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打算虐待我吗?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小的窝。”穆清清要娶他的心思忽然有些动摇。
穆连城将它放进木盆里,“你也可以选择不睡,明天我给族里传消息,送你回去。”穆连城挥手下了一个禁制,穆清清便跳不出木盆,他转身重新换了被褥,自己睡下了。
“城城,我想睡床。”穆清清叫道。
见老狐狸换了新的被褥,铺的整整齐齐,穆清清看的气结,还敢嫌弃自己,它都已经洗澡了还是他亲自洗的。
它一次次的撞向结界,虽然穆连城的结界比起他爹的差远了可是穆清清没有法力愣是出不来,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穆清清转了转眼珠子,吐出一小团金色的火焰。
整个木盆连带着结界都化为了虚无。
它掂着四条小腿扑腾上了床,一步步小心的挪动见穆连城没设么反应,这才大胆的窝在他胸口。挑衅的冲着他的脸挥了挥爪子,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听着小狐狸匀称的呼吸声。穆连城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它额头的红色,被禁锢了法力,依旧威力无穷,这还是琉璃净火吗?小崽子的火源还真不简单,穆连城思索了半天,重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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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些,穆清清!”一个一身水红色纱衣的男人斜卧在软榻上,嘴里抱怨到。
原本就轻薄的衣衫敞开,胸膛隐隐可见点点红痕,他随意的往嘴里灌着酒,晶莹的水渍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再到滚动的喉结,最后沒入胸膛。
一口酒灌下,一双水色迷离的凤眼男人勾了勾唇角,手腕一软,深黑色的酒瓶顺着力道滚落在铺了白色羊毛地毯的地面上,塌上的男人起身,赤着足,如同一个勾人魂魄的妖精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他的容貌艳丽,眉眼风流,竟是比它们狐族的妖精更勾人些,他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皆是无尽风情。
男人走到一个白衣书生面前,书生看着三十出头,面容温润俊雅,红衣男人伸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他作画。
书生手下的笔挥洒自然,显然对这样的情形早已熟悉不过。
“嗯,这么多年了,穆清的画越来越好了,这样举世无双的作品若是能被人欣赏到该有多好。”红衣男人感慨,语气中满是遗憾。
书生这个时候也落下最后一笔,转身,语气微凉,“你确定想让别人欣赏。”
“哈哈哈,我不过是说说而已,毕竟这是我们的情趣,让别人看见我可舍不得。要是我死后,这些画就给你,也好让你睹物思人。”男人脸贴着书生的脸,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却轻而易举的安抚了那个叫穆清的书生。
“我要画做什么,我可以娶一个更加年轻知趣的。”不过他话里显然带刺。
“那你就去娶吧,不过你确定这个世上还能找到比我更有情趣的人?”红衣男人捂着书生的脸。
书生皱着眉沉吟片刻,“那恐怕是没有了!”
“哈哈!哈哈!穆清清,怎么办,你越来越可爱,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说话间两人的动作越发露骨,竟然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隐隐约约有酥麻入骨的声音传来。
突然有一声轻响,一只黑色的狐狸打翻了软塌旁的酒壶,叼着酒壶旁边的一只烧鸡,一条大尾巴摇的飞快。
穆连城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后脸色发黑,对于自己竟然做了那样的梦,他已经有千年没有做过梦了,毕竟占卜师的梦很多时候都是有预示的,所以这个梦到底有什么玄机?
他坐起身,几番掐算未果,只能放弃,转头,原本趴在他身上的臭狐狸这会儿早就滚到床的另一边,嘴里咬着被子,满是口水,那条熟悉的大尾巴摇来摇去,穆连城瞬间就想了梦的最后出现的黑狐狸,脸色更不好了。
“穆清清!”再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心里有些怪异,因为梦里红衣男子便是叫那个书生穆清清。
他一把提起狐狸。
“嗷呜,嗷呜,我的鸡腿!鸡翅膀!”小狐狸猛然大叫,气急败坏。
“你赔我的大烧鸡!”它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冲着男人的胳膊就要咬,这会儿什么鬼媳妇儿,哪里有到嘴的烧鸡重要。
穆连城心中突然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哪里来的烧鸡?”
“一个房子里,两个男人下酒的烧鸡?”穆清清说。
“两个什么样的男人,叫什么名字?”穆连城问。
“不就是一个红衣服,一个白衣服,两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唉!我又做梦了!”小狐狸这会儿有些难过。
“虽然是梦,可是你为什么不能让我吃到嘴。要是晚一点点就好了!”它的尾巴耷拉下来,语气低落。
穆连城听了它的话,一巴掌拍向它的屁股,“小小年纪天天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嗷呜,嗷呜,穆连城,你完蛋了,你竟然敢打狐狸的屁股,我要烧死你!”穆清清瞬间呲牙,上来就是一爪子,恶狠狠的瞪着穆连城,这个媳妇儿谁要给谁,太可恶了。
穆连城气的脸色发红,总算知道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从前竟不知有牵机入梦这一说,这个小东西,小小年纪就是个色胚,他一定要好好教导。
作者有话要说:
打卡65天
第60章
穆连城一根手指抵过他伸过来的爪子, “还有理了,说说, 一天跟谁学的奇奇怪怪的东西。”穆连城一心认定穆清清一定是背着大家伙儿看了什么不适合的场景,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境。
“为什么是奇奇怪怪的东西,偷吃一只烧鸡不行吗?如果不是我饿了,那只鸡看起来又实在好吃, 就行请我我也不会多看一眼的。”穆清清也知道偷拿别人的东西不对,可是平日里族里的东西也没有被他少祸害过,如今听穆连城一说,难得的羞愧。
“我说的烧鸡吗?”穆连城见他嘴硬, 拽着它的耳朵,“以后别人在干那种事情的时候, 你不准偷看?记住了没有?”
“偷看什么?又不是我愿意看得, 他们非要往我的梦里钻,谁知道那群奇奇怪怪的人类,每天都在做什么东西, 天天叽叽歪歪的一点也不好玩。”穆清清耳朵一疼, 瞬间老实了许多, 大尾巴扫来扫去,不过是一转眼,心情就好起来,耳朵和尾巴也只要媳妇儿可以摸。爹说了媳妇儿拧耳朵是媳妇儿爱自己的表现。
听着穆清清毫不在意的话题, 穆连城脸色更差了, “你没事跑去看别人做那种事儿干嘛?那两人是谁?”谴责穆清清的同时,他心中隐隐的有一丝好奇, 梦中的那个红衣男人实在是让人过目难忘, 他从来没有见过比狐族更能魅惑人心的族群, 难道是其他不认识的妖怪,而且那两个男人之间有一种外人插不进去的气氛,可见感情很好。
穆清清瞪着眼想了半天,“好像叫什么青城,穆清吧?不太记得了,那两个可恶的人类,没事就跑到我的梦里来了。而且总是磨磨唧唧的在那里说话睡觉,可无聊了,赶都赶不走!”
它实在是讨厌那两个人,每次看着不是在那里读书写字就是画画睡觉,偶尔白衣服的男人还会下厨做几次好吃的,这个时候才是穆清清最高兴的时候,平时他也不缺那些东西,可梦里实在是太无聊了一些,只有那些东西才能勾起它的一丝乐趣。如果可以,他更愿意梦见自己快快长大,打败了爹爹的神武模样。唉!
穆清清的唉声叹气被穆连城听在心里,他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小崽子,发现它确实不懂得自己的梦到底意味着什么,反而是对着梦中一只可有可无的烧鸡大感兴趣。
“你常常梦见那两个人吗?”穆连城手下的力道松了松,摸着它的小脑袋。
“从小就梦见呢,刚开始还觉得很好玩儿,跟爹爹说,爹爹还嘲笑我说可惜没有梦到烧鸡,后来就习惯了。这下有烧鸡了我也不会告诉爹爹的。”穆清清一跃,跳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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