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挂在秦深的脖子上,怎么也不肯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秦大哥一走就是一整天,我多想你啊。”
他越来越会撒娇, 委屈的小模样让秦深拒绝不了:“好好好, 一起去便一起去吧。”
林秋立刻抿嘴,克制自己想要笑的冲动, 乖巧点头。
他一到镇上的家就知道自己没来错,如果他不来,秦大哥还不知道要自己一个人干到什么时候去。
光是整理院子就整理得两人灰头土脸的,有林秋帮忙,真是让秦深轻松许多。
饶是他力气大干活利索,一个人也没有□□之术,有了林秋帮忙,他只需要把力气活干完,林秋就能把一些精细一些的打扫工作做好。
两人干活,不仅速度快了许多,心情也好,说说话聊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因为不用着急着回去一块儿吃饭,两人在街上买了小馄饨和肉夹馍吃,方便快捷,味道也不错。
太阳快落山时,两人架上牛车回村,互相看着对方的花脸傻笑:“明明刚刚才洗了手和脸的,怎么没一会儿又成了大花脸了呀。”
浑身都是灰尘,不回家好好冲洗都是没办法的,俩人回家了之后啥也不干,先烧上几桶水把自己好好地搓洗干净。
那水都快成了泥巴水了。
忙碌了一整天,洗完澡两人都累了,躺在床上就眼皮子打架,很快都睡得香喷喷。
两人没有长辈管着,第二天又起晚了,到了镇上都已经快中午了。
秦深之前就一直觉得做什么事情都好像忙着赶着,来了这个地方这么久了,总是追着时间跑。
如今事情不着急,他就由着自己的心慢慢来。
林秋在村里还觉得害羞呢,觉得自己如今是越来越懒了,竟然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明明还有那么些事情要做。
可看到秦大哥驾着车,摇头晃脑眯着眼享受的样子,他又按捺下心里的着急,欣慰到:秦大哥开心就好了,左右也没那么着急搬到镇上住,就这样也很好嘛。
连着几日的收拾,镇上的屋子也能住人了,虽然还没有收拾好,至少晚上有个能住的地方了。
除了收拾屋子之外,两人还会时不时去镇上逛一逛,买些家里需要用的东西。
这样的悠闲生活是两个人都没有体验过的,那种幸福的感觉让两人都十分享受。
秦深爱吃辣,也爱喝点小酒,可惜这儿的人虽然会吃辣,但是做出来的辣菜味道却一般般。
因此院子刚收拾好,秦深就在院子里种上了一排辣椒,期待着赶紧能够吃上自己种的辣椒。
又在街上买了几个坛子,打算蒸些酒来喝。
这儿的酒大多都是酿造酒,酒味淡且杂,秦深不是很喜欢,他喜欢喝烧酒,烈一些也更香。
这儿的器具不齐全,秦深也只能大概自己制作一些简陋的器具使用。
酒要先酿后烧,时间不会短,秦深想着左右家里别的事情也不着急,便自己在家捣鼓着给自己烧酒,在镇上是自己家的独门独院,在家里捣鼓什么也不会被别人发现,方便的很。
秦深捣鼓着要烧酒,林秋也能帮点儿小忙,以前爹娘还健在的时候,林秋家里偶尔也会买些酒给爹喝,酒价贵,往往买最便宜的酒还觉得肉疼呢。
听秦大哥嫌弃村长家的酒,林秋早就好奇了,村长家已经算得上是富裕,喝的酒已经算得上是中等品质的酒了,秦大哥竟然还觉得不好。
一直以来因为身体原因,林秋都是没有怎么喝过酒的,他可真是好奇的不得了。
秦深边酿酒边说道:“秋哥儿到时候尝尝,绝对比这儿的酒都要好喝。”
林秋也就成亲当日抿了一口酒,他只觉得不好喝,并不理解爱喝酒的人。
但秦大哥都这样说了,他便也半信半疑地期待着。
镇上没几日终于收拾好了,院子里也圈起来一块儿种菜,还把旧水井掏了掏,泉眼里咕嘟咕嘟冒着清澈的水。
秦深手头上也仅剩五两银子了,再没收入,秦深可就连自己的饭钱都要给不起了——偏偏又是不亏待自己的人,一点儿都不在吃喝上节省。
好在他之前存在空间里许多粮食及便宜买来的猪肉,现下就算是几个月没有进账也不至于饿着,而且还有没兑换完的金瓜子银瓜子。
但这些对于他来说是底牌,秦深还是在感叹之余,开始给自己找活儿了。
家里还有自己当时开店时的一套工具,这回便不用再去置办,省下了一笔钱。
可想到当时自己租下铺子,带旺了一整条街的生意的事儿,导致自己想买铺子的时候价格上涨不说,还买不来铺子,秦深纠结起来。
他现在手头钱财不多,可是不开店又没有进账,租铺子吧又觉得不划算,可买铺子又不够钱......
这可真是把他为难住了。
思索了两日,秦深带着林秋回村里收拾东西,突然在家里发现了自己当时酿好了还没来得及开封的酱油及香醋,当下大喜过望。
这儿的调味品简单单调,酒楼也习惯用简单的大酱调味,秦深的调味品足足有几大坛子,秦深舀了一小坛子自己留着吃,又各舀了一小坛子带着,去了兴盛酒楼。
兴盛酒楼之前便合作过猪肉丸子的生意,现在见到秦深,掌柜的立刻就笑容满面地出来:“秦公子!秦公子好久不见!”
掌柜的这几日本来还发愁呢,最近他们兴盛酒楼可是遇到了大烦恼,他们家的大厨竟然被对面如意酒楼给挖走了,带走了几个厨子不说,还连带着学会了猪肉丸子的方子,这几日他们又用那价低的法子引客,自己家好几日没生意了。
见到秦深,可不是开心吗,这说不定就是转机啊!
秦深果然也没有让他失望,当下拿出了两坛子黑乎乎的调料。
坛子一打开,香味就飘得整个酒楼都是,喷香扑鼻。
“这!这是......”
掌柜的做了多年酒楼,自然光是闻着味道就知道不简单,立刻让小二拿上来两个小碟子,当下舔了舔。
“这味道醇香,真是极好的调味料!”
掌柜的极为兴奋,这很可能会给酒楼带来一波新的高潮,当下问秦深这方子如何卖。
秦深摇摇头:“掌柜的应该品的出来,这酱料的手艺是我家里活命的手艺了,若不是我也等着盘铺子,是万万不能卖出来的,可掌柜的您之前就帮过我大忙,我这才想着看能不能将这调味料与您谈一笔生意。”
不愿意卖方子,掌柜的也能理解,当下说道:“那这买卖的法子是?”
秦深已经早就想好了:“我论坛子售卖,这样一小坛子当然是不够您这儿使用的,我那儿还有两样调味品各二十坛,一坛五两银子,足够您这儿用到我下次做好新的调味,您看?”
掌柜的还没有等秦深说完,就立刻拍定了这些调料,一分钱都没有讲价。
他也是着急这酒楼的生意,之前秦深给酒楼带来的收益可足足让他们东家器重了他这么多年,那一个方子给他们带来了几千两的生意,若不是遭人暗算,兴盛酒楼完全不用担心生意的问题。
秦深拿了两百两银子,这才解了燃眉之急,总算是有钱买铺子了。
去牙行说明了对铺子的要求,秦深便急忙回去找坛子继续酿造酱油及香醋。
这次他打算一次性多酿一些,在镇上的房子有个地窖可以放得下,这酱油及香醋都是酿的时间越久越香醇。
要酿的多,秦深便带着林秋吭哧吭哧地忙活了起来,林秋一开始还避着些重要步骤,只在那儿打下手。
还是秦深忙乎了大半天之后才发现不对劲儿:“秋哥儿怎么总是躲着,有什么事儿吗?”
仔细一想,还是自己想明白了:“难不成秋哥儿是在避嫌?”
林秋眨巴眨巴眼睛,那神色明显便是这个意思,把秦深弄得哭笑不得:“这有啥好避嫌的,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难不成我还担心你偷了方子卖给别人?我的秋哥儿又不傻!”
林秋搅着手里的酱,说道:“可这难道不是秦大哥家里祖传的方子?这祖传的方子,都说是不能给嫁出去的哥儿看到的,这是规矩,免得给哥儿家里人抢了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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