那三个脑残下了什么药。
这个确实有些难办了。她虽然看不起叶琉璃的人品,但对方确实在医学方面是个天才,如果自己配置的解药没有成功解开叶琉璃在那三人身上动的手脚,最后很可能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还有可能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南宫飘云轻轻叩着桌沿,沉吟良久,在脑海中将叶琉璃曾经用过的药方都推演了一遍。她反反复复考虑了好几种配比,拿出怀中的药瓶,将里面的粉末一瓶一瓶地倒出,用内力将几种粉末融合在一起,倒上些许清水,飞快地捏成丸形。
如此往复,再把药丸都装在一个瓶子里,她挥了挥手,在青河耳边仔仔细细的叮嘱一番。
青河握着药瓶,听着南宫飘云的话,脸色变了又脸,只觉此事十分危险,恐怕会招致杀身之祸,忍不住说:“少主,真的要如此?”
“没错,青河,我们这是在伸张正义,不能让这些心怀鬼胎的人继续为非作歹了。你要注意小心行事,事成之后我们就马上回妙春谷,将此事告诉师姐他们,修书给龙云堡和毒门掌门,再作打算。”南宫飘云道貌岸然地一通瞎扯。青河纵然头皮发麻,见她态度强硬,也只好揣好了药瓶,站回房门口,恪尽职守地扮演着护卫角色。
“叶琉璃……”南宫飘云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一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她双颊竟然泛起绯红,漆黑的眼中闪着暗光,激动的心情难以自抑。
你这么喜欢这些男人,我就成全你,让你和他们相亲相爱。相爱到死。
南宫飘云阴冷地一笑,一想到大仇即将得报,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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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琉璃并不知道自己烦不胜烦巴不得快点走的‘好妹妹’正在计划着要花式弄死自己。她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已经自顾不暇了。
母亲以前还能摆摆威严的架子,现在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没有主见,而她真正的父亲,‘那个男人’,果不其然因为她擅自留下了那三人而大发雷霆,来信的语气十分冷硬,要她马上灭口,以绝后患。
叶琉璃拿着信枯坐了一个时辰,嘴唇咬出了血迹,最终还是恐惧战胜了儿女情长,她气急败坏地撕碎了信纸,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通,不得不屈服。
“来人,”叶琉璃整理好仪容,冷声道,“备好热水,我要沐浴。”
柴房。
南宫飘云口中的三个傻逼正有气无力地瘫在柴禾边继续大眼瞪小眼。他们被关了少说也有六七天了,原本还死也不肯吃送来的吃食,后来实在没了力气,又没有内力,只好心一横,破坛子破摔,把该吃的都吃了。
那天突然闯进来的年轻人给了他们一线生机,他们三人合计合计,开出了自己能力范围内最诱人的条件,不知道那个年轻人考虑得如何。他们现在只希望能快点从这鬼地方出去。开玩笑,要是放在以前,这地方他们都不会放在眼里,可偏偏就栽在这里,也是报应。
“……我好饿啊。”唐浩天没吃饱,要死不死地横趟在地上,觉得头发里痒得很,恐怕虱子都长出来了。
“饿就闭嘴,越说越饿,就你话多。”龙越天被磨得没了脾气,对唐浩天的语气都温和了不少。他们三人经过这些天的磨合,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为了争一个女人的欢心而剑拔弩张了,反而还有种难兄难弟的凄楚之感,也算是萌生出了革命友谊。
“唉。”皇甫轩光鲜的外表早已不再。往日他最受不了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狼狈,如今却被迫习惯了这蓬头垢面的样子。对叶琉璃的爱也随着这样惨痛的背叛而化为乌有,只有慢慢滋长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