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喘不上来气,微微动了下身子。把他当抱枕的邦德立马呼噜一停,确认他好好的被他压在身下后,呼噜噜的又打起了鼾。
昏暗的光线洒在眼睛上,寒栖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哑声叫邦德名字,回应他的只有冗长的呼吸。
“邦德……”
寒栖又叫了声,唇挨着邦德的耳朵,浅声问他:“崽崽呢?”
邦德呼噜打的震天响,手不老实的从被子外往里伸,掌心覆着寒栖的臀肉,死死握紧又缓缓松开,像玩着一颗充满弹力的橡皮软糖。
寒栖瞧他装睡使坏,微微抬头咬了口他毛茸茸的狮耳,听得邦德怪叫一声,愣了下忙松开牙齿道:“我没用力。”
“……”邦德枕着寒栖的胸口,反手捂着自己的后脖颈龇牙咧嘴的嚷嚷:“脖子僵了,落枕了,动不了了。”
寒栖有些无语的拉开邦德的爪子,微凉五指覆住邦德的后脖子,让他:“忍着点。”
说完也不给邦德反应的机会,手腕下压五指稍一用力,听得“咔嚓~”一声轻微的骨骼响,邦德大叫一声:“哎呦~我草!”
寒栖的手腕从邦德的肩膀软软垂落,又问了他一遍:“崽崽呢?”
邦德扶着脖子骂骂咧咧的抬头,瞧寒栖皙白好看的脸,枕在柔软雪白的枕头里,纤长浓密的睫毛倦怠的垂着,在高挺的鼻梁处落下一层阴影,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简直扇到了他的心窝窝里去。
雌性没有惯常的冷漠疏离,也没有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淡然以对。
此刻的寒栖就是一个被疼爱过度的可怜大美人,赤裸狼狈的躺在他的身下,耳朵红红的任由他用威慑人心的目光侵略着,神色乖巧不发一语。
邦德凝视着寒栖的脸,凑唇压在他微微紧抿的唇角处,低声问他:“寒栖,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爱情的样子?”
寒栖睫毛轻颤,身体极度放松的迎向邦德炙热的怀抱,微微仰起头回应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唇齿勾缠间,寒栖喊他的名字:“邦德~”
邦德闭着眼睛粗喘着闷哼,有些意乱情迷的将手伸进被子里摸索揉捏着……
等他的手游走到寒栖的股间时,身体负荷已经达到极限的寒栖按住他,嗓音沙哑道:“邦德,你行行好,我受不了了……”
邦德一笑,气息不稳的说:“叫声兽主听听。”
寒栖叫不出来。
邦德轻哼一声,有的是法子让他乖乖听话。
寒栖妥协了,羞耻的小声叫他:“兽主~”
邦德鼻梁抵着寒栖的,近到想把自己的眼珠子都贴到寒栖的眼眶子里去,声音有些沙哑道:“听你叫这么一声,真不容易。”
“……”寒栖轻轻舔舔邦德近在咫尺的唇,安抚他的委屈:“我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不记得了吗。”
邦德摇头:“不记得了,除非你再说一遍给我听。”
寒栖抿唇看他。
邦德眼眶潮湿,抿着两只狮耳,耷拉着尾巴,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寒栖真是败给他了,轻声细语如了他的意。
邦德却还是不依,在寒栖的怀里滚着脑袋撒娇说:“大点声嘛~人家都没听到~”
寒栖清清嗓子,又说了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好几遍。
邦德紧紧拥着寒栖,摇着尾巴继续得寸进尺:“再大一点声嘛~这么点声音谁能听到啊?”
趴在门口抱着大骨头啃的十分开心的崽崽:“……”
他用油乎乎的爪爪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小黑狮耳,奇怪父父是不是聋了啊?
·
身体像是被刷了一层厚厚的膏脂,连发丝里和头皮上都是……
寒栖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把那些斑驳结痂全部洗去。被热水浸泡冲洗过的身子仿若打开了任督二脉,毛孔舒张让人舒服的直打哈欠。
寒栖被邦德抱着站在花洒下,抹了泡泡洗香香,吹干头发后,又被抱到新换了的干净大床上。穿衣,吃饭,喝水,整个过程都是邦德亲力亲为,寒栖软手软脚,连手指都懒得抬一下。
“瞧把你给娇的。”
邦德拿着湿巾给寒栖擦了擦嘴边的饭渍,问他:“吃饱没?”
寒栖点点头,昏昏欲睡的窝在邦德怀里说:“好累。”
邦德靠着床头,抱着寒栖给他揉揉腰,笑道:“哪累?这儿?还是这儿?”
寒栖阖着眼睛,“哪儿都累。”
邦德吧唧亲他一口额头,哄道:“揉一揉,揉一揉就不累了。”
寒栖还是不放心崽崽,嘱咐道:“看好怀尘,不要让他乱跑。”
邦德:“丢不了,安心睡你的觉。”
“……”寒栖微微睁眼看着还悬在自己腕上的冰蓝色能量手镯,问道:“你的精神力暴乱好点了吗?”
邦德奇怪:“谁和你说我精神力暴乱了?”
寒栖抬头:“那你这么……”疯。
邦德噗嗤一笑,附耳道:“怎么啦,只有精神力暴乱,你才给我艸啊?还是只有我精神力暴乱了,才能把你艸成这样?你难道还不准我单纯的身体好,性.欲高,凭实力把你艸的下不来床吗?”
邦德说着将寒栖的手拉着放在自己的那里,隔着轻薄的睡裤揉一揉,轻笑着说:
“宝贝~别自卑,要相信自己的魅力,用不着精神力暴乱,光是这么抱着你,就想往死里艸你,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狠狠欺负你?”
这只流氓狮又开始不知羞耻的胡言乱语了。
寒栖面红耳斥瞪他,“闭嘴。”
邦德哼一声,喋喋不休的和自家雌性剖白道:“当年除了我精神力暴乱期,狠狠艸了你那十几天外,后面才跟你睡了几次,你就跑了,你知道我有多亏的慌吗?”
邦德说着还有点委屈,抿着耳朵问寒栖:“你知道我这三年多是怎么过来的吗?双手都要磨出茧子来了,每次梦见你,醒来的时候裤裆都是湿的,现在好不容易又把你逮回手里,怎么,还不准我塞塞牙缝,开开荤呐?”
“而且瞧你身体弱的,一点都不尽兴。以后得好好吃饭,把你喂的胖点才行。”
邦德顶着寒栖的掌心,小声问他:“要不,再来一次?”
寒栖闭着眼睛装睡,连气都不敢出了。
邦德嘿嘿一笑,推着寒栖滚回被子里,刚把手伸到寒栖腰上,寒栖就连连在被子里后退着推他道:“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邦德一把将他捞回来,拍拍寒栖的屁股给他揉着腰道:“不要个锤子,快点睡你的觉。”
寒栖刚要松口气。
邦德哄着他又补充一句:“休息好了,明天继续艸。”
寒栖:“……”请问你还能再流氓一点吗?
邦德非常认真的看着寒栖的眼睛:“再不睡,现在就——”
寒栖一秒入睡,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
邦德一笑,将睡着的人儿轻轻的放平,吻吻寒栖的额给他盖好被子后,下床将“砰砰~”挠门的崽崽拎进浴室,单手插兜拿着花洒让小家伙把自己洗干净,这才允许他上床。
崽崽老不高兴了,觉得父亲大人一点都不如爸爸体贴疼爱自己。
不喂自己吃饭饭,也不给自己洗澡澡,还!还不准自己往爸爸的怀里钻。
崽崽龇牙咧嘴气的牙痒痒,又委屈又生气,瞧邦德隔在自己和爸爸中间,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玩光脑,一点要哄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当即越想越气,小脾气噌噌的往上涨。
他抓着脚脚探过脑袋,照着邦德的腕子就要咬他一口,奈何没控制住力道,直接皮球似的,“咚~”的一下滚进了自家父亲大人宽阔温暖的怀里,发出“啊呜~”一声萌叫。
邦德正好打完一局游戏,伸手将扑到自己身上的软团子捞到怀里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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