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恬:……这个狗比!
旋即装出一幅可怜相:“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总是误解我。”
楚严抱臂,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只要他够直,别人就别想茶到他!
气定神闲的开口“那你来都来了,带什么礼物吗,不会空手来蹭饭吧?”
卢白翠:……
虽然小恬的话有点歧义,但谢老板也真是太不客气了。
不过虽然理论上楚严是她“儿媳妇”,但卢白翠并不敢反驳楚严,因为她打心眼里对楚严这个人感到发怵,就像学生对老师,患者对医生那种血脉压制般的发怵。
楚严对沈恬明显的不喜,让她有点紧张,所以立刻为沈恬说话:“小恬给我带了一条非常漂亮的丝巾呢,特别好看!”
楚严拉长音调哦了一声,去车上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搬进来。
“伯母,安辛不是在俄罗斯拍戏吗,他说你还没去过,就趁闲暇给你买了一些特产。”
等都拿进屋一看,卢白翠傻眼了。
两件紫貂皮大衣,她和安璐一人一件;两挂质地温润的天然琥珀项链和手串;以及其它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吃的玩的。
楚严则拿出两个盒子,打开一看,分别是一枚嵌祖母绿的紫金戒指,以及一枚嵌红宝石的戒指。
“最近在研究19世纪的俄国首饰,然后顺便给伯母和安姐姐打了一只,希望伯母不要嫌弃啊。”
看着那硕大剔透的宝石,卢白翠身为劳动人民刻在骨子里的勤劳朴素觉醒了,这一刻她甚至顾不上对楚严的害怕,忍不住教训这小两口。
“咱们冬天也不出屋,屋里都有暖气,你买个貂干什么?而且那些首饰不顶吃、不顶穿的,咱们农村人也带不出去,别浪费这个钱了!”
安辛骄傲的翘起小下巴:“可是我有钱。”
卢白翠被这熊孩子一噎:“可过日子讲究个细水流长,你总是这么大手大脚,还能一辈子有钱吗?”
楚严:“能。”
卢白翠:……
草率了,没想到谢老板也这么熊啊。
但不知为什么,这话一从谢老板嘴里说出来,就格外让人信服,这下她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卢白翠虽然嗔怪安辛乱花钱,但说实话,女人不管十八岁还是八十岁,就没有不喜欢珠宝、首饰、衣服的。
尤其是那只沉甸甸分量十足的戒指,紫金花托嵌着剔透的宝石,又漂亮又尊贵。
卢白翠忍不住摸了摸戒面,看着自己满是裂纹和老茧的手,又忍不住缩回去,她怕自己粗糙的手会划伤宝石光洁的表面。
沈恬看着卢白翠的眼睛,立刻洞悉了她的想法,握住她的手温柔道:“妈,在我眼里,你的手是最漂亮的。”
卢白翠因为他体贴的话很开心,摸了摸他的头。
楚严则翻了个白眼:“那你下次不要只买条丝巾了,护手霜又不贵。”
说罢笑眯眯的又拿出一堆化妆品:“伯母,这也是安辛给您买的,要不要试试效果?”
卢白翠:……
为了防止沈恬尴尬,忙解围:“以后不要带东西来了,妈妈这什么也不缺,人到了就行了。”
沈恬却气炸了,什么意思,这些破烂东西有什么值钱的吗,当他买不起吗?他只是不想为卢白翠花这么多心思罢了,一个从来没对他履行过母亲责任的人,凭什么得到他的真心付出?
偏偏抬头时,安辛的表情看起来还特别开心,难过的表情一扫而空。
什么嘛,原来沈恬和楚毅君一样抠啊,难怪会在一起,小气鬼,喝凉水,略略略~
妈妈最好的儿子,果然还是他哦~
啊啊啊,谢哥真是太给他长脸了嘿嘿~
看着安辛欠欠的表情,卢白翠火上来了,照着他的腰就拧一把,转头小心的对着沈恬赔笑,生怕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沈恬:……
这下谁亲谁疏一目了然,他前段日子刷的好感全白费了,可笑的是,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亲生母亲”。
因为被狠锤了一下,沈恬接下来似乎老实了很多,当然也只是似乎。
楚严正在屋里查资料,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他立刻知道这不是安辛,因为安辛从来不敲门,他都是直接进来搞突袭的。如果门被锁上的话,他就会在外面一边拍门一边大叫谢哥,然后在开门后给他个突然袭击。
心里有数后,楚严拉开门,果然,门外站着沈恬。
不知为什么,他的身上湿漉漉的,一袭单薄的衬衫似掩非掩。
“谢哥,能帮帮忙吗,浴室里的花洒好像坏了,不出水了。”
楚严:那你很NB啊,怎么弄坏的?
虽然在心里这么吐槽,楚严倒是没拒绝他,一边走一边道:“不要叫我谢哥,这个称呼从你嘴里喊出来,让人很不舒服。”
看着楚严的背影,沈恬轻笑着跟上去:“哦?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不知道我和安辛谁大,难道你想我叫你‘姐夫’吗?或者你想我叫你谢哥哥吗?”
楚严向前的步伐缓缓停住,转身脱下外套,披在沈恬的身上,双手一拉衣领,沈恬便被捆缚其中。
一把将沈恬按在墙上,冷笑着看着他。
与以往温文尔雅的气质不同,此时的楚严充满了危险,宛如一只正在猎食的猛兽。
这惊险而刺激的感觉,反而让沈恬的血液更加沸腾,媚眼如丝的直视着他的眼睛:“谢哥哥,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因为你不要脸!两辈子加起来比我都大,请不要在这给我装纯了好吗?”
……
沈恬像被掐断了脖子,许久许久,才反应过来:“什……什么?”
话一出口,沈恬才意识到此前楚严根本没张嘴,但他的声音清晰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难道是……
像是一个正在行窃的贼,突然被抓住手暴晒在大庭广众之下,沈恬的脑壳都炸了。
他条件反射的对楚严又一次发动了读心术——
“呵呵,不要得意啊,我一直在看着你呐~”
楚严微笑着松开手,冰冷如蛇的话语却直直的侵入沈恬的脑海。
“啊!”沈恬竟然不由自主的捂住脑袋尖叫。
很可惜,楚严却并没有放过他,冷冷的笑着:“给安伯母捐肾的那个人你认识吧?”
“不!”
“那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呢?你知道的,他不应该在这个时间点出现。”
冷汗浸湿了沈恬的脊背,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关于他的穿越、关于那个提前出现的人、关于他的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脑海里闪过一道惊雷,对,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
沈恬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人脸上毫不遮掩的轻蔑,他站在第三视角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鄙夷着他,看着他犹如小丑一样在人前表演。
刮骨般的羞耻感瞬间击溃了沈恬:“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严哈哈大笑:“因为好玩啊,你知道你的样子有多卑鄙、多丑陋吗?
你嫉妒安辛,想抢走他的一切,不管是他的爱人、父母、事业,你都想抢,可事实上呢——”
楚严微笑着比了一个枪的手势,指尖轻轻点在唇边:“事实上,你抢不走他任何东西,而我毁掉你易如反掌,比如宋承、比如弗朗、再比如楚毅君。”
这段话让沈恬彻底崩溃:“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只想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上有什么错?安辛什么都有,为什么我什么都要抢!”
“你已经找到了与安伯母匹配的配型之人,而你也有足够的能力救安伯母,可你只是让那人以500万的高价卖给安辛。你不知道这对安辛意味着什么吗?你不知道那代表着安伯母的命吗?安伯母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早就知道的。”
“她不配!一个爱养子胜过亲生孩子的人,怎么配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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