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鸡同鸭讲,凌辰深吸了口气,要被自己憋死了,他不想再聊下去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就都说出来了。
第70章
凌辰钻进被窝去了, 柏容凛拍了他几下:“演戏的事咱们再坚持一个月,我在这里陪你,先睡觉吧。”
把台灯关上,于是蒙古包一下子黑了, 晚上冷, 虽然有空调, 但是店家给准备的被子也非常厚, 两铺被子,柏容凛也没有跟凌辰抢, 只给他在外面拍了几下:“睡吧,明天早上要早起。”
这个时间点儿不晚, 不到十点,今天收工早,所以凌辰有一会儿没有睡着,蒙古包里的床本来就不大, 双人床就比单人床大一点儿, 以前他自己躺着比较合适, 这会儿多了一个柏容凛, 空间有点儿不足了。
而柏容凛身上淡淡的木质味道这会儿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变的浓郁起来, 无声的传进他鼻子里。凌辰无意识的吸了几口,他老想闻这个味道,这就更睡不着了,凌辰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柏容凛给他轻轻拍着:“睡不着?”
凌辰嗯了声:“今天太早了。”
柏容凛轻笑:“你们以前收工比这个晚吗?都到几点啊?”
“9点多,有时候到11点。”
他们是宫斗戏, 皇帝去后宫的时间大多时候都是晚上, 哪怕是在这个草原里, 在这里更多了一些看星星、看篝火、他还多了一些喂马的戏。
马无夜草不肥,他晚上还得喂马。
柏容凛拍在他被上的手顿了下:“这么晚啊。”
“张导还说他们以前拍戏到1点呢。”凌辰不以为然的道,他也是夜猫子,这个时间点儿对他来说没什么。
凌辰已经忘了那天拍完马上戏份,他直接在沙发上睡着的事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是谁把他抱床上的,反正是在床上睡的。
柏容凛听着他的话缓缓吸了口气,以前在京城他说过只让凌辰拍到晚上8点的。
张导这是以为到了这里就没有人管,山高皇帝远了。
“累不累?”柏容凛声音都沉了,凌辰背对着他没感觉出来,只含糊的道:“不累,就是早上还要早起。”
晚睡又要早起,那凌辰的睡眠时间一天都不到6个小时,柏容凛手缓缓收紧了,凌辰不太舒服的动了下,柏容凛把手拿下去,伸进被子里,摸到了他的肚子上,给他缓缓摸着。
不仅没有隔着被子,还不隔着睡衣,直接就到肚子上了,凌辰抓着他手,柏容凛手指因为弹琴,手上有薄博的茧子,摸的他很痒。
柏容凛就停顿了一下,把他手拿开后又继续摸,跟他说:“别动,我给你按摩下。”
这就是按摩?!
一圈圈的跟摊煎饼似的,这是给他的孩子按摩!
“我不用,你摸的我睡不着觉。”凌辰没好气的说,柏容凛却轻声道:“一会儿就好了,你闭着眼睛睡,习惯了就好了。”
习惯他个大头鬼,凌辰抓着他手,扔到一边,但没一会儿他又放上来了,这次没有动,但是他的手掌修长,就算不动,也感觉把他整个肚子都包围起来了。
凌辰深吸气,柏容凜的手也跟着起伏,然后手指又轻轻的拍着他,这次是哄他孩子睡觉了。
凌辰换了好几个地方,拱来拱去,都没有把柏容凜的手拱掉,柏容凜是铁了心要抚摸他的孩子,凌辰拧着眉头,把脸蒙进了被子里。
他逼着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但是没有睡沉,柏容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又开始摊煎饼,一圈圈的,偶尔还绕到了他的肚脐眼,在哪里停一会儿,大概是想到了孩子是从肚脐眼里吸取营养的,于是柏容凜在这里抚摸的格外认真。
可问题是那里面又没有孩子,所以凌辰在被柏容凜摸了好几次后终于忍不住了,人在困的时候是最烦躁的,要是有蚊子在旁边飞,那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现在他觉得柏容凛就跟蚊子似的。
所以凌辰在半梦半醒时,忍无可忍的把柏容凜的手抓起来了,放在口里使劲咬了一口,如果能把它吃了他也啃了。
他真的要烦死了,这种烦躁还说不出来,因为是自己搬石头砸的自己脚。
这一口下去终于清净了,咬的格外过瘾,凌辰有一会儿才松口,他听见了他背后的人闷哼了一声,这一声并不重,但因为就在背后,于是凌辰一下子清醒了,意识到刚才那不是做梦啃猪蹄子,是真的咬到了什么东西。
凌辰把柏容凜手缓慢的拿出来,黑夜里也看不起他咬成什么样,但是他知道他刚才那一口没有顾忌,以为是做梦,咬的格外痛快。
他僵着声音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老是摸我。”
柏容凛像是在深吸气,气流声冷飕飕的到他脖子后面了。
凌辰听见他说:“先打开灯。”
灯光亮起来的时候,凌辰就看见他咬的杰作了,柏容凛那只修长好看的手上多了一个难看的印章。
牙齿整整齐齐的一圈,因为非常明显,耽搁的这一会儿,牙印处全都充血了,有一个虎牙咬的最深,已经咬破了,渗出血丝来了。
凌辰舔了下牙,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他的牙真够厉害的。
柏容凛看他还舔牙,伸手掐他下巴:“来张口,让我看看牙咬疼了没有?”
柏容凛被咬了,反击快,凌辰被他掐着迫不得已的张开了口,待意识到柏容凛是说气话时,把他手拍开了,往床下爬:“我给你找消毒水。”
他这里是有药箱的,邓管家说给他放上了一些药,就是不知道这会儿在哪里。
柏容凛看凌辰在蒙古包的简易衣柜里到处翻,他今天晚上刚叠好的衣服都翻乱了,于是只好跟他笑道:“药不在那里面,在这个床头柜子里。这边。”
在柏容凛的那边柜子里,凌辰从里面把药箱拿出来,放在床上,找出消毒水,临给他上药时,凌辰抬了下眼:“会疼,你……忍忍。”
柏容凛看着他笑:“现在知道我疼了?下口的时候怎么不轻点儿?”
凌辰把消毒水给他抹上了,柏容凛手微微抖了下,于是凌辰也顿了下。
他知道会很疼,伤口涂上碘液后青紫越发明显,用刀子割的都不会这么疼,因为锋利快速,伤口面积小。
而这是牙齿咬的,牙齿钝都能咬成这样,他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他是为什么要这么狠呢?柏容凛也没有跟他有大仇大恨啊。
是他本来就这么狠心。
他连凌佑都能推湖里,更别说其他人了。
凌辰低着头给柏容凛擦完药,把渗血的位置贴上创口贴,然后把药箱收回去后,就坐在床沿上沉默了一会儿。
“上来,赤着脚地上冷。”柏容凛给他披上他的外套:“没有怪你,已经不疼了。”
凌辰只是牵了下嘴角:“对不起。”
柏容凛把凌辰拉上床,也在凌辰对面盘坐下来,他穿的是睡袍,下摆怕少儿不宜,盖着被子,上面却松松的系着,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
但凌辰并不看他,只低着头,这是知道错了,柏容凛轻轻摸了下他头,跟他笑着说:“我记着你是属牛的啊,怎么改成属狗的了吗?”
凌辰只抬了下眼皮,并不被他的笑话打动,柏容凛把手伸到他面前,伸展了下:“你看没事,没有咬到骨头,过几天就好了,来,过来躺下。”
凌辰点了下头,爬进他自己被窝里,这次没有背对着柏容凛,他总不能把人咬了后再拿屁股对着他。
柏容凛手还轻轻的拍着他背:“好,睡觉吧,我这次保证不摸你肚子了。”
柏容凛知道刚才的事有他一大部分原因,是他先摸凌辰的。
都说护犊子,凌辰这个大概就是了,周妈说猫怀孕时也是不让任何人碰的,柏容凛这么想着无奈的笑了下,他是担心凌辰的肚子,凌辰拍戏时、在马上奔驰时、他捏过无数次的手。
所以这一刻抱到人后没有忍住。
凌辰窝在被窝里,在柏容凛缓缓的拍打下,渐渐的把僵着的身体舒展开了,他向柏容凛怀里趴了下,只把头靠在了他怀里,他知道是他自己有问题,不怪柏容凛,是他骗了柏容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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