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分分钟黑化[穿书] (中)(20)
到了拍卖会正式举行的那一天,苏温良和白景宸一起去了拍卖会会场。
他们都想好了要拍下来的拍卖品,原本白景宸还有些囊中羞涩的,但是上官瑾在昨天送来了储物袋里的东西兑换来的灵石,白景宸将其划分好,大部分交给了苏温良,其中小部分则留着自己用,而仅仅是这一小部分的灵石,也足够他用的了。
他们走到了拍卖会会场外面,戴上了管事的递过来的掩饰修为和外貌的面具,就抬脚走了进去。
第七十章
苏温良和白景宸被安排在了二楼的一个偏室,苏温良步入其中之中,就扫视了这整个的拍卖会场。
苏温良对拍卖会会场并不陌生,因为原主曾经参加过几次这样的大型拍卖会。
而白景宸则是第一次来,面上有几分好奇,不过也仅仅是如此了,他只打量了下这里的布置之后,就垂下了眼眸,坐在了苏温良身侧的椅子上。
整个拍卖会会场面积很大,据苏温良估计,大概是国家歌剧院的规模,也是双层的建筑,最前面的高台就是主持拍卖会的拍卖师,和拍卖展品。
苏温良和白景宸等了一会儿,就有拍卖会的下人端来茶点,茶是灵茶,糕点也是蕴含充沛灵气的,由此可见主持拍卖会的白马城城主的家底丰厚,至少待客之道做的很好。
他们坐着等了一会后,等到会场的人来的差不多的时候,拍卖会就正式开始了。
苏温良拿着拍卖会发下来的展品图,这些几乎和白景宸画的一模一样,他全程都没有怎么开口,因为白景宸会开口拍卖。
他们选中的拍卖品共有七样,最后全程下来,白景宸拍到了七样,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引人注意的了,因为这些拍卖品全都价格不菲,而苏温良能够买的起这么多,也算是让人大开眼界,不由让在场的人纷纷猜测这人的来历。
拍卖会的拍卖进程很快,能够进入会场的人,都是些车屿界的大人物,至少有钱,做事就不会太拘泥于小节,只要看中了就会拍下来,价格太高就立刻放弃,很果决。
而到了最后的三件展品的时候,价格已经堪比天价了,那柄断剑更是如剧情之中描写的一样,价格高的离谱。
但是此次参与竞争的人却少了许多,估计是因为这不是压轴拍卖品的缘故,而众人都想看看这最后一件拍卖品,便刻意留下了底线来。
等到断剑以极高的价格拍卖出去之后,就轮到这未知的最后一件拍卖品了。
苏温良对这个拍卖品有些好奇,他也曾安排白景宸去询问过上官瑾,但是上官瑾只说这是上面的大人物安排的,更多地则连他都不知道了。
苏温良心中的疑惑没有解开,便对这个东西越加感兴趣了,而现在终于轮到这个拍卖品了,他却有种站起来立刻走人的冲动。
苏温良真的站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拍卖师的一只手放在了盒子上,用低沉诱惑的声音说道:“这是来自上界的九品灵果。”
只这一句话就足够了,来自上界不说,还是九品灵果,就足以让人眼红了。
要知道,在这个修真界,因为灵气日益稀薄的缘故,所以很多灵果都灭绝了,在洪荒时期还有十二品灵植,十二品仙植,但是在现在,仙植几乎全部灭绝,在车屿界更是传说之中的存在;而灵植,最高的,也就只有六品。
但是,此次出现在拍卖会场的灵植,居然是九品灵果,这……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个灵果势在必得。
白景宸看见苏温良站了起来,也顾不上对这个九品灵果的惊讶了,忙问道:“师尊,我们要离开吗?”
而不待苏温良回答,拍卖师就已经打开了盒子,一道耀眼灼人的白光升起,接着就是浩瀚的灵气喷薄而出,浓郁的灵果香气沁人心脾,让人不得不垂涎三尺。
只存在传说之中的灵果,居然出现在了这一次的拍卖会上?!
在几乎所有人都激动地站起来的时候,苏温良和白景宸却坐在了椅子上。
白景宸只感觉浑身传来一股燥热,他双眼发红的看着那个灵果,心底在疯狂的叫嚣着“得到它,得到它。”
而苏温良此刻并不会比白景宸好多少,他紧紧闭上双眼,忙在脑海之中呼叫系统,他说道:“系统,有麻烦。”
电子机械声音回到:【这是高阶蛇族最不能抵抗的蛇骨血菩果,你会因此而身体异常也是正常的。】苏温良冷笑了下,说道:“这么说,这东西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或许不是,你看白景宸,他是胭脂龙,属于龙族,这个蛇骨血菩果对他也会产生作用,不过他的修为比你更低,所以现在估计已经发疯了。】苏温良闻言,忙转头看着白景宸,就看见他面色涨的通红,双眸也泛着血丝。
苏温良想也没想的一掌把他劈晕了,他看向拍卖师手中的蛇骨血菩果,虽然想要立刻将它抢过来吃掉,但是要是这么明显的陷阱他都看不出来,那他就白活了。
这是针对他们师徒的陷阱,他绝对不会让幕后谋划这件事的人得意。
苏温良原本想要离开的,但是此刻却封闭了五感,耐心的等待拍卖会的结束了。
他看不见,听不到,身体却还是能感觉的到,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不禁开始猜测,会弄出这么大手笔的人,到底是谁?
几乎是他疑惑的同时,一个穿着白衣,戴着蛇纹面具的男人,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苏温良咬牙切齿,当初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才会被种下情蛇蛊,才会有这之后的一系列事件,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弄出来的!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剧情之中没有提到他,而在原主的记忆之中,对这个人也是一无所知的。
他看过原主的全部记忆,知道梁闻肃是从上界之中下来的孩子,当初他被他的族人送入到了下界之中躲避灾祸,但是他当时太小,所以记忆有些不清楚。
而遇到这个白衣面具人,也是因为原主被设计了,实力也不如别人,在打斗之中落了下风,就被那个男人绑了回去,接着就被种下了情蛇蛊,被关了起来。
那个男人让他为他孕育子嗣,原主那样心高气傲的男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自然是不愿意的,于是他趁着白衣面具人外出,然后拼死逃了,却没想到在白马山的时候,让那个男人找了过来。
苏温良已知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了,而他之后更是知道那个男人也是高阶蛇族,且比原主的等级还要高,不然不会抓来原主去给他生孩子。
苏温良想到那人最初的目的,再感觉到蛇骨血菩果对他的引诱,立刻就镇定了下来,那个白衣面具人极为不简单,苏温良虽然自问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来暴露身份,但是难保那人身边不会有神通广大的法宝和人才,届时可能猜测到自己没有死也不一定。
但是,假如并不是他的话,那他们要对付的,就是男主白景宸了。
毕竟,这个蛇骨血菩果,对龙族依旧有效,在剧情之中也隐约有提到过有人在寻找龙族的这件事。
好在白景宸还算幸运,每一次都险险躲过,没被人发现过。
至于,为什么这件事会与剧情之中描写的不一样,苏温良表示牵一发而动全身,或许就是因为他的突兀出现,在不经意之间,已经彻底的改变了剧情进展,就算大的剧情依旧没有变化,但是在细微之中的变动,已经是数不胜数了。
苏温良艰难的思考着,一边在脑海之中对系统说道:“蛇骨血菩果,这种灵果对高阶蛇族和龙族,到底有什么用?”
系统答道:【蛇骨血菩果,是九品灵果,在远古洪荒时期,自然没有什么珍贵的,但是现在的修真界灵气稀薄,这等灵果自然只会生长在上界之中,且作用就是增加高阶蛇族的实力,吃了它,你的修为虽说还是不能突破元婴,但是至少你的血脉会更加凝视,实力也会比之前强大许多。】苏温良闻言,不禁有些心动,但是想到那是个陷阱,而他现在的目的也只在于提升白景宸的实力,他就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颓靡的坐在了椅子上,问道:【拍卖会结束了吗?】他封闭了五感,感觉不到外面的动静。
系统一板一眼的描述着拍卖会会场的动静,说道:【他们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专门针对于高阶蛇族的蛇骨血菩果,只对高阶蛇族有效,所以很多人竞相竞拍,现在价格已经高达四千块上品灵石,已经有很多人退出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打算回头抢夺蛇骨血菩果了。】苏温良闻言冷笑了一下,他说道:“还有呢?现在还有几个人在竞拍?都是些什么人?”
系统几乎无所不知,它说道:【现在还有九个人在竞拍,其中包括:珍尚馆的元婴大能修士红衣真人,上官瑾,丹鼎阁言道真人,南宫家的两个小辈……】苏温良睁开了双眼,他虽然看不见,但是此刻却笑着说道:“很热闹,幕后之人的确不简单,他想借此来引起车屿界大乱?这样似乎就和剧情连接上了。车屿界未来的崩塌,也与这个人有关吧。”
系统没有说话,它其实隐约知道些东西,但是这些都是关系到剧情进展的东西,在没有完全确定之前,它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苏温良耐心的等待了好一会儿,拍卖会才终于结束了,系统对他说道,最终拍卖到这个蛇骨血菩果的人,就是南宫家的人。
苏温良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南宫家本来就是车屿界数一数二的土豪家族,财大气粗很正常,而且其他人也会看在是他们的份上,立刻放手,因为抢夺他们可比自己出钱来的快多了,也爽多了。
他恢复了五感,接着就将白景宸拍醒了过来,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还需要白景宸自己走出去才行。
白景宸愣了好一会儿才醒来,但是眼底还是有些泛红,像是哭过了一样,有些委屈有些可怜。
苏温良想到自己劈下去的那一掌,在白景宸的后颈上留下了青紫的印记,便在他的目光之下转过了头去,暗咳了一声说道:“拍卖会结束了,走罢。”
白景宸疑惑了下,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睡过去的,而且后颈有些疼,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走出去的苏温良,意识到了什么,便笑了笑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离开了拍卖会会场。
第七十一章
苏温良原本就打算在拍卖会结束之后就立刻走人,回去天衍宗宗门等待下一个重要剧情的展开的,而中间突然发生的九品灵果的事情,更是坚定了他要离开的心思。
他也没回去上官府,而是直接安排白景宸给上官瑾发了一张传讯符,告诉他要离开的消息,就立刻带着白景宸离开了白马城。
紧赶慢赶,用了十几天的功夫回到了天衍宗的傲寒峰里,苏温良坐在了密室的白玉莲座上,心中才稍适安定下来。
一路走来,苏温良也从路人的口中得知,拍卖会上的事,已经在车屿界掀起了轩然大波,原本何君乾的事情应该是一大新闻的,但是在九品灵果面前还是不值一提。
南宫家族的人,几乎是在拍卖会结束之后,就立刻出现在了拍卖会的会场外,而即便是这样,有了高手坐镇的南宫家族,也抵不住旁人对九品灵果的执着。
他们没有在得到灵果之后,立刻启程回南宫家,而是住在了白马城里,毕竟回去的路上才是真正危机四伏,而住在白马城,至少还有城主的管理,让这些对九品灵果眼热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而即便是这样,在他们住在白马城的这些日子里,也还是遇到了多次的偷袭和遭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