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故事感,可以很华丽,也可以很深沉现实的电影画面。当然,若是把你装进电影,你就成了个流落风尘的小白脸,一个被男友送给别的男人玩弄的可怜玩物。”
鹿茗打断了他夹带私货的话:“闭嘴吧。”
他回怼了一句:“你在闻子濯眼里算什么男人?小弟弟罢了。”
易才瑾非常不满意鹿茗把他看小的行为,步子停了下来,眼神危险:“不如我们现在去开房,看看我到底小不小?如果比你小,我今晚就躺在床上让你来动。”
这一次感觉到被看不起的变成了鹿茗。
“你怎么知道我小?”
“那你怎么又知道我小呢?”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鹿茗率先停止了这项幼稚的行为,转移话题道:“你要带我去玩儿什么?”
易才瑾卖了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原身不是在燕市长大的,因为性格以及各种原因,他虽然在燕市已经生活了几年,但是对燕市却并不了解。
当他跟着易才瑾左拐右拐,看到了仿佛冲入云霄的过山车,才发现,这里原来是游乐场!
“游乐场?鹿茗眼神微妙的看着易才瑾:“这就是你说的,有意思的地方?”
游乐场不仅是给小孩儿玩儿的,也是给大人玩儿的,甚至在大型游乐场,很多的设施小孩儿反而不适合玩儿。
但会觉得游乐场特别有意思的人,基本是小孩儿。
“对。”易才瑾这时倒是不介意鹿茗那微妙的眼神了,他对鹿茗露出了一个更加微妙神秘的笑:“很有意思的。”
易才瑾带鹿茗去玩儿的第一个项目就是过山车,这个过山车尤为的高大,上面的乘客尖叫声响彻云霄,让人听着便觉得起鸡皮疙瘩,瘆的慌。
鹿茗下意识的拒绝:“我算了,我心我心脏不好。”
这是他以往习惯性对别人说的拒绝和解释的话,但是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一辈子,他其实很健康。
易才瑾没等到鹿茗的后续,疑惑问:“你心什么?”
“我心里有点慌。”鹿茗不动声色的换了话里内容,道:“我没坐过过山车。”
易才瑾瞥了鹿茗一眼,却没有因此嘲笑鹿茗“然连过山车都没有坐过”,他握住鹿茗的手腕,道:“不用怕,我陪着你一起,你试过就知道它很有意思了。”
“它可以帮你把你的烦恼抛却到九霄云外去。”
“好吧。”鹿茗深吸了一口气,对易才瑾说:“你中文不错,居然还知道九霄云外。”
易才瑾下巴一抬,倒是有几分骄傲的样子:“我妈妈在家里时只和我用中文交流,我从小中文就说的很好。”
鹿茗闻言点了点头:“你妈挺好的。”
易才瑾突然盯着鹿茗问:“那我呢?我好吗?”
易才瑾以为鹿茗会否认,但鹿茗却含笑注视着他,用肯定的语气道:“你也很好。”
易才瑾可以看得出来鹿茗的夸奖没有任何的阴阳怪气和敷衍,而是不掺杂任何水分的,真心的夸奖,他顿时便开心了。
有些人的夸奖像苍蝇在嗡嗡嗡叫,有些人的夸奖却让人恨不得长出一支尾巴,拼命的摇上一摇。
鹿茗属于后者。
易才瑾虽然没有摇尾巴,但是却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灿烂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多了一点可爱的味道。
鹿茗最终还是被绑上了过山车,登至高空的时候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滋味,而急转直下,在半空中呈螺旋状飞快的运动着的时候就只剩下尖叫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大声的尖叫过。
而也正如易才瑾所说的那般,他的所有压力,烦恼都随着他的尖叫声被抛却到了九霄云外。
从过山车上下来的时候,鹿茗的腿是软的,眼睛却是亮的,他现在很想尝试更多如这般刺激的项目,便主动问易才瑾:“接下来我们去玩儿什么?”
“鬼屋。”
易才瑾明显是从前来过的,而且也特意做过了攻略,他带着鹿茗目的性很强的来到了下一个目的地。
但是他们到了才发现,鬼屋门外有人拦着人不让进,因为这会儿有剧组在里头拍戏,需要暂时的清场。
易才瑾见此有些懊恼,他只知道这里好玩儿却没有打听今天的营业情况。
他正想和鹿茗说换个地方的时候,却见鹿茗眼神格外专注的盯住了一个方向。
他顺着鹿茗的眼神看去,看到了一个身材修长,长相俊朗的男人,倒不是那里只有这一个男人,而是对方太显眼,站在一群人里却鹤立鸡群到让人能一眼看见他。
鹿茗没想到会这么巧的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遇见他的另外一个男友山景明。
山景明是娱乐圈中正当红的男明星,工作邀约多到半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当然,也不止是忙的原因。
总之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了,最重要的是山景明也没给他发消息,打过电话,导致鹿茗甚至差点将这个男友遗忘干净了。
鹿茗现在和易才瑾一起出现在这里不好解释,于是鹿茗也没有顺势去和山景明见一次的打算,及时拉住易才瑾转身就走。
易才瑾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眼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突然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两双陌生的眼睛隔空相望,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是属于攻击性很强的人,对视时,莫名便有了几分针尖对麦芒的较劲儿感。
山景明看着那两道身影隐没在人群里,眼底多了一抹疑惑。
他似乎看见了鹿茗。
但是他没看见正脸,所以也并不能确定那个是不是鹿茗,而且鹿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以及那个站在“鹿茗”身边的年轻男孩儿看起来也很陌生。
那个漂亮的男孩儿眼神太有穿透力,不像是个善茬,以他对鹿茗性格的了解,鹿茗不太可能认识这样的人。
大概是看错了,山景明想。
另外一边,易才瑾也收回了视线,他带着三分怀疑,七分笃定地问鹿茗:“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鹿茗犹豫了一下,觉得也骗不着易才瑾,便点了点头:“对,认识。”
“你的情夫?”
鹿茗摇头,睨了易才瑾一眼:“我在你心中是个很饥渴,需要很多男人才能满足的人吗?”
易才瑾立刻否定道:“不。”
“你不饥渴,但是你会吸引很多饥渴的男人。”他道:“你身上有着让人滋生欲念的独特气质,而你恰好又是一个放纵自己欲望的人。”
鹿茗对易才瑾的分析不置可否,失笑道;“如果我说我还是个处男你信吗?”
易才瑾看向鹿茗时眼神里明显带着不信任,他道:“你不如告诉我闻子濯阳痿?”
在所有人,包括易才瑾看来,若是闻子濯真的没碰过鹿茗,那一定不会是闻子濯“洁身自好”“另有隐情的禁欲”,而是闻子濯一定是个“阳痿”,不能人道吧?
鹿茗笑了笑,没有和易才瑾深入探讨这个话题。
“你和他上过床吗?”易才瑾道。
他虽然接触了很多国内的文化,但是他终究是在国外长大的,说话十分大胆。
“没有。”鹿茗说完,教育小孩儿:“你这样问显得很不礼貌。”
易才瑾闻言,出乎意料的听了进去,他对鹿茗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不过他再次的询问不过是换汤不换药:“为什么不做呢?你有守贞情节?”
“我觉得你不该拒绝的,不该拒绝他,也不该拒绝我。”
鹿茗没有吐槽易才瑾的自恋,因为显而易见的,这种想法放在易才瑾身上,就不是自恋,若是理所当然了。
鹿茗道:“你有没有想过,是他拒绝了我呢?”
易才瑾偏头,带着毫不做假的疑惑:“那他一定是性冷淡,或者阳痿吧?”
鹿茗闻言有些无奈又好笑地道:“当我是春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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