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完全黑暗的房间,李子浔掐着他的腰肆意起伏进出,头发落在乔夜的眼角,沾染了生理性的泪水,发尾有些湿润。
下体刚被破处,还有轻微的刺痛感,粗大狰狞的阴茎被完全裹住吮吸,乔夜用手背遮住眼睛,带着点哭腔说道:“滚!”可是四肢依旧空虚乏力,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被大敞着腿操了一个爽,最后被干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力的呻吟,头脑一阵晕眩,只有李子浔在一片昏天黑地之中眉目清晰。
最后李子浔射精的时候,滚烫的精液打到被干到合不拢的子宫口,激起阵阵颤栗,他给了乔夜施舍性的一个吻,对他说:“晚安,我的漂亮小蠢货。”
“滚你妈的晚安!”乔夜骂他,精液从他的小穴里一缕缕的涌出来,子宫被灌满,沉甸甸地把小腹撑起来。
李子浔慢条斯理地穿上他黑色的外套,腰间的皮带被他解下来折了三折放在手心里,乔夜的药性还没有过,浑身上下只有嘴勉强能动,李子浔拍了他臀部一下,语气温和地问:“叫我什么?”
“傻逼,流氓…”乔夜张口就来,眼睛里恨不得射出X光来把李子浔穿透,然后他的屁股上就被抽了一下,留下一道红痕。
不疼,但是乔夜受不了这其中蕴含着的羞辱感,他看着李子浔,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你他妈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有本事就杀了我!”
然后他又挨了一下,这一下勾在他的花穴外侧,他的大腿被分开,用皮带挑着阴蒂把玩,乔夜咬紧牙关,前面颤巍巍的起立,却没有丝毫被抚慰到,只能又软软的塌下去。
情欲是一片深蓝色的海,他是一个溺亡人,从失足落水到沉入海底只需要一瞬间。
李子浔离开的时候,乔夜想到了什么,问他:“那个…我们有生殖隔离吗?”
“没有。”李子浔推门的动作停了一下,“你不想要孩子吗?”
“不想要。”乔夜毫不留情,“可以给我避孕药吗,谢谢。”
李子浔没有回答他,径直走了出去,晚上酒店夜里一片哀嚎,李子浔的手上是泥泞的鲜血,他很少亲自动手,黑夜在他身后俯首称臣。
这个副本的难度被强烈低估了,乔夜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华美钻石吊灯,心里一阵悲愤,他才过了两个副本就被空投到了这里,遇上了这个大变态,他估计李子浔是言灵之类的,这个副本没有任何暗示,只要猜不到他的真身他就可以一直无所顾忌杀人放火。
他每天都会被射的小腹肿胀,裹着一团精液行走,仿佛受孕怀胎,精水随着行走从他的腿根流下来,像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风骚。
房间里没有人,他只能站在窗户边上看外面的风景,酒店掩映在群山之中,远处一切都是模糊的,这个世界是一片虚构,乔夜用手掌贴在玻璃上,印下清晰的掌纹,然后他呵了一口气,写下了李子浔和他的名字,门口传来女儿的吵闹声,乔夜披上一件外套,继续伪装成一个温柔的母亲人设,来把握这难得的真实。
李子浔是雨,是雾,是他一生中反复踏过的一条错误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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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李梓正打算推开门去外面考察一下情况,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快四天了,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夜晚的走廊一片寂静,应急灯的灯光颜色让人有些作呕,这是一个已经停业的酒店,服务员像是一群僵尸一样贪婪地用目光看着她。
楼梯的尽头传来一阵又轻又快的脚步声,还有儿童轻快的笑:“妈妈,我的洋娃娃呢?”
她的笑容是那样恶劣,格子小裙子穿在她稚嫩的身上,眼睛又黑又亮,闪着狡黠的光。
洋娃娃在走廊的尽头,一动一动地慢跑,“真不乖!”小女孩跺了跺脚,嘟囔了一声。
李梓拉来一个门缝,伸出一双眼睛准备看一下外面是什么情况,一双又细又长的手在外面抵住了门,他很高,穿着一件很宽大的黑色外套,头发半长,垂在肩头,眉目冷艳的像一副画,他低头看着李梓,轻声说:“小姐,我劝你别开门。”
“为什么?”李梓看着他眼睛里昏沉的月光,竟是有些痴了,她踮起脚,贪婪着呼吸他身上冷淡的味道,那是星星和月混合的气息,在这个甜腻血腥的世界像是一汪清泉。
“为什么?”乔夜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下这句话,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因为…”他用一种厌恶和深情混合的语气低声说:“这门外是一群怪物。”
“你也是吗?”李梓问。
楼梯口的小女孩的脚步声响起,乔夜的女儿找到了洋娃娃,来找她的妈妈。
“妈妈,你在哪里啊?”她的语气是那样的难过,“我叫爸爸来和我一起找你好吗?”
她是那么明白乔夜的死穴,如同那根连接着她和乔夜的脐带还没有被李子浔亲手斩断,两个人依旧血脉相连。
“我不是。”李梓的神情一瞬间有些激动,下一秒乔夜补充完了这句话:“我是怪物的妻子和母亲。”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李梓跌坐到地面,她趴在门板上,听着门外的动静,小女孩揪住乔夜的衣摆,仰起头问:“妈妈,我们回家好吗?”
“好啊。”乔夜抱起来自己的女儿,她是小小的一团,雪一样的单薄,眉眼像极了乔夜,苍白美艳的像绢绸上倾倒的朱砂。
“妈妈,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啊?”女儿明知故问,看了一眼破旧的门板,神情有些不屑,却被她很好的掩饰住了。
她继承着乔夜给她的美艳皮囊,内里却是和李子浔如出一辙的病态冷漠和独占欲。
她不喜欢冷漠的父亲却只喜欢她美丽温柔的母亲,母亲是一只笼子里的鸟,被牢牢拴在了这个家里。
乔夜抱着她去楼上,他不知道李子浔为什么把这个副本变成了这副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全自动绞肉机,血浆横流。
乔夜有一次去楼下找东西,正好看到了李子浔杀人的瞬间,他的神情依旧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上的血迹,温温柔柔地问他:“怎么,失眠了?”
乔夜回去反锁上门抱着膝盖痛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沦落到和一个变态同床共枕,甚至两个人还有一个女儿。
可是他能怎么办啊,乔夜昏昏沉沉的想:他只是一个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漂亮小蠢货。
是的,
他,
只是,
一个,
漂亮小蠢货。
2021-02-17 14:40:55
第36章
“是吗?”李子浔很轻的哼笑了一声,他的手指擦过乔夜的眼尾,乔夜温顺的闭上了眼睛,神情乖巧而又安静,仿佛可以让人为所欲为,“怕我生气所以提前想要安抚我,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李子浔的手指收紧,他把乔夜的头发挽了上去,头发太短从耳边滑落,他很不满意的的缠着乔夜的发梢,声音听不出喜怒:“真是一个聪明的坏孩子。”
乔夜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今天这个事勉强算翻篇了,他松了口气,拉着李子浔的手轻轻缓缓地笑:“老公,你真好!”
要下车之前乔夜拉上口罩,侧身出去之时卫衣的带子勾到了后排的扶手,他伸手去摘的时候口罩从耳边滑落,落在了车座之间的角落里。
“啧,真倒霉。”乔夜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充斥了不耐烦,他把手插到裤兜里,松松垮垮地靠着后门的栏杆,偏着头和李子浔说话。
他是好看的,之前是一朵野性的玫瑰,现在是一只被温养了许久的金丝雀,眉梢眼角都是养尊处优的自矜,李子浔低着头和他说话,声音中尽是温柔宠溺。
乔夜好喜欢他,他和李子浔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想,没有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和利益纠葛,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当一个过分任性的孩子,躺在由爱编织的地毯上任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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