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梨花木打造的豪华马车内,天听战坐正身体跃跃欲试的询问,早在几天前,他们跟老三夫夫的博弈就开始了,今儿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的离开,为的就是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暗地里悄悄给他们准备一份绝对够份量的大礼。
“待会儿就走,东西递给你父皇没?”
两三个时辰足够他们做很多事情了,叶岚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这些年贺陵没少经由系统拿出好东西来孝敬皇帝,天听珩也算是他比较器重的儿子,他拨给天听战的龙影暗卫,既会保护他,听从他的差遣,也会将所有跟他有关的事情汇报给皇帝知道。
换言之,皇帝是唯一知道他们真实身份,且知道叶家存在的人,谁能保证他在知道他们要对付贺陵两口子后,会不会横插一脚,或者泄露他们的身份,给叶家带去灭顶之灾?因此,早在前两天,他就默了份开灵的功法给天听战,让他递给皇帝,以确保他不会坏事儿。
“当天就递出去了,昨晚父皇让人传了口谕,言明只要不危害江山社稷,不管我们做什么,他都不会插手。”
能当皇帝的人绝对没有一个是蠢货,收到叶岚给的东西,当今皇帝天听宏就应允了这份交易,最是无情帝王家,别说是天听珩了,就是天听战,跟他自己和他的江山比起来都无足轻重,随时可以舍弃。
“希望他说到做到,否则···”
剩下的话叶岚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浑身泛起渗人的杀气,但凡不是个傻子都能领会他的意思,如果皇帝敢出尔反尔,那他就顾不得他是不是天听战的父亲了。
“否则如何?他要真敢收了你的东西又帮老三对付我们,不用你出手,我自己收拾他。”
挑眉,天听战不可谓不强势,就老三两口子背地里干那些事儿,千刀万剐了他们都足够了,倘若父皇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短,那他就不配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了,他有的是办法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这辈子最在乎的东西。
“行,那我就暂时相信他了。”
深深的与他对视半响,叶岚收回视线,他没有要逼父子俩反目的意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叶家,否则一开始他就不会给皇帝开灵的功法了,对他或南明渊来说,要潜入皇宫杀了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人死了自然就什么都不会泄露,也不怕他坏事儿了。
“少来,你要真相信,怎么可能建议我调离那些暗卫?”
没有要给他面子的意思,天听战毫不客气的吐槽,之前因为他毫无防备,又没想到那些事会牵扯到天听珩两口子身上,基本都任由龙影暗卫参与并汇报给父皇了,但从贺陵的人闯入庄园起,他们做的所有事情,龙影暗卫都不知道,父皇自然也不可能知晓。
“防人之心不可无,无关乎信任与否,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你猜我会不会信?”
信个鬼,跟他第一天认识他似的,他那张嘴,啥时候有过几句实话?
天听战冲他翻出一对大白眼,叶岚似乎也不在意,淡定的回道:“你信不信关我何事?”
“···”
你赢了!
两人之间的短暂交锋,很快就以天听战竖起大拇指自叹不如告终,抱着儿子坐在一旁的南明渊全程未置一词,看向叶岚的双眼始终交织着深情与宠溺。
半个时辰后,队伍经过金州府,趁着人多混杂,南明渊带着叶岚父子俩一闪身就消失在了马车里,不管是外面的马夫还是护卫的皇城军,没有任何人发现异常,等他们现身,两人再次易了容,小包子也被送进了空间里,正御剑飞行,直奔皇城。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
“···赐封三皇子天听珩为珩王,三皇子正君贺陵为珩王正君,钦此!”
早朝的时候,皇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布,太子今日即将回朝,同时册封了所有皇子,等他们回到府邸,封王的圣旨也跟着到了。
“儿臣多谢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哪怕早就知道了,天听珩的面色依然不太好看,天听战这还没到皇城呢,父皇就急着给他们封王,不是摆明了告诉满朝文武和天下百姓,他的太子只有可能是天听战一个人吗?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传旨太监将圣旨交给他,笑眯眯的跟他道喜。
“来人,赐赏。”
接过圣旨,天听珩近乎咬牙切齿的吩咐,他笑得越是灿烂,仿佛就越是在讽刺他,虽然皇子封王真的是值得高兴的事儿。
“多谢王爷,陛下还等着奴婢复命呢,奴婢就先告辞了。”
再次躬躬身,传旨太监转身就带着众人离开了,连招呼都没跟珩王正君打一个。
“碰!”
“狗奴才,谁给他的胆子如此嚣张?”
等到只剩下自己人后,天听珩一脚踹翻了香案,连个太监都敢跑到他们头上来拉屎撒尿了,满朝文武指不定怎么笑话他们呢?为了天听战,他的好父皇等于是把他们一众皇子的脸全部都踩在地上摩擦了。
“王爷何必生气,你又不是今儿才知道,父皇偏爱天听战。”
见状,贺陵连忙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安抚,说到天听战的时候,清秀白皙的脸庞滑过赤裸裸的怨恨与杀机,当日得知天听战现身天河镇,他马上就派了一队心腹前往暗杀,没成想,他们竟被反杀了,那些人可全都是筑基期修士,能杀他们的,只有可能是修士,应该就是国师南明渊了。
在不确定对方具体修为的情况下,他也不敢再贸贸然出手了,甚至,未免暴|露自己,他还经由系统,跟修真位面的人兑换了几件能够隐藏修为的法宝,并提醒夫君传令天蓬村,近日谁都不可出村,他秘密培养的心腹也一样。
另外,他还有一队本应返回的人马也突然失去了联系,至今没有找到,他总觉得,他们怕是也凶多吉少了,毕竟他们最后传信回来的地方,正好就在天河镇附近,这段时间,他近乎心力交瘁,既怕穿越者会突然冒出来,也担心那个南明渊是高阶修士,发现他跟夫君的秘密。
“我怎么可能不气?这些年我们贡献了朝廷多少好东西?早就够封王了,可父皇一直压着,如今天听战刚要回来,他立马就大肆封赏,让别人怎么看我们?”
该封的时候不封,不该封的时候却封了,为了敲打诸位皇子,皇帝这波操作简直不要太|骚,也难怪天听珩会气得这么狠了。
“王爷!”
眼见他越来越失控,贺陵不由得提高音量,确定他不会拿他的话当耳旁风后才继续说道:“先笑的人不一定就是最后的大赢家,父皇正直雄|壮|威武之年,天听战想登上皇位还早得很,王爷何必现在就泄气?别忘了,我们还有秘密武器,实在不行,大不了武力夺取皇位,皇位来得正当与否,从来都是由胜利者来决定的。”
只要他们登基后勤政爱民,开创从未有过的盛世,同样能成为流芳百世的千古帝后,如同华国历史上的唐宗明祖,他们的皇位都是从亲人手中夺过来的,不一样是千古一帝,受后世人追捧?
贺陵似乎忘了,现在他都没有爱护百姓,暗地里不知道滥杀了多少无辜,以后大权在握,又怎么可能勤政爱民?还唐宗明祖,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你说得对,父皇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
稍微冷静一点的天听珩单手拥着他,近乎咬牙切齿的说道,眸底渲染着赤裸裸的杀意。
“先看看天听战具体是什么样的人再说,都说远香近臭,以前他独自在外,父皇自是觉得他哪哪都好,真要是天天见着,怕是就没那么稀罕了,也许轮不到我们出手,天听战就自己作死自己了呢?再说了,王爷那些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靠在他怀里,贺陵面容阴鸷,越说越觉得在理,甚至想劝天听珩干脆以为皇室祈福的名义闭门谢客,任由其他人去折腾,他们只要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还没有确定穿越者是谁,必须解决了他才能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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