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微糙的指腹这么揉按过几次腺体,少年细窄的腰已然软得彻底。
他背对着男人靠坐在对方怀里,原本刚被抱着调整成这个姿势时,Omega纤裸的脚掌还将将能踩在闻修森的腿骨上,可是没过多久,少年就连踩都踩不住了,漂亮的小腿无力地滑落下去,被迫分开在男人的长腿两侧,不只小腿,连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在紧绷打颤。
薄溪云不知道闻修森想要干什么,他也根本已经无暇去想,仅剩的思绪只凝蓄成了唯一的念头。
早点、呜……结束……
可惜。
事与愿违。
“呜……闻、呜啊!!”
已然被摸到洇红的腺体重新被长指覆住,而这次,男人竟是用指尖施了力去碾磨按揉。
这动作几乎把本就濒临极限的少年激得直接晕厥过去,原本虚弱了许多的泣音几近失声,尾音格外沙哑不堪。
“……咿、呜……”
薄溪云是真的受不了了,他挣扎着用手肘去推拒身后Alpha的动作,拼命想要向前挣去,哪怕只是挪开一点。
也好过这种烧焚殆尽般的严苛折磨。
然而只是这可怜的仅仅一点的逃离,也根本不被允许。
少年推拒的手臂根本没能存下多少气力,才只推过两次,他就被身后的闻修森直接握住了上臂。
薄溪云身形纤细,体重过于轻了,手臂也根本没能存下多少肉,以至于男人一手就能将他的上臂直接掐握过来,轻而易举。
随即,Omega的另一只纤长上臂也被男人握在了掌中,隔着薄薄的上衣,少年手臂内侧的细嫩部位被温热有力的拇指掐按住,以至于他的手臂全然失了力气,只剩下纤白的指尖在虚软地颤栗。
这个被从身后握住双臂的姿势,让少年更彻底地被掌控住了。
低泣的Omega宛如一个脆弱精致的玩偶,只能任由肆意摆布,Alpha温热的气息从背后整个笼落,让他根本无处可躲。
对几近崩溃的薄溪云而言,此刻唯一仅剩的丁点宽慰,或许就是男人用了双手来掐握他,因此没了手再去碾磨他颈后的腺体。
可就只是这一点慰藉,也在下一秒碎裂成了齑粉。
“呜……别、呜啊——别磨、咿呀……!!”
那因为过度的揉躏变得脆弱不堪的腺体,却是再度被温暖有力的热度覆住了。
少年漂亮的眼睛猛地睁圆,瞳孔已然有些涣散,他失神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分辨出了后颈的触感。
闻修森的确没再用手去碰他的后颈。
——却是改成了用鼻梁去蹭。
从苏醒后第一次与闻修森见面时,薄溪云就对男人的长相有了深刻的印象。
闻修森的眉眼与易钟深极像,但许是因为年龄较长,闻修森又更凌厉沉冷几分。
男人的鼻骨高挺,轮廓分明,他是天生骨相优越的类型,远胜于那些皮肉精致、骨相不足的演员。
毕竟,无论如何化妆和打光,骨骼的缺陷都很难被弥补。
相较之下,闻修森的长相就非常适合大荧幕,他也格外受到电影导演的青睐。
可现在,薄溪云却是被迫用最脆弱的腺体,一点一点地描绘出了男人鼻梁的完美弧廓。
在用鼻梁碾蹭的同时,闻修森的气息也正落在少年细白的肩颈。
明显高出几度的温热鼻息将细润的皮肤激起一层薄薄的颤栗,但这与腺体上的刺激相比,已经让人无暇顾及。
等到最后,饱受磋磨的腺体终于被Alpha的薄唇吻上去时,少年已是失声啜泣,再难自抑。
他就这么被从新生的腺体中,激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清甜的橙花味散溢满屋,连已然有些神智昏沉的少年都清晰闻到了那抹淡香。
唇齿间之前还将人呛咳到难受的药汤苦味,不知何时消弭褪去,全然被这清甜怡人的清橙气味所代替。
这是薄溪云的信息素。
橙花香气。
只是尽管苦味消去了,少年却依然没能被慰藉几分。
终于被激出信息素的腺体像是彻底耗尽了全身的气力。之前还能有些挣动的Omega彻底软了下来,贴坐在闻修森怀中。
也因此更紧实地感知到了身下愈发分明的烫热。
那是被Omega的信息素所勾起的本能热度。
清晰无比,无从忽略。
几近脱力的少年感知到了这无声的危险,本能促使他颤栗着想要避开。
可是动作还未成型,他就被身后的男人更紧地扣按在了怀里。
上臂的禁锢终于被松开,可紧接着被钳握住的,就成了薄溪云那纤长易折的脖颈。
修长的大掌直接握住了男孩的咽喉,温热的虎口恰好卡住Omega纤挺的喉结。这一下,薄溪云连呼吸和命门都被掌握在了对方手中。
男人那过分的占有欲初现端倪,
甚至不允许存有任何一点的退避。
单薄的背脊被抱拥覆住,清瘦的腰胯被压按着无可逃离,像是要把少年整个人都蒸融在这滚淌的灼热中。
后颈上的碰触已经分不清是厮磨还是亲吻,最难捱的几瞬,薄溪云甚至恍惚生出恐惧,以为那腺体的薄皮会直接被坚利的齿列所咬破。
过度的刺激之下,少年紧绷的神经终于再难支撑。甚至于最后闻修森其实并没有真正做什么,也没有将Omega标记。
然而就是如此,薄溪云也没能撑住,就这么昏了过去。
他太纤弱。
又太过诱人了。
*
再醒来时,室内光线仍旧很昏暗。但苏醒的薄溪云身体却格外疲惫又沉重,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睡了一整天。
他艰难地眨了眨眼睛,朝四周望了一圈,确认自己仍然在二楼的房间里,而不是被关回了之前的独栋小楼。
温暖的室内只有薄溪云一个人——至于另一位,薄溪云从睁眼时就确认了,对方并不在。
是相当肯定的不在,因为现下,薄溪云对闻修森的气息太过敏锐,根本不可能错认。
昏睡前的经历涌入脑海,虚弱的少年不由松下了撑起身的手臂,又把自己埋进了软枕里。
近乎自暴自弃。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颈后那种令人酥痒发麻的异样感已经不在了,反而生出了些凉凉的润意。
薄溪云伸手探过去小心地摸了摸,摸到了一点如同水似的胶状固体。
那应该是什么医用凝胶,效果倒是很明显,少年感觉明显放松了很多,后颈也不再紧绷,反而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但即使如此,薄溪云身体其他部位的疲惫却根本无法忽略。
……他连指尖都还是软的。
昏睡前的事,薄溪云并不想多加回忆。从知道闻修森对他的记恨和厌恶起,他对男人的行径就已经有了并无下限的预设。
但让薄溪云没能理解的是,尽管那样翻来覆去地折腾他,闻修森却并没有继续到底。
也没有真正标记。
为什么?
现在薄溪云对自己目前的处境状况知之甚少,只能靠仅有的信息进行摸索推测。他正思忖的时候,就无意中瞥见了身上的异样。
少年此刻盖着的仍然是柔软异常的鹅绒被,但在被子上方,以及他的枕头两侧,却堆叠着不少衣物。
薄溪云好奇地伸手去摸了摸。
他认得出,这是自己的衣服。
向来之前闻修森在这儿住的时候,薄小少爷偶尔过来,也会带来一些换洗的衣物。
薄溪云不太懂闻修森为什么要把这些衣服摆在自己身边,但他瞥见一件灰色衬衫时,视线却不由得顿了顿。
少年伸手,努力克制下指尖的轻颤,把那件叠得整齐的衬衫抽了出来。
这衬衫明显不是薄小少爷的风格,更不是他的尺寸,而要宽大许多。
薄溪云迅速反应了过来。
这件衬衫是闻修森的。
昏睡前的回忆涌上来,薄溪云像是被烫到似的收回了手,又皱眉看向那件衬衫。
赌气似的,他甚至有点想把闻修森的衣服推下床去。
但恰在此时,在那些堆叠的衣物里,薄溪云忽然碰到了什么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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