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什么进去?你要进哪里去?你滚出去不准进去。】
【前面,是老婆说他不进去。】
喝醉了酒的宋烟桥眼尾红红的,一双猫儿瞳潋滟着水光,仰头看人的时候抿着饱满的唇珠。
但是小猫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多乖多漂亮,就这样盯着你看。
“我,我才不进去,你都不给我钱。”
少年尾音往下落,像是在撒娇。
蔺喧试图给笨蛋小猫讲道理,“现在谁出门还带钱,就算带了钱也带不了多少,也给不了你多少。”
【老婆,所以你是要女票蔺喧还要让他给你钱是吗?】
【我老婆这么可爱,女票蔺喧是他的福气,蔺喧我劝你快点把你的钱给我老婆。】
【清汤大老爷。】
【啊啊啊啊啊老婆,你要萌鼠我了,你怎么仰着头眼巴巴地盯着蔺喧啊,你就不能盯盯我吗?】
宋烟桥一把抓住蔺喧的手,“你骗人,你就是不想给我钱。”
“我们的感情淡了,可我又什么办法呢?你冰冷的语言深深刺痛着我,你嘴巴一张一合就啵得啵几句,把我本来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捅了隔巨洞,你说完你是舒服了,你只觉得我穷,不想给我钱,可是你不知道,你只要分给我一百万,我就不是穷人了,我们就实现了先富带动后富,实现了共同富裕,美美与共。”
蔺喧:“……”
好个先富带动后富,好个共同富裕。
【老婆不仅长得深得我心,连说话也深得我心,蔺喧我老婆让你给我们在看的都发一百万,你最好赶紧打到我卡上,不然我就不让我老婆和你说话了。】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卖妻求荣!!!】
蔺喧:“给,我给你,我先富带动后富好不好?但是你听话,我们把自己钱收好,不准乱给别人花钱好不好?”
宋烟桥眨眼,“为什么不能给别人花,你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我想给谁花就给谁花,你就算是我大爹,你也不能支配我的钱。”
蔺喧:“……”
“他跟了我,他就跟着我姓宋了,你这个恶毒大爹,你休想,休想发卖他!!!”
蔺喧:“……”
他成恶毒大爹了。
蔺喧摸了摸宋烟桥的脑袋,配合宋烟桥发疯,“桥宝,你喝酒会断片吗?”
宋烟桥疑惑偏头,断片?什么断片?
“我怎么可能断片,g……”片断了我都不可能断,我是什么人。
宋烟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蔺喧捂住了嘴巴,宋烟桥换个阵地继续发疯。
{就算GAY片断了我都不会断,我是什么人,我是超长待机小松鼠!!!松鼠绝不认输。松鼠就是最屌der。}
手上是宋烟桥柔软的唇瓣轻轻噌着他,脑瓜子里是宋烟桥叭叭叭地发疯,蔺喧有一种宋烟桥再继续发疯,他也会发疯的感觉。
什么气氛什么氛围,被宋烟桥小嘴得啵嘚啵几句什么都没有了。
这还不是关键,他怕宋烟桥明天一早起来,没有断片,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估计又要开始自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你这个刁民,你居然敢捂我小松鼠大人的嘴,我,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中央,告到中央,让全国的人都知道你的恶行。}
蔺喧:“……”
蔺喧:“听话,我们不乱说话好吗?”
宋烟桥纤细卷翘的长睫轻颤,连忙点头,十分的识时务。
可是一放开,宋烟桥就彻底发了疯。
“爹爹爹,我们去抓水母吧?我已经准备好工具了。”
宋烟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木棍。
蔺喧:“……”
“走啊,爹,你是不爱抓水母吗?”
蔺喧:“……爱抓。”
蔺喧一把拎起面前的小松鼠,“抓到了,回去吧,我们现在要回去做美味蟹黄堡了。”
“乖,把你的破棍子也扔了。”
宋烟桥的棍子砰嗵掉在了地上,被抱起来的宋烟桥面露哀痛,“爹地,他才不是什么破棍子,他跟我保证过的,等他留洋回来就跟我一起料理家业,我不管,我就是想嫁给他。”
蔺喧:“……”
蔺喧:“你要他料理谁的家业?”
宋烟桥忽然安静了一秒,然后乖乖开口,“你的。”
蔺喧:“……”
蔺喧一脚把破木棍踢到旁边的草丛里,就算滚到草丛里被草丛的阻力阻挡,破木棍还是疯狂滚了几十圈才停下。
蔺喧轻笑,“好了,破棍子已经变成死棍子了。”
“哦,对了,不是我了结的。”
宋烟桥目瞪口呆,“呜呜呜,你是坏爹,我不要你了,你放我下来,我要找我的棍子。”
蔺喧:“听话,不然要挨打。”
宋烟桥果然老实了,但是漂亮的眼睛都被眼泪打湿了,靠在蔺喧肩膀上啪嗒啪嗒着小珍珠。
“我的棍子,爹地……”
【笑死我了,蔺喧快要被一根破棍子气死了吧?】
【这算是什么,老婆不仅觉得是他的娇娇宝贝儿子,还要带回穷小子料理他的家业,蔺喧直接气死吧,还好是根棍子,不然我觉得蔺哥就算再沉得住气,也得把穷小子沉塘。】
【宝宝,你真的好爱啊,你现在居然都还想着你的破棍子,宝宝什么时候可以像是爱破棍子一样爱我。】
【啊啊啊啊,蔺喧你居然要打我的宝宝,你!!!(小脸通黄)你想打哪里你自己清楚,我就不说你了!!!】
【宝宝喜欢棍子,呜呜呜,脑袋黄黄的,怎么办?】
【别说了,再说你们也成死小子了,就像是那根棍子一样噗通掉进草丛这辈子都爬不起来。】
蔺喧:“不哭了,回去给你写支票。”
宋烟桥才抽抽嗒嗒又往蔺喧昂贵的西服上蹭了蹭眼泪,“真的吗?爹地?”
仰着雪白的小脸眼巴巴盯着蔺喧,水润的眸子像是圆润的葡萄,带着醉酒以后的懵懂无知。
蔺喧头疼:“……”
蔺喧:“嗯。”
宋烟桥:“我要一张一百万的。”
蔺喧:“好”
蔺喧一边走,一边问宋烟桥,“不要你的破棍子了?”
宋烟桥:“?什么破棍子?不是死棍子吗?”
“你就用这个考验干部?这个能考验得了干部?”
“我要一百万,我不要棍子!!!”
回到小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闹累了,宋烟桥老实了很多,两只手接过蔺喧递给他的支票,还举高高,端是一副接圣旨的仪态。
蔺喧试图配合:“……免礼,起来吧,桥宝。”
宋烟桥依旧没有直起身子,捧着那张支票。
蔺喧:“……?”
宋烟桥:“支票这种九成九稀罕物,可不能折叠,折了以后就不好兑了,你别管我,我捧到明天早上,银行一开门我就拿着去兑。”
蔺喧:“……”
还在发癫。
蔺喧轻飘飘从宋烟桥手里拿过支票,“去睡觉,我帮你保管,明天给你。”
宋烟桥:“你明天真的会给我吗?”
蔺喧:“……真的。”
宋烟桥:“你发誓。”
蔺喧:“我发誓我明天不给你,我就让你嫁给死棍子,并且把我的家产拿给死棍子料理。”
【好了,桥宝,你安心睡吧,这已经是蔺哥能够想到最毒的誓了。】
【老婆,快去睡觉了,不然明天起来天塌了,你就睡不着了。】
【哈哈哈哈哈,是这样的,我那害羞且疯癫的老婆要是知道她宝今天喝醉酒发了什么疯,明天绝对要疯。】
宋烟桥:“冥婚不太好吧?我不是很想和死棍子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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