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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默沉默了几秒，突然说道：“妖怪！快从我好兄弟身体里出来！”
“滚！”顾正卿笑骂了一声，“本人就在这，如假包换！”
程子默好奇道：“我之前劝过你好多次，你都不听，如今怎么跟换了个人一般。”
顾正卿笑了一声才说道：“阿珩这不是住在我家嘛，他作息很好，我也不能带坏他啊，也就跟着早睡了。”
程子默：“……”
嗝，饱了。
程子默在享受完“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后，意味深长道：“睡前运动很安眠，你要不要试试？”
顾正卿刚夜跑完，没往深处想，直接说道：“说实话，我之前有些抵触的，可坚持完第一次后感觉确实不错，我和阿珩约好了每晚都运动。”
程子默瞠目结舌。
每晚都运动……他身体吃得消吗？
他没想到顾正卿在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后，一朝开荤竟如此疯狂，虽然这是顾正卿的私事，但站在好友的角度，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每晚都……频率稍微有点多了，如果你真想这么做，不妨每次减少点时间。”
顾正卿认真请教起来：“每次一个小时够吗？”
“每，每次吗？”程子默因为过于震惊，声音结巴起来。
顾正卿说道：“对，每次。”
程子默再次叹为观止。
作者有话要说：哇呜
第019章 绝对是上面的那个，要不然干嘛当金主？
他没想到顾正卿天天坐办公室，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身体素质还挺好，每次一个小时，一晚三次那就到后半夜了。
他忍不住啧啧几声，“正卿你可以啊，我一次也坚持不了一个小时，看来沈珩很对你胃口啊。”
顾正卿天真地以为程子默说的是夜跑，谦虚道：“每次到了临界点多坚持一会，循序渐进，慢慢地身体就会适应了，坚持的时间会越来越长。”
程子默没想到顾正卿刚开荤，就能说出这么专业的话，赞叹道：“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我每次到了临界点，一分钟也坚持不住。”
顾正卿笑着解释道：“这不是我总结的，是阿珩告诉我的。”
程子默：“……”
他默默给未见面的沈珩贴上了“勾人小妖精”“床上功夫很厉害”的标签，心里对他越发好奇。
程子默说道：“你这都金屋藏娇多久了，该带来给我们看看了吧。”
顾正卿想了想，为难地说道：“阿珩他才19岁，人特别单纯，我怕你会吓到他。”
程子默无语凝噎。
会说出“到了临界点再多坚持一会”这种话的人，能有多单纯？
能让顾正卿如此保护，如此喜欢，程子默对沈珩的好奇心更胜，不依不饶道：“我保证见面的时候一定不会吓到他，这样总行了吧！”
顾正卿还是有些犹豫，说道：“那我想想再给你答复。”
程子默叹了口气，无奈地答应了。
顾正卿刚挂断电话，沈珩正好从侧卧走出来。
顾正卿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是我打电话吵到你了吗？”
“没有，我本来就没睡着。”沈珩顿了一下，语气充满歉意，“不好意思，我刚听到了你和好友的对话，不是有意偷听的。”
顾正卿怕沈珩有心理负担，连忙说道：“这不怪你，是我讲电话的声音太大了。”
沈珩接着说道：“我刚听见你在电话里提起了我。”
“对，我好友想见你一面。”顾正卿见沈珩已经知道了，索性问道：“你最近有时间吗？想不想见他们？”
沈珩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当然想见顾先生的朋友了。”
听沈珩这么说，顾正卿还是有些迟疑。
沈珩见顾正卿脸色为难，顿了一下，低声说道：“抱歉，是我逾越了。”
“……”顾正卿一脸懵逼，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沈珩微低着头，像个被主人嫌弃的大金毛，语气难掩失落：“是我忘了自己的身份，顾先生不必为难，我知道我不适合见您的朋友，我收回刚才的话。”
顾正卿最见不得沈珩委屈脆弱的样子，见状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子默他这人有点吊儿郎当，说话比较直白，我怕他会吓到你。”
沈珩闻言，猛地抬眼看向顾正卿，眼神发亮：“顾先生真的没有嫌弃我的意思吗？”
“真的没有，”顾正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重复道，“阿珩你特别好，别胡思乱想。”
挺顾正卿这么说，沈珩的表情才由阴转晴。
顾正卿松了一口气。
沈珩看着顾正卿的脸色，小心翼翼道：“那，那我可以去见顾先生的朋友吗？”
顾正卿怕沈珩还会胡思乱想，一口答应下来：“当然可以了，我这就去安排！”
****
聚会的时间定在了周日晚上。
在顾正卿再三强调不能吓到沈珩后，程子默无奈地把聚会地点定在了私人会馆。
程子默对沈珩十分好奇，拉着叶文哲提前十五分钟到了包厢。
叶文哲喝了口红酒，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淡定一点。”
“你就一点不好奇吗？”程子默反问道，“这是正卿第一个如此护着的人，而且才19岁就这么……”
见程子默迟迟不说下去，叶文哲问道：“就这么什么？”
程子默试图找个文雅的词：“深谙床道。”
叶文哲：“……”
他沉默了三秒，一言难尽道：“你怎么知道的？”
程子默压低声音说道：“正卿他亲口跟我说地。”
他忍不住啧啧了两声，才继续说道：“正卿说他们每晚都会进行睡前运动，每次都要一个小时，他坚持不住时，沈珩还教他在临界点时多坚持一会。啧啧，他俩也是强，我纵横沙场的经验可比他们丰富多了，我每次到了临界点一分钟都坚持不了，你说他俩是怎么做到的。”
说完，他表情严肃地看向叶文哲，像是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叶哥你能做到吗？”
叶文哲：“……”
他好像也做不到。
想完，他才意识到自己也被程子默带偏了，他顿了一下说道：“按正卿的个性，他应该不会主动对你说这些的，你是不是误会了？”
程子默十分肯定地说道：“绝对没有，正卿原话就是这样的，肯定不是我误会了，对了，你觉得说我要不要送他点补肾的保健品？”
叶文哲想了想，艰难道：“应该不用吧。”
程子默还是不放心，说出了虎狼之词：“你说……正卿那小身板经得起小妖精的索要吗？”
叶文哲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你，你说什么？”
程子默表情认真，语气担忧地说道，“沈珩他年轻力壮，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次都一个小时了，还让正卿在临界点多坚持一会，我估计他每晚索要三遍才会罢休，就这架势，正卿很快就被他榨干了。”
叶文哲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无力地笑了笑。
程子默又思考起了另外一个哲学问题：“说起来，正卿在下面可能会轻松一些……”
他没等叶文哲回答，自己否定了，“不对，正卿是金主，肯定是上面那个。”
叶文哲见他如此纠结，便说道：“这也不一定吧。”
程子默闻言，表情认真地看着叶文哲：“绝对是上面的那个，要不然干嘛当金主？花钱请人上自己吗？”
叶文哲：“……”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可是默默，你的两个好兄弟都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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