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最高军事研究员,这个职位在研究级别是相当高的,拥有的权限也极其大,他一个人的价值有时候胜过无数的枪炮,难怪会派八艘无畏战舰。
“你为什么会去帝国?”鹿初白开口问道,“当诱饵这种小事应该不用你来做吧。”
“去找人。”沈醇抬头笑道。
“联盟机密?”鹿初白问道。
“不是,私人行程。”沈醇说道,“刚好要返程,军部也需要一个研究人员做诱饵,我就做了。”
既然是军队出动,身边一定会有守卫,鹿初白捏紧了叉子,而他虽然破坏了监控设备,带人出来时如同同伴,但也不应该那么畅通无阻的。
不过当时处于帝国境内,联盟的人不好动手也有可能。
“找到人了么?”鹿初白有些好奇。
能让他去帝国专程去找的人,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找到了。”沈醇笑道。
鹿初白看着他的笑脸,别过了头放下了吃到一半的草莓道:“我吃饱了,不想吃了。”
“那想做点儿什么?”沈醇起身端过了那个盘子问道。
“帮我找个游戏机吧。”鹿初白擦过了唇道。
他的唇色被草莓染的有些艳红,沈醇垂眸看了凑过去笑道:“有倒是有。”
“一个游戏机而已,我还没有那么廉价。”鹿初白对上他的目光,轻轻后仰道。
“让你服软可真难。”沈醇覆上了他的唇,单手扣住了他的脖颈轻轻吻着。
怀中少年的唇带着草莓的甜味,触感比他这个人软的多了。
鹿初白手指攥紧,呼吸轻颤着别过了头道:“你有完没完了?!”
沈醇看着他红的几乎滴血的耳垂,起身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明明量子兽那么软。”
磨牙声响起时沈醇出了门,鹿初白深呼吸着,鼻息间充斥着那个人信息素的味道,带着些回甘的清冽,就像他本人一样,张扬的宣誓着自己的存在感。
沈醇将草莓放在了餐车上,看着那吃了一半的草莓,将完全没入其中露出了三条尺锋的叉子拔了下来,原本四尺的叉子只剩下了三尺。
他拿起了那个草莓,看向孔洞时,其中还断了一截在里面。
吃到一半的那枚被丢进了垃圾桶,沈醇洗过手进了房间,目光落在了静坐的少年身上。
“看什么?”鹿初白眸色不善。
“游戏机。”沈醇将一枚纽扣大小的东西放在了他的面前,“这里信号屏蔽,只能玩单机的。”
鹿初白不动。
沈醇笑道:“我亲你是因为喜欢你,与游戏无关。”
鹿初白瞪了他一眼,拿过了那枚纽扣安在了自己的智脑上。
一人玩游戏,一人看书,房间里只有偶尔的书页声和手指轻点屏幕的声音响起,热闹又安静。
又吃过了一次饭,沈醇查询着航线道:“明早就要跨过国界了,到时候我们需要换航班,前往联盟的首都星。”
鹿初白身形微僵:“到了首都星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登记结婚。”沈醇笑道。
“谁要跟你结婚!”鹿初白说道。
“好,那不结婚,先谈恋爱。”沈醇轻声哄道。
“谁要跟你……”鹿初白深呼吸道,“你也知道我们没在谈恋爱!”
“那你怎么让我亲呢?”沈醇笑道。
鹿初白脸色微滞,微红着脸颊别过头去:“我打又打不过你,只能认栽。”
“哦……那我可真是个过分的人。”沈醇悠悠道。
“你自己知道就好。”鹿初白看向他道。
“傻兔子。”沈醇笑道。
鹿初白从下面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道:“你再说一遍。”
“疼。”沈醇垂眸看了一眼道。
“我又没用力。”鹿初白错愕了一下。
“我不管,我要补偿。”沈醇扬起了唇角。
鹿初白牙齿瞬间几乎磨碎:“你接吻狂魔么你?”
沈醇轻轻挑眉道:“补偿也不一定是接吻,不过你既然这么期待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鹿初白:“……”
这个人的无耻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他当时到底是怎么觉得他会被别人骗的?脑子被驴踢了?
“不行。”鹿初白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可以亲别的地方。”沈醇商量道。
“不行!”鹿初白攥着手指,“接吻都不行,还想亲别的地方?”
“那我让一步,亲你的兔子可以么?”沈醇笑着问道。
鹿初白木着脸,并不想知道自己的量子兽被放出来是一种什么状态:“不可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沈醇起身道,“果然还是不过问你的意见强取豪夺比较好。”
他的身体靠近,鹿初白戒备的瞪着他道:“你别乱来,否则我……”
轻轻的吻落在额头上,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扫过,带着怜惜和让心脏发痒的感觉。
“折腾很久了,早点休息吧。”沈醇起身时摸了摸他的头道。
鹿初白心脏飞速的跳动了起来,他平复着呼吸,别过了视线道:“嗯。”
“啊,对了。”沈醇看着少年脸颊红艳的模样,握住他的手很顺手的拷在了床边。
鹿初白蓦然回神。
“休息好了,回去也有精力应对婚礼。”沈醇笑了一下转身出了门,将磨牙声留在了门内。
鹿初白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铐,一脚踢上了桌角:“混蛋!”
心脏噗通噗通跳的极其猛烈和火热,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人拉过来打一顿的那种!
非是战时,即使是军舰,一般也不能使用空间迁跃技术,也就导致此行的行程拉长。
军舰上是轮班制的,外面并没有明显的白天黑夜的区别,但有统一的宇宙时,自己该什么时候睡觉都由时间来定。
鹿初白躺在床上,本来是极为规整的平躺,可躺了半天,只觉得困意翻涌,却怎么也陷不入睡眠状态中。
轻轻翻身,衣领摩擦到了领口,信息素仍然萦绕在鼻息间。
虽然那个人老是惹他生气,可此刻他品味着那些生气的画面……好吧,更生气了,那家伙就是故意的。
那家伙就跟拿了个逗猫棒一样,一会儿招惹一下,一会儿招惹一下,他是个兔子!
他是个屁兔子!
鹿初白翻身坐起,深呼吸了一下后重新躺了回去,小小的团子出现在了身边,柔软的触感相当舒适。
他捏着小家伙的耳朵尖轻声道:“起码你是个兔子,怎么能被他当猫逗?有点儿兔子的尊严好么?”
三瓣嘴轻动着,小家伙立了起来,像是嗅闻什么一样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去。
鹿初白在它到达门口时将它收了起来,感受到了自己对自己的嫌弃。
时间不紧不慢的走着,手腕上的光芒亮起时,躺在床上的人摸黑将手探向了手腕处,轻轻的金属磕碰声交错,咔哒一声,手腕上的东西脱了下来。
指尖的银光被收拢,鹿初白打开门时撬开了智脑,按下其中的按钮,其上数据波动,呈现的光点灭了一部分。
门被带上,人已经消失。
军队正面作战的能力很可怕,集结几个组织都不可能打的过,但论起那些诡计多端的东西,还是他们更胜一筹。
干扰是十分短暂的,沈醇觉得他不会带着他的信息素出去,这就是他最大的失误。
“我好像闻到了沈少将的信息素?”一队过去的士兵道。
鹿初白将自己藏匿在阴影中看着那里,领队的人开口道:“沈少将已经休息了,可能是走动时留下的?”
“我只感觉到了被排斥的感觉。”那士兵说道。
哨兵身上的信息素因为力量的强大而具有攻击性和排斥性,但一般是没有的,只有展露敌意或者标记在向导身上时,才会展露绝对的排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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