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水啥的路婉婉她们包揽了。
就如路婉婉所说,天越来越热,兽皮穿着不舒服,于是他就去山脚处找那种叶子很大的青草,做草裙。
不过他如今做的不是半身的,而是全身的,毕竟还要面对约拿三人。
他们不会编草裙,肖恒一便教他们。
肖乐又做了草鞋,之前用干草做过一些,家人们穿着有些硌脚,如今草多得很,肖乐选择了合适的,和肖母一块儿做了不少出来。
穿着也舒适,但是上山,还是得穿以前的鞋子才行。
“都破了。”
这不,路婉婉把肖恒一晒干的鞋子拿在手里看了看皱眉道。
“这简单,”肖乐随口道,“鱼刺可以做成针,笨笨兽的肠子可以分割出来当线缝东西。”
路婉婉和肖母双眼一亮,很快就去弄那些了。
肖乐笑了笑,又去看了看自己种下的苦瓜,天天吃燥热的烤肉啥的,自然得来点下火的素菜。
这不,就种下了苦瓜,苦瓜苗刚冒出头,肖乐弯下腰看了看,确定都长出来后,才放心离开。
今天肖恒一发现了一个新东西,他带了回来,却让肖乐和路婉婉惊喜不已。
白色的石头,盐石。
“这是盐石!”
路婉婉第一个认出来。
“我是发现有东西舔这个,不管是什么,拿回来再说。”
肖恒一见她高兴,便又道,“那一块都是,但露出来的不多,咱们可以挖一些回来。”
“不用不用,这东西用一点取一点就好,”路婉婉猛摇头,“放在原有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这东西怎么吃?”
约克好奇道。
“这是一种调料,营养液里也有的,中午炖汤时,我放点进去,你们就能想起那个味道了。”
路婉婉拿着盐石去做饭了,肖恒一见肖乐方才也似乎认识的样子,便问他。
“我只是觉得眼熟,但是她认出来了,厉害,”肖乐竖起大拇指,原文中路婉婉就是发现好东西的雷达。
“妈他们呢?”
没看见人的肖恒一又问。
肖乐含糊道,“去散步了。”
其实就是去做爱做的事儿,肖恒一清咳一声,正要去帮着三兄弟处理猎物,就听肖乐问道。
“你们为什么不做爱做的事儿?”
肖恒一的脸涨红不已,“谁说没做?你是不知道而已!”
肖乐瘪嘴,得了吧,鬼才信。
又过了半个月,肖乐和肖父一块儿去了另外一座山,这山离他们住的地方有些远,但是肖乐老想过来看看有没有新东西。
今儿难得闲着,肖父就带着他过来了。
他们没进山,就在山脚下溜达了一会儿。
“那有笨笨兽,你在这呆着,我去抓回来。”
肖父眼尖地发现了笨笨兽的踪迹,来都来了,还是可以弄一头回去的。
于是肖父追了上去,肖乐左右看了看,发现某处生长了几朵红色的野花,非常好看。
他欣喜地上前,想把野花给挖出去,于是用骨刀开始挖。
不想这野花的根很深,越挖越深,大概有小腿高的深度时,肖乐愣住了。
只见那坑里有一条胳膊,肤色微黑,但确实是一条胳膊!
“肖乐?”
正好肖父提着笨笨兽回来,见小儿子傻乎乎地坐在新翻出来的坑边上,于是喊道。
肖乐啊了一声,忍着眼泪疯狂挖着另外一边的土。
虽然只是一条胳膊,可他太熟悉了,特别是看见那只手时。
“怎么了这是?”
肖父见此丢下笨笨兽赶忙过来。
“有人?”
肖父也惊住了,“是尸体吗?”
“不是!”
肖乐哽咽地反驳着,“不是的,您看,他没有烂。”
其实心里也很慌。
肖父只当他心软,想着确实没腐烂,于是也跟着帮忙,当那个人被肖父和肖乐抬到边上时,肖乐擦干对方的脸,眼泪一下就落下来了。
“肖乐?”
肖父微微皱眉,不明白肖乐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这样就很难受,”肖乐捂住那人冰冷的手,放声大哭着。
肖父也不知道怎么安抚,便去摸了摸那人的心口,顿了顿后摇头,“没心跳。”
那说明刚去世不久,可为什么会在这?
而且……
打量了一番这具“尸体”发现对方长得高大健美,只是有一点黑,身上也没有伤口,更没有瘦巴巴的。
“难道这附近还有人?”
肖乐在听肖父说没有心跳时,便死死咬住自己的唇,鲜血滴落在那人胸膛处时,才被肖父发现。
“肖乐!”
肖父吓一跳,赶紧去扯他的脸颊,肖乐松开牙,抱住那人的脑袋,“不会的,他一定还活着……”
说完不顾肖父震惊的眼神,肖乐吻住了那人的唇。
鲜血将对方的唇色也染红了。
下一刻肖乐感觉唇间一动。
他瞪大眼抽回身,又去摸那人的心口,还是没有心跳,可方才……
肖乐不信邪地弯下腰再次吻住对方,看得肖父一脸懵逼。
“他还活着!他会动!”
肖乐再三确认后,惊喜万分地对一脸复杂的肖父道,“爸,我喜欢他!我一见钟情了!我要把他带回去!”
“……好。”
肖父艰难点头。
他让肖乐提着笨笨兽,自己非常粗鲁地准备背上这人,却不想肖乐忽然拦住他,接着快速编了草裙给男人裹上,这才对肖父道,“可以了。”
肖父是真信了肖乐一见钟情的话了,不然也不会这么……
“肖乐啊,咱们还是得实事求是。”
这人都没心跳了,要不换一个人喜欢吧?
潜台词没敢说。
“他活着的。”
肖乐坚持道。
回到家时,全部人都围过来了,他们惊奇地看着这个黑了他们一度的人。
“没见过啊,我们真没见过,这附近也没发现有别人。”
“是啊。”
在肖父询问三兄弟时,他们也很懵逼。
肖恒一得到肖父的小话后,没有犹豫告诉了肖母,肖母看着守着那人的小儿子,顿时心疼不已。
“肖乐……”
肖乐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对肖母道,“我来照顾他。”
这话让肖父那边都安静下来,看了过来。
路婉婉张了张嘴,不由得握住了肖恒一的手,肖恒一反手握住她,对肖乐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可以的。”
肖乐去打了水,亲自给对方擦干净身体,接着又编了新草裙给对方穿上。
晚上更是抱着对方睡觉。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
“没有腐烂,这还是人吗?”
趁着肖乐不在,一行人在火堆边低声议论。
“但是没有呼吸,真奇怪。”
“是啊,你们说……那地里还有他这样的人吗?”
这话倒是提醒了肖恒一,于是一行人便去当初发现人的地方,开始挖来挖去。
结果啥也没挖到。
“真是怪了。”
肖家人也因为担心肖乐的精神问题,所以眼看着瘦了不少。
肖乐则是在研究怎么把人唤醒。
每次吻对方的时候,他能感觉对方的唇在微微发颤,可就是没有醒来。
他坐在床边盯着对方一边看,一边想着原因。
第二天,路婉婉做饭时不小心划破了手,鲜血流出来时,肖乐一下就站了起来,他跑进自己房间,将房门关上。
记起来了!
他是唇破了流了血吻对方的。
肖乐毫不犹豫,用骨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再抬起男人的下颚,轻轻一扭,再把流血的手指塞进男人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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