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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沅愣了一下, 她看向成渝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好聚好散不好么？我现在有爱人，还是两个, 他们比你乖比你听话比你可爱，我也有了自己的家人，不用做在那个院子等着你到来的人，你不应该为我感觉到高兴么？”
程壹书走了过去，他看了眼赵沅两边的少年，两个少年立马松开了赵沅坐到了一边给程壹书和白啸倒水。
程壹书看着成渝说：“你该回去了，你们俩注定是两条线，就算短暂的交叉了一下，最终还是会走向两边。”
成渝不甘心，他是真的喜欢赵沅，虽然他的喜欢廉价又无趣。
他知道是自己不对，自己有婚约还和赵沅在一起，但是，他们相遇的时候，赵沅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孤女，她注定不可能做自己的正妻，他的正妻只能是一个身份高贵的世家小姐，虽然他也想像赵沅说的那样，但是他有他的苦衷啊。
他也试着抗拒过，没有用啊，所以她为什么不能等等他呢？他会娶她的，虽然是做妾，但是他会对她好的啊。
成渝的思维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很显然，赵沅无法接受。
人是双标的，她可以跟两个人在一起，但是她的另一半不行。
她静静地看着成渝说道：“我们...不合适，永远都不会合适，我有他们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成渝看着程壹书，缓缓的吐了口气，他深深的看了眼赵沅说：“我先回去了。”
他忌惮程壹书，毕竟最近京城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轰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他斗不过程壹书的。
但是他真的不甘心，他是家中幼子，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长大之后长相俊美，身份高贵，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一直知道自己有婚约，也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妻子会是什么样子。
碰到赵沅是个意外，他也没想到，他会喜欢上赵沅，赵沅给他的刺激是别的人给不了他的。
看着成渝的背影，程壹书摇了摇头，他说：“我会跟成将军聊聊的。”
赵沅嗯了一声，当初再知道一切的时候，她多少是有些难过的，不过还好，她碰到了程壹书。
白啸喝了口茶，他看着赵沅认真的询问道：“要不要我去套他麻袋？”
赵沅诧异的看了眼白啸，她竟然仔细的想了想这个建议...
这个建议该死的有诱惑力啊。
两人齐齐看向程壹书，程壹书抬头望天，他说：“我什么都没听见。”
赵沅笑了，她说：“我觉得可以。”
白啸和赵沅一拍即合，两人决定晚上动手，趁着夜色去套成渝麻袋。
程壹书哼着小曲背着手回到了后院，躺在了沙发上打开了话本子，越看越觉得无语，思来想去，纸张果然还是得赶紧搞出来，毕竟，他手上的这种纸质的话本太贵了。
他得把价格打下来，虽然他没有公务，但是其他的地方还是要用纸的，他拿出来的的纸跟其他的人的不一样，已经有人开始问他了。
所以，果然还是开始制纸吧。
至于合伙人，当然是他的夏璋了。
单方面把夏璋当成自己的所有物的程壹书决定直接带着样板入宫。
看着天色，算了下时间，想了想程壹书还是决定明天再说吧。
躺在软乎乎的沙发里不想动的程壹书愉快的决定道。
第二天程壹书起了个大早，今天他可是要挨个看着人脸吃瓜的，不起早都对不起他激动的心。
早早的到达了他的位子，拿着热乎乎的小笼灌汤包一口一个，汁水在嘴里充盈，味道鲜美异常。
五书不愧是智能机器人，他的芯片里面可都是上下几千年的国宴大师的资料，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也是美味异常。
香气慢慢的飘了出去，下面已经到了的大臣们一个个的闻着香气朝着上面看去。
嗯？？？在看到上面的人影的时候，下面的人都愣住了，不是？他们的国师大人这是来了啊？
按照程壹书的情况，正常来说，他不应该不来的么？
毕竟从开始到现在，他上朝的几率可是寥寥无几啊...
一个个的表情开始严肃了起来，国师突然正常上朝，还来这么早，一定有事情发生。
而且...这个味道好香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程壹书抬起头，对上下面眼巴巴的人，他沉默了一下继续吃了起来，别看他，他一共也就拿了一笼，还不够他吃的呢，他是不会分享出去的！
今天的朝堂格外不一样，主要是昨天禹王的事情属实有点骇人听闻，所以还在京城的各路王爷都被宣上了朝，也包括公主。
虽然现在对于女子做官这件事是不太允许的，昨天程壹书才开了先例，莫歆也就是个七品小官。
但是，公主可不一样，她们是可以参政的，而且有自己的府兵，府兵只听她们的。
不过因为嫡系的那一批都被弄死了，所以他们格外的安分守己。
生怕自己也被送下去见祖宗。
不过夏璋倒也没想真把他们给全弄死，所以他们只要不触碰到夏璋的底线，该有的还是有的。
等程壹书吃完包子，下面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夏璋也慢悠悠的上了朝。
随着响鞭声响起，朝会开始了。
今天的朝会没什么重点，主要还是日常汇报工作，顺便聊聊玻璃还有盐这些东西的进度，以及太河那边的进度。
所以这就方便程壹书开始对人脸了。
他摸了摸系统猫猫的头开始跟系统猫猫八卦起来了。
左丞相和右丞相两个人是越看越有啊。
【让我看看砸粪坑砸了自己一身的猛人的脸！！】
程壹书的延伸出朝着下面看去，朝臣们的讨论声都停了一瞬，他们朝着自己身边的人看去。
不是，哪位同僚这么猛啊？砸粪坑就算了，还砸了自己一身...
【找到了，太常寺太祝孙翔安...】
下面孙太祝的身边瞬间变得空旷了起来，孙太祝就差伸出尔康手了。
系统猫猫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看着孙太祝，该说不说，孙太祝长得那叫一个周正，是属于很正气很严肃的长相。
但是谁能想到呢？
【那年刚满十六的孙太祝跟人打架，因为打不过人家，直接拿着石头去砸人家后院的粪坑，结果粪坑没事，他被溅了一身...据说因为这事，他吐了好几天，差点错过了春闱。】
孙太祝的头慢慢低了下来，不是，他的脸啊，没有了没有了，反正最近他们太常寺也没什么事情，他还是称病告假吧。
程壹书抿了抿唇，他跟系统猫猫继续八卦道。
【怎么说呢，老子英雄，儿子也是好汉呢...孙太祝的儿子继承了他夫人的美貌，因为打不过鸿胪寺少卿和兵部侍郎的儿子...他直接男扮女装去偶遇人家，搞得那两个打起来了...】
鸿胪寺少卿不笑了，他慢慢的看向了孙太祝，他儿子最近天天念叨着要找他的神女...
他还想着，他儿子这是春心萌动了呢，结果跟他说，他儿子遭诈骗了？？？
孙太祝的表情更黑了，他儿子喜欢的是女孩子，这个他能确定，但是现在...他不太确定了。
本朝法律，不可同时娶一夫一妻，意思就是，你如果娶夫，那么你也只能去夫，不可娶女子。
如果娶妻，也只能娶妻，不能娶男子。
不然你就是犯法，是要被发配边疆劳改的。
毕竟，如果一个男子，喜欢男人，但是因为不想自己的爱人生孩子，所以又纳了房小妾，让小妾生子，再把孩子抱走，两人恩爱，这对那个女子是不公平的。
对于这个，程壹书是赞成的，毕竟虽然这里女子的地位不算太高，但是，真的被当成生育工具，这种事情就太恶心了。
而喜欢女子的男人，虽然也是要生孩子的，但是最起码他们是有感情的，多多少少也是有点爱，虽然不多。
比起单纯的被当做生育工具，这样可能更让人接受吧。
所以，在可以嫁娶之前，家里的父母都会了解一下孩子对于男女的取向，以确定他们该为孩子留意什么样的嫁娶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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