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早就决定要将家族交给司祁,对司祁的想法自是无比支持,听说司祁想要材料,从来都是一口答应,没有任何犹豫。
此时司祁说:“父亲,家里是否有制作卡牌的机械工厂?”
司父:“有,怎么,你感兴趣?”
司祁:“我想要一个制作卡牌的机器,父亲能送给我吗?”
“当然可以。”司父说道:“只是这东西有些复杂,需要请机械专家在一旁协助你吗?”
“没关系,”司祁笑道:“我可以先自己研究研究。”
司父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如果是以前,司祁对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投注精力,司父一定会觉得发愁,担心孩子是不是自暴自弃了。
但现在司祁表现的这么出色,稍微想要找点事情放松一下,司父觉得挺好,只要司祁开心就行。
他很快让人将工厂里的一条流水线搬运到司祁面前,司祁看着面前庞大的、足足能够挤满一整间门屋子的机械群,愕然了好久。
他没想到一个用人力就能绘制的卡牌,表现在机械身上,非但没能被精简,反而变得更复杂了。
就算不要求它能达到后世那种一个程序就能搞定的程度,但眼前这情况也太夸张了。
望着这些绝对可以用粗犷来形容的机械零件,每个都至少有成年人的拳头那么大,司祁忽然觉得,“无利不早起”、“需求是第一生产力”,这话说的可真对。
明明这个世界拥有那么高效的冶炼提取手段,画一张卡就能达到高炉火焰的效果,完全能将金属做得精致又好看,却因为机械这东西远不及卡牌、骨头武器好用,就几百年来都忽视不管,发展速度缓慢到离谱。
这要是让一些没有非凡能量的基础物质世界看到,绝对会羡慕嫉妒恨到流口水。
将面前这群可以快速制作一阶卡牌的机械车床研究一遍,弄清楚其中的制作原理,司祁又让司父将东西搬了回去,表示自己已经不需要了。
司父没想到儿子只是接触一天就不感兴趣了,倒也没说司祁什么,又安排人将这些东西搬走。
有悬浮卡牌在手,这些沉重的机械产物很轻松的就能挪来挪去,并不费多大力气。
随后,司祁找司父要来了一堆种类不一的矿石,测试他们的种类特性。
这个世界的人对于收集荒野上的材料有着谜一样的执着,无论是花草树木魔兽尸体,就连矿物泥土他们也喜欢收集。司祁找司父一开口,司父就带着司祁去往了家族里专门储藏矿物的地方,门打开,里面满满都是各式各样的矿藏。
司祁在最显眼的地方,看到了一个青金色的矿石,这是制作阶卡非常常用的中和剂,磨成粉末后与某种魔植提取液发生混合发生反应,留下的结晶加入卡液后,能让制卡的成功率大大增加。
制卡师们无法理解这种化学现象,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还为此编造出了石头与魔植的神话故事。说古时候有一对同性恋人,因为不被当时的世俗所接纳,死后就变成了亘古不变的顽石与无处不在的魔植,陪伴对方直到永远。那留下的透明结晶就是他们深爱彼此的证据,希望他们留下的宝物,能让其他同样深爱同性的人能因此获得祝福,不再被世界排挤。
司祁去过许多世界,听到过许多类似的神话故事,知道人类在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时,总喜欢发挥自己的想象,将其赋予各种各样的故事。比如说天上打雷是雷公电母在拌嘴什么的,每次司祁都会听得津津有味。
他觉得这是人类最原始最纯粹的浪漫。
司祁将仓库里的各类矿石都各自挑选了一些出来,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门,去反复测试它们的性能与作用。最后选出了一些比较常见的,类似于铁的矿物作为制卡机的主材料,又将一种坚韧耐造的金属作为绘制卡片的刻刀。
放在其他世界,想要制作出精密的、可以百分百吻合拼接的机械零件,过程肯定比测试矿石性能要麻烦。但这个卡牌世界,卡牌可以做到许多事情。司祁是制卡师,在绘制卡牌时,只需要将卡牌赋予各种各样不同的功能,令卡牌作用在冶炼过后的金属砖块上,直接将它塑造成司祁所需要的大小与形状即可,方便的不得了。
零件制造完成,接下来就是拼装。司祁坐在桌前,手指灵活的将这些东西一点一点组装起来,拼成一台形状类似显微镜的制卡机。
显微镜的“镜筒”是用来制卡的机械手臂,显微镜的“载物台”是用来放置卡牌的地方。因为体积不大重量也在承受范围之内,哪怕是随身携带也不会费多大力气,甚至还能直接提到荒野上,边走边获得材料,在魔兽魔植旁现场制作对付他们的卡牌。
这就叫取之于人用之于人,师夷长技以制夷(笑)。
夜晚,楚沨训练回来,发现司祁工作室的灯光依旧亮着,走过去敲响房门,提醒小主人该休息了。
最近这段时间门司祁看起来总是很繁忙,经常抱着一堆石头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楚沨自觉自己是侍奉在制卡师左右的战士,所以有空的时候也会关注制卡师相关的事情,了解制作卡牌的相关材料。免得以后进入荒野遇到宝物却不认识,无法将它们带回来献给司祁。
所以他知道矿石也是制卡材料的一种,有些卡牌或者卡液就会用到这些矿石磨成的粉末,觉得司祁应该是在研究这个。
敲门得到回应后,楚沨走入工作室,看到司祁面前摆着一个造型古怪,说是武器太不顺手,说是装饰物又着实没什么美感的东西,不明白这东西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你来了。”司祁看起来心情很好,招呼楚沨道:“快来看我弄出来的新东西。”
楚沨凑过去道:“原来是您做出来的?”
这么一说,楚沨忽然觉得这东西其实非常美,无论造型还是大小,甚至是那在灯光下闪烁着的金属光芒,都是那么的漂亮,好看的不得了。
“对,”司祁冲楚沨愉快的眨眨眼,对他说:“你猜这是什么?”
“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东西。”楚沨说道。
“哈哈……”司祁也不知道楚沨这是直觉好,还是对他太过信任,笑了两声道:“这确实是很了不起的东西。”
虽然这么自己说自己有点自卖自夸的嫌疑,但制卡机于人类而言,确实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哪怕是之前那个庞然大物般的制卡机械群,它们也为城市里的居民提供了大量的能源卡、水源卡与阳光卡,极大程度的改善了大家的生活,减少了人类的死亡率。
楚沨难得听到司祁用这么不谦虚的口吻来形容一样事物,顿时对这金属摆设越发好奇,询问道:“这是什么?”
“是制卡机。”司祁道。
“制卡机不是……”楚沨想起上个月,家族里搬运来一大堆机械车床,当时还近距离观看过。
里面一些体积比较大的零件,个头看起来都比眼前这个要大上不少。
“你看着就知道了。”司祁将能源卡插入制卡机的卡槽,启动开关。
又将一张一阶火焰卡放到被他命名为“复制盒”的地方,用于当做模板,随后将制作火焰卡需要用到的卡液注入墨水盒里。
此后的过程非常简单,完全是傻瓜式操作。
现代社会打印机是如何运行的,这台制卡机就是同样的原理。
看着刻刀将卡液顺着它的移动路线刻录在下方一阶空白卡上,楚沨都不用司祁讲解,第一时间门意识到了这台机器的作用,顿时睁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机械手臂灵活在纸张上描绘着图案,卡牌上卡液的浓度、粗细,仿佛真的有人在用笔描绘一般灵活快速。
楚沨忍不住围着制卡机来回转了两圈,想要看明白这东西到底是怎么一个原理。为什么这么一台小小的东西,就能做到那么一堆机械车床才能完成的事情,甚至体积比一位制卡师还要小巧!
“少爷,这是您制作出来的?”楚沨眼睛亮闪闪的看向司祁,仿佛在看心目中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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