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些衣服再好看,用料再优良,但对秦见鶴来说,也已经是旧物,无法再继续使用。
但现在知道那是聂凤君亲手为他制作,几乎是立刻,那几件衣服的意义便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母亲”这两个字看似简单,但却比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神圣。
就连陶若晴……
叶知秋可以恨她,厌恶她,却唯独不能否认她是一个好的母亲。
对于叶铮和叶知夏,她几乎可以付出一切。
比起叶洪宪那便宜老爹,可是要强太多了。
“那,你那几件衣物,回头我还你。”他说,“已经洗好了,但放在家里忘记带出来了。”
秦见鶴其实并没有很看重这些。
他和聂凤君的关系一向很好,这些外物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并没有什么遗憾。
但想到叶知秋自幼失去母亲,或许对这方面会比一般人更加看重敏感,他便什么都没说,只点了点头。
说话间,两人来到一个双开门的玻璃衣柜前。
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各色的丝绸,棉麻睡衣,简单的内搭衣物,以及好几打内衣。
叶知秋:“……”
“这也太多了吧?”他笑道。
事实上,秦见鶴准备的要远比这些还要多得多。
包括各色衣物,腕表饰品,箱包鞋履……
不过,在和叶知秋几次近距离接触后,他改变了主意。
命人将那些东西统统减掉,只为他留了最基础的日用品。
叶知秋这个人,看似自我,随性,但其实,他心里是很缺乏安全感的。
他需要别人平等地对待尊重他,而不是把他放在被照顾者的位置上。
秦见鶴不知道,也无法确定,以前或者以后的叶知秋会是什么样子,但至少现在,他愿意满足他的心理需求。
“不确定你喜欢什么材质或者款式,”秦见鶴看着他,很浅地笑了一下,“就都做了一点。”
“我没那么挑剔的。”叶知秋说,不过秦见鶴做都做了,他便弯下腰去,选了一套抱进怀里。
“那你也可以换个不一样的想法。”秦见鶴垂眸看他,片刻后他淡声,“就当我很希望你多来这里几趟,所以才会准备这么多。”
叶知秋:“……”
日!
秦见鶴是真的很会说情话。
他再这样说下去,他真的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招架不住。
“洗澡洗澡……”他拉了秦见鹤一把,“早干早完事儿,明天都还有事儿呢?”
这话说的……
秦见鹤不觉低笑出声。
好像不是那些亲密到让人害羞的事情,倒像是去打个球,吃顿饭一样。
*
两个人一块洗澡,自然是安生不了的。
这一次,叶知秋眼下没有黑眼圈,秦见鶴又学习了小技巧,两个人更是互不相让,直直地从浴缸里面折腾到外面。
到最后,叶知秋被人抵在墙上亲得晕头转向。
浴室里热气蒸腾,他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能仰起修长的脖颈,看浴室天花板上的热气汇成一颗颗水珠。
那水珠仿佛全都落进了他的眼睛里,只轻轻一眨,就染湿了面颊。
快、感,刺激与疯狂,在血管里如见了风的杂草般齐齐疯狂生长。
叶知秋再受不住,低头在秦见鶴肩头重重咬了一口。
“谁属狗的?”秦见鶴问,嗓音染了水气,哑的厉害,听得叶知秋不自觉再次收紧了牙关。
从浴室出来,叶知秋只觉自己魂儿都快没了。
他趴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秦见鶴握着风筒,坐在床边为他吹头发。
头发吹干,他在他发顶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似笑非笑地问他:“谁属狗的?嗯?叶知秋?”
叶知秋:“……”
上一次骂人属狗骂了好几次,结果今天自己把人给咬出血来了。
“还不是怪你那么疯?”他有气无力地强词夺理,“再不给你一口,我还能不能活着出来都还是一回事儿。”
他买的那些东西,本来是要给秦见鶴体验一下的,结果可好,全用自己身上了。
秦见鶴就他妈是一条狼。
平时看着沉稳理性,一到了床、上,简直疯狗一条。
叶知秋想着,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他那双眼睛本就漂亮,此刻水汪汪的,眼尾泛着绯色,更是让人我见犹怜。
秦见鶴在他身侧躺下,倾身过去亲吻他的眼睛。
他的唇柔软滚烫,在他眼尾处轻轻吮了下,吮得叶知秋睫毛直颤。
“明天干什么?”他问,“这么急想要干完?”
叶知秋:“……”
他是想要早干完早休息,但这点儿也不早了啊。
“去公司。”他闷闷地说。
“不考虑休息休息?”秦见鶴问。
“嗯。”叶知秋低低地应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模模糊糊地问,“你明天什么时间走?”
其实是一早的机票,但秦见鶴没说。
“还没定好。”他说。
叶知秋的睫毛开始打架,抬手小小打了个哈欠。
秦见鶴将他往怀里抱了抱,让他枕在了自己的颈窝里。
“秦见鶴,”临睡前,叶知秋模模糊糊叫了秦见鶴一声,“以后不许再学那些小技巧了。”
像是有谁在耳畔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叶知秋只觉一只温热的大手在他后背安抚地揉了揉。
他的神经莫名放松了下来。
眼前一片黑暗,叶知秋整个儿沉进了梦乡里。
这一觉睡得很沉,再次醒来,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洒了进来。
“醒了?”旁边正看平板的男人立刻察觉了他的动静,含笑垂眼看他。
秦见鶴已经起床,此刻更是西装革履,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一举一动,矜贵优雅,
让叶知秋忍不住疑惑,昨晚那个狼一般凶猛疯狂的男人,和面前这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见他安静地看着自己,秦见鶴弯下腰来,抬手将他凌乱的额发顺上去,
“看我看什么?”他问,与叶知秋对视片刻后,又忍不住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好看么?”
不是错觉。
叶知秋终于确认。
“几点了。”他问,一开口才注意到自己的嗓音竟然哑得这么厉害。
下意识地,他抿了抿唇。
秦见鶴垂眼看他,眼底笑意湛然。
和平时那种浅淡的笑很不一样,莫名让叶知秋想到了窗帘里透进来的那缕阳光。
“九点半。”秦见鹤说,“我熬了鸡汤,要先吃饭还是再睡会儿?”
刚刚醒过来,叶知秋还有点迷糊。
愣了好一会儿后,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不是要去香港吗?”他问,“你什么时间走?”
“不着急。”秦见鶴说,“再晚点也来得及。”
昨天夜里,叶知秋睡着后,他临时通知周同鑫改了时间。
把一早的机票改到了下午。
昨晚,叶知秋一逗他,他就没能忍住。
确实是有点儿疯。
本以为叶知秋这一觉说不定会睡到中午,没想到这么早就醒了。
“要起床吗?”秦见鶴下意识碰了碰他乌黑柔软的头发。
“干嘛?”叶知秋警惕,“不起床你还想再来一次?”
闻言,秦见鶴漆黑的眼底泛起笑意来。
“可以吗?”他问。
叶知秋偏了偏头,片刻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去你的。”
“我帮你取衣服。”见叶知秋精神好起来,秦见鶴唇角也翘了起来。
边闹腾边穿起衣服,叶知秋出门去客厅找自己的手机。
昨天在客厅闹了一通,他的手机根本都没来得及带进卧室来。
屏幕上有不少的未读信息以及未接来电,叶知秋解锁,竟然意外看到了叶洪宪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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