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后气的指尖都微微发抖,“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连和我好好说话都不愿意了吗?”
“现在我有政务需要处理,等稍后我们再私下谈谈。”君皇知道,皇后现在是魔怔了,耿住了,想不通想不明白了。
陷入了死循环,钻牛角尖了。
君皇有几次想好好和对方谈谈,但不知道从何说起,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在好好坐下后,两人就有争吵。
皇后的责备,以及对几个皇子的维护,那是站在母亲的角度或许她没有错。
但错就错在,她是皇后,而她的孩子是皇子,那就大错特错了。
君皇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婚姻,但他的理智还在,清晰地明白如果他让皇后留下,将来的孩子或许会受到制约。
对帝国,不利,作为君皇他势必需要狠下心来。
与眼前的女人离婚,并送她离开主星,“你和这个畜生有什么好谈的?!你为了逃避我,居然用一头猪来敷衍我?羞辱我?!”但在皇后眼里这一切都是推脱,都是敷衍,这是想要不再搭理自己的表现。
于是她更愤怒,甚至维护不住自己礼仪,歇斯底里地指着那只好不容易爬上岸,一脸懵逼的小海豹怒吼。
“嗷???”和,和他有什么关系?
“够了闭嘴!”夕巴斯汀陛下弯腰抱起那只还一脸懵逼的小海豹,把他递给尤里卡教授,“你需要这么无礼!尤里卡和他的伴侣雪筱皛先生为帝国作出许多杰出的贡献!”
“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的雪筱皛?”皇后眼眸锐利地眯起,怒视那只一脸蒙圈的胖海豹。
皇后可记得这件事,她的四儿子原本可以留下,只要雪筱皛知好歹点,聪明点就行了。
但这蠢货居然在自己高贵的儿子亲自去请他的时候,还对他嘲讽,甚至动手!
“什么贡献我不知道,但这小子攻击你的儿子,你就不管?!”
“那是他咎由自取!”君皇冷下脸,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你们母子打的是什么注意,以为我不知道吗?以为我是死了吗?!”
他一声比一声高,“荒唐!也不看看老四那小子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想要雪筱皛对他唯命是从。”
“他配吗?他为帝国做过多少贡献,做过什么?如果他是其他世家的子嗣,这种孩子都会被打断腿发配到边境城市,家族都不会管他!”
“但他是你儿子!”皇后被托洛夫带来的人抓住手臂就往外拖,“他是你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儿子!你还有没有良心,虎毒不食子呢!”
“但他是君皇啊,君皇以国家为大,先有国家后再是自己的小家,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所有的孩子和废物一样,怎么可能成为君皇?”雪筱皛从尤里卡教授手上跳下来,落地时就是清冷又带着几分疏远的雪筱皛了。
“你胡说八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说我的儿子!”皇后更是怒视君皇,“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这么羞辱你的儿子?!”
“雪筱皛说的是事实!”君皇愤怒地冲着皇后怒吼。
随即垂下眼帘,“对于几个孩子的教育,我没有做到关心,引导的确我也有错。如果我是普通家庭过的父亲,就算败了家业,那也是自己的家业,但这是皇室!这是帝国!这是国家!这是我们一个S级的高等文明!”
“帝国落败了,家破人亡!你懂吗?家破人亡!”
“所以你就不管我们的儿子了?”皇后反而更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就要他们自生自灭了?”
君皇挥挥手,觉得和她话不投机半句多,“下去吧。”还是,早点离婚早点结束这一切吧。
“你就这么对我?!我们结婚一百多年了一百多年了!你就这么对我?!这么对我!?你还记得过去发的誓吗?你还记得结婚时对我的保证吗你还记得。”
皇后身边的侍女一直低着头不敢多言,但见状有些慌张的开口皇后和君皇,端着自己手上的莲花做的糕点上前几步,“陛下,皇后皇后只是因为几个儿子离开而魔怔了,她其实很爱您,也很在乎您的,您看这是她大清早起来为您做的点心,说您最喜欢吃这个了。”
夕巴斯汀看到点心是动容的,但,在家国面前,儿女私情算不了什么。
那侍女见君皇狠心撇过头,立刻心里咯噔声,举高了手上的点心,“陛下,您先尝尝这点心吧,说不定就能明白皇后的苦衷。”
“等皇后冷静下来,您再好好地和她说。您与皇后是多少人羡慕的对象,你们的爱情被多少人歌颂?”
“少时相识,这段婚姻走到现在都这么多年了,就这么放弃,不值得啊!陛下。”
这番话真让夕巴斯汀动容,看着眼中逐渐退下疯狂的皇后,他不由想起当年,那少女活泼又开朗,懵懵懂懂却又天真活泼。
这是宫殿,是这牢笼,是权力蚕食了她,“哎。”
君皇抬起手,犹豫片刻,还是拿起一块糕点,看着手中不算特别精致的点心,却想起那时候她学着别人给喜欢的人做点心时害羞又憧憬的样子,第一次把点心递到自己手中的样子。
君皇心里又充满了愧疚,就在君皇咬吃下点心时,雪筱皛抓住了他的手腕,把点心从他手中不容置疑地抢下来,然后卡住那侍女,直接把糕点塞她嘴里。
侍女一愣,随后疯狂挣扎,手上的点心盘也落了一地。
皇后原本平静的表情,顿时愣住随后充满了愤怒憎恨看着雪筱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
雪筱皛捂住了那侍女的嘴,随后确定她吃下后,疯狂的挣扎想要吐出来。
但很快她就嘴角流出一股的鲜血,这巨变几乎让所有人都震惊和后怕。
雪筱皛平静地扔下那具尸体,又看向皇后。
都不用君皇开口,托洛夫立刻把皇后和皇后身边所有人都压下。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皇后看着那死掉的侍女也怕了,她是想和君皇吵,是想要闹,要对方和自己道歉,承认自己错了。
但绝对没想过要对方死,甚至是想都不敢想,君皇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几个儿子都被赶出去了,如果在之前的话,可现在君皇死了,自己疯了吗?是嫌疑不够大?
君皇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疲倦地坐在椅子上。
头疼的揉着眉心,揉着太阳穴。
君皇身边已经被托洛夫的人包围住,等待君皇的指示。
“今天多亏了筱皛你了,”君皇浑身上下充满了疲倦,“今天就不招待你继续玩了,回去休息下,就去学校报道吧。”
“哦。”雪筱皛觉得,君皇这么说一定是迁怒了!
哼,就是迁怒,绝对是迁怒。
“不许逃课!”君皇抬头还对雪筱皛喊了一声。
石锤了,就是迁怒!
不过后续的确,尤里卡他们不适合再留在皇宫里。
他们两人夹紧尾巴,行色匆匆地从皇宫里跑出去,回到亚当斯家。
沃克还挺奇怪,“回来得挺早的?”
“有宫变。”雪筱皛没心没肺地拿起游戏机。
尤里卡想捂住他嘴都来不及,只能警告地瞪着沃克,示意他放聪明点,有些话绝对别到处胡说八道。
沃克一边对尤里卡连连保证,一边又凑到雪筱皛身边,“宫变?是,那个亲王?”
“不是,但”雪筱皛地抬起头,从游戏机上挪开视线,“我觉得和他有关。”
沃克心中有数了,他说有关,那就十有八九就是幕后凶手了。
“行叭~”沃克还挺,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坐在沙发上,“这也挺好的,你别愁眉不展。”一边说一边拍拍尤里卡的后背,“早点解决,早点结束不是挺好的?”
“呵。”放屁!
尤里卡甩开他的手,让他滚远点。
沃克也不介意,反而跷着二郎腿,喜滋滋地看着自家小孩,还时不时的凑过去摸摸雪筱皛的脑袋,夸他打的好,打的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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