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至于换了个世界,他的青青就不和他睡了吧?
想当初他们多快乐啊,才结婚没几天就开启了愉快的夫妻生活,怎么来了这个世界就不行了?难道是因为这个世界还没通过同性婚姻合法?
那他难道还要去从政,努力实现同性婚姻合法?怕不是还没成功,自己就先挂了。
“……你还真当金丝雀当上瘾了?”季舜卿怀疑这家伙根本忘了,他们就不是金丝雀和金主的关系。
应缺愣了一下,讪讪笑道:“是哈,是正经男朋友。”
“那更应该亲热了啊!”他抱着季舜卿就要将人扑倒在床上,“青青,你就一点也不想得到我吗?我可是鲜嫩可口的男高哦,嘻嘻。”
999一看就知道宿主不知道又看了多少没有内涵的破文,还什么鲜嫩可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老妖怪了,还装嫩,不知羞耻!
季舜卿抵住他的胸膛,在他心口点了点,“我不想做一半还要送你去医院。”
应缺:“……”
想象一下,忽然有画面了。
他们一定会成为医院八卦之一。
应缺向他保证:“你放心,就算要发病,我也肯定坚持到做完,我都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只要不是太激烈,就没问题。”
季舜卿微微皱眉,“你问的什么医生?”最近几次看医生都是他陪着一起,全程都跟着,从来没听应缺问过什么,如果有,那他一定记得。
应缺:“百度问医生啊。”
季舜卿:“……”
应缺:“可方便了呢。”
季舜卿:“你……”
应缺泪眼汪汪看着他,“青青,难道你是因为嫌弃我不能太激烈,才不想和我做的吗?”
他低头假装抹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知道了,你去找能更激烈的金丝雀吧,我、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你,那我委屈一下做只观赏鸟,只要能看着你就好。”
别人听着,多半就以为应缺是委曲求全爱的深沉,甚至不惜委屈自己做二房。
可落在季舜卿耳朵里,这些话都被自动转译成了另一种意思,想被人养还想什么都不用付出,不管睡不睡,反正别想甩掉他。
季舜卿磨了磨牙,这可真是打的好算盘。
他一把扯掉系在颈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领带,随手丢在床尾。
“你行不行,我得先验验,你说了不算。”
季舜卿丢掉外套,敞开衣领,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歪在床上的柔弱少年,略带病容的模样极容易惹人怜惜。
季舜卿知道,这不过是他的表象,真实的他,和柔弱两个字根本不沾边。
可往往表象最具有欺骗性,就是因为表象带来的感觉很重,重到季舜卿看着这样的应缺,偶尔也会有些恍惚。
但他很快又会清醒过来,冷静将人上下打量一遍,片刻后,淡淡吐出两个字。
“脱吧。”
应缺望着站在床边季舜卿,对方平静的目光却又仿佛暗藏着侵略性,心跳不自觉加快。
应缺:“青青好帅!”
应缺:“好像逼良为娼的恶霸。”
应缺:“像我刚入青楼后遇到的第一个恩客。”
应缺:“我好可怜,好柔弱啊。”
999:“……”你戏这么多,怎么不去演戏呢?演戏也可以靠脸吃饭。
应缺低下头,不敢抬头看人的样子,当真像是被欺凌的小可怜。
然而很快,他就原形毕露了。
“那,是先脱你的,还是先脱我的呢?”应缺表情含羞带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没有一点含蓄的意思。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浴袍,想了想,又凑到季舜卿身边,没骨头似的靠在对方怀里。
“青青,我就两件衣服,不经脱啊,不如先脱你的吧。”
说着,他也这么做了,罪恶的魔爪伸向季舜卿,低着头,季舜卿看不见的地方,眼里满是兴味盎然。
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动作都慢吞吞的,笨手笨脚的样子当真像伺候人伺候得不熟练的感觉。
眉眼间尽是狡黠和笑意,显然很喜欢这个游戏。
季舜卿没有给他继续磨磨唧唧,磨磨蹭蹭玩下去的机会,干脆利落地将应缺身上的浴袍扯了下来,将恶霸行为进行到底。
目光将他全身仔细打量一番,冷冷道:“好好伺候。”
应缺:“哈哈哈哈好的……”
应缺将人扑倒在床上,脸上尽是喜悦欢愉,“青青,我来啦!”
第047章 哥哥,我不想努力了17
半夜, 黑暗中,一只手不知何时又偷偷摸摸伸进了季舜卿的被子里,它鬼鬼祟祟, 匍匐前进, 仿佛是埋伏过去的卧底,试图打探对方敌情。
季舜卿一把抓住它,眼睛都没睁开,头也不回道:“这么晚了,作什么妖?”
应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青青, 你这样, 好像临幸后妃的皇帝, 睡过,就把人丢一边去了,还要分被子盖。”
“连跟我睡一个被窝都不愿意。”
季舜卿不是很想搭理应缺大晚上抽风, 但他觉得要是不搭理, 这人能一直扰得人睡不着觉。
“这只是为了更好的睡眠体验,比起一起睡中间漏风,你不是也更喜欢一个人睡吗?”
应缺趴到他肩上,“可我现在更需要你的安抚,更想要和你睡。”
“果然, 得到了就不怜惜了,我昨晚还是第一次……”应缺面露委屈。
季舜卿:谁不是?
999:“……”无论以前的世界怎么身经百战, 到了新世界都是第一次对吧?
季舜卿按住被子, 不许应缺进来:“你再钻,我就让你的第一次变成最后一次。”
应缺睁大眼:“……青青, 你好狠。”
季舜卿将他推开,困得不行:“那叫为你好, 反正你的身体也不适合做这些。”
应缺:“然后你好找更厉害的人?三方共赢?”
季舜卿:“如果你觉得太无聊睡不着的话,我不介意满足你扩张家庭成员的愿望。”
应缺和999告状:“无聊怎么了?是犯罪了吗?”
999:“无聊不怎么样,但是宿主打扰到你的青青休息,那就有怎么样了。”
没有把应缺连人带被子扔出去,已经是看在宿主今晚“好好伺候”过的份儿上。
应缺:“你就知道向着他,以后离婚你肯定也是跟他吧?不孝子!”
999:“……”
宿主你不要太过分。
应缺也就是半夜醒了非要闹一闹,把别人闹够了,自己也困了,999还没在心里腹诽完,他就睡着了。
翌日,应缺醒的最早,他侧躺着,单手支着脑袋,含笑望着身边的季舜卿,窥见对方衣领下隐隐约约的粉色瘢痕,美滋滋自夸道:“我可真温柔体贴啊,连吻痕都是淡粉色,真好看。”
“你倒是想弄深一点,你行吗?”季舜卿刚醒,就听见应缺在耳边自夸,他还挺得意。
被他用眼神一扫,应缺慢半拍,看着季舜卿起身才反应过来。
问999:“他是不是嘲讽我?”
999不想回答。
应缺:“不否定就是肯定。”
999:“……”那你还问什么?
999:“这边劝分不劝和,宿主可以自行考虑一下。”
应缺:“你怎么能这样呢?”
999刚要十分硬气地说,它们都这样,不谈情说爱。
应缺:“我原来只知道你没有感情,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还缺乏道德。”
999:“……”它觉得宿主在说他自己。
“我们拿了青青的钱啊,满足对方的需求当然是应该的。”应缺十分认真地说,“青青说我不行,那我就得朝着行的方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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