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太多,这酒性烈,你抵抗不住。”
YU与。XI夕。
苏尾哼笑,明明就跟水一样。而且他要自己不喝酒,便像是故意跟对方唱反调,又猛喝了几口,伸手把空了一半的壶递给了男人,挑衅似地挑挑眉。萧珩看着他,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苏尾又是一笑,只是他确实没想到,这是桂花酿,入口清甜,然而后劲十足。苏尾这边还想着怎么能从萧珩嘴里撬出一点有用的东西呢,没过多时,就觉得双眼朦胧,眩晕起来。
他忍不住歪了歪身体,一双手悄然接住了他。
萧珩看着怀里的人,双目微阖,丽质的容颜,在酒气的熏染下呈现出不正常的陀红。他忍不住用指腹摩挲着,感受着这细腻的肌肤。慢慢的,他的手抚到了嫣红的唇瓣上,就是这张诱人的嘴唇,能说让他心跳如雷的话,也能说让他万劫不复的话。
他低下头,微张的唇是如此勾人,淡淡的水润的色泽,不知道吸吮起来是何等的滋味。他越靠得近,那唇里吐出来的微醺的香气就越清晰。
第59章 07重生文里的恶毒男配
火热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甜醉的气息,用力探索着每一个角落。苏尾闷哼一声,无意识推拒着身上的人,他被压得很沉很重,全身发麻,脑袋也晕乎乎的。渐渐的,他忘记了抵抗,这炽热缠绵的接触,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察觉到身下人的主动,萧珩微喘着粗气,手指划过对方细腻的脖子。他眸光暗得吓人,身体早就充满了无尽的**。
然后他扯开了身下人的衣服。
苏尾在迷糊中只觉得身上一凉,随即胸前蹿起来一股炙热的快感。他发出一声轻哼,身体热得难受,他觉得很不舒服,然而强悍的唇舌依旧侵占着他,一只充满了占有欲的大手,狠狠抚弄着他的身体。还有一条有力的大腿,挤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霸道而疯狂地摩擦顶弄。
苏尾这次真觉得不好,加大了挣扎的力度。
萧珩动作一僵,慢慢停了下来。他缓缓直起身,借着昏暗的光线,飞快伸手把衣服合上。等体内的欲火平息下去,才把人抱起来放到铺好的松软草堆上。
他坐在黑暗中,头脑十分清醒。其实蓟瑄垚想知道的那些,他确实非常清楚。
这是一段皇家辛秘。大盛的开国皇帝盛高祖曾有一位兄长,盖因在最终一战时身负重伤,便传位于其弟,这便是盛高祖。盛高祖虎目含泪,忍痛应答,亲手厚葬了兄长。平定天下后,便班师回朝,择日意欲举行登基大典。哪知道回到都城后才知道,兄长的王妃竟已怀胎十月,并产下一名麟儿。百官顿时傻了眼,一面是正统血脉,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一面又是先王亲口禅位的手足兄弟。一时间两派议论纷纷,争锋不断,更甚至有其他势力趁机挑拨离间,眼看大盛王朝尚未立稳足跟,便会分崩离析。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天夜里先王府突起大火。盛高祖震怒,命人不惜一切代价,挽救下先王妃和兄长亲子。然而凶猛的火势燃烧了三天三夜,非人力可挽回。最后多方确认,先王妃和不足百日的亲子,还有一杆姬妾,无人逃出先王府邸,均已葬身火海。
盛高祖悲痛万分,然国不可一日无君。三个月后,他无奈登基,接受百官朝拜,并改国号为“盛”,建立大盛王朝。
盛高祖驾崩后,传位于其子盛太宗。而现在刚登基的天子,便是太宗的亲孙,戾帝。
萧珩看着枕着他腿熟睡的人,眼神眯了眯。没错,永定侯府之所以被当今天子忌惮,实则是曾老侯爷与先王是过硬的儿时情谊,皇室中一直有人不相信,先王一脉就此绝后。甚至有人认为,先王妃在之前,便将先王亲子偷偷送走。而这中间过手的人,永定侯府就脱不了干系。只不过高祖太宗都是刀口上过来的人,手足和元老都是自己可交出后背之人,并不曾为难这帮老臣。而戾帝,他并非太宗亲点,却是靠夺嫡上位,活活气死了亲爹,又将太宗软禁在乾元宫。这位子得来名不正,言不顺,生性又多疑残暴,不仅将自己的手足视为眼中钉,甚至连先王一脉的传言,都想彻底绞杀得一干二净。
萧珩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上辈子他上战场,自是有满腔抱负。而这一世,他更多了珍惜呵护的人,他是一点也舍不得他的小主子再吃苦了。
他微动了动,站起身来,低头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
林子扶再见到萧珩来找自己时,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他把手里的活计一丢,连忙站起来拍拍衣摆,心中暗自满意,还好昨晚才偷偷摸摸用布巾擦了身,整个人闻上去,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是他好不容易才从其他人那里讨来的净身的玩意儿,另外还有一点草膏。他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下力干活让他的手和脸粗糙了许多,他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如以前一样体面,心头愈发充满了埋怨。
他很懂得揣摩男人的心思,也常常听一些荤段子,说的不外乎就是那种事。他实在想象不出来,萧珩对自己不喜的模样。
他见周围有些人看了过来,便快步迎上去,露出一温柔含怯的笑,“萧大哥,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吗?”
萧珩点头,沉声道,“我有事情找你。”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工具,又不咸不淡道,“你先把活儿干完,我在一旁等你。”
林子扶笑容一滞,不情不愿地把活计重新拾起来。他原本想躲个懒,反正萧大哥来了,也没人敢指责他什么。没想到,萧珩却这样说。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释怀了。蓟瑄垚不也一样做苦力吗,现在萧大哥重新回到队伍上,要坐稳老大的位置,有些事情也需要个表率,免得被赵肃那些粗人在背后嚼舌根。也许,萧大哥就是顾虑到这一点吧。
只不过看着男人的脸色,心头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等林子扶干完了分内的活儿,萧珩才带他走到一边,略微避了旁人的视线。他递给林子扶一张随意折起来的纸,“你看看罢。”
林子扶满心疑惑,接过来细细一瞧,却忍不住瞪大了眼。他是蓟府的家生子,待遇比从外面买回来的下人好,也是识得几个字的。
他的手忍不住抖起来,欣喜若狂地含泪道,“萧大哥,这……这是……”他没看错吧?!从此他就是自由身了?萧珩果然是在乎他的!林子扶早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剩下这两个巨大的惊喜念头。
萧珩身形一动,不着痕迹躲开了林子扶。他淡淡道,“这是你一直想要的身契。你于我有恩,我感念在心。我从瑄垚那里讨来这个,也算还掉你的恩情。”
林子扶犹如被人淋了一盆冷水,这才渐渐从欢喜中回过神来。他白着一张脸,“萧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咬住唇,他一直知道,萧珩确实从未倾心于他。可是那又如何,一直都是他陪在他身边的呀。
难道……林子扶难堪又愤恨开口,“你是不是对蓟瑄垚动心了?!难道你忘记了,他一到矿场,就四处勾搭男人。他早就看上了赵肃!”你为什么看上一个贱人,蓟瑄垚早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他现在有哪里又比上他。
萧珩没回答,只是目光阴沉地盯了他一眼。他缓缓道,“林子扶,身契已在你手上,你说的话我这次当没听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下一次。”
他说完,大步转身离开。留下林子扶满脸嫉恨。
这事情苏尾并不知道。萧珩给对方留了体面,林子扶也不会蠢得四处张扬。
而且苏尾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被最近发生的事情吸引过去了。他敏锐的发现,矿窑的情况渐渐变得十分奇怪。食物越来越少,而矿石的上交量越来越重,苏尾他们在的队伍还能勉强支应,而其他关押犯人的,则听说已经有人活活累死过去了。这事情有了一次,就有二次,累死饿死的人越来越多,矿场上不免就发生了几次不安分的异动,均被镇压了下去。
更多的人被关押了起来,鞭打得不成人形,一时间,整个矿场风声鹤唳。
萧珩带着赵肃,还有几个年轻强壮的干事,安抚住了队伍惊惶的情绪。他们几人面色凝重,常常避人耳目,一商议就是好半天。萧珩没让苏尾参与,苏尾也就老实呆着。他明面上没去插手,不过他不会自己想办法打探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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