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岂用他护?
若那嫡女真敢吃本尊,那先被剥皮的一定是她。
玄元十二年一月,二十。
本尊身躯并不暧,与他同榻,他竟不怕么?
(是夜,春寒陡峭,本该是冷冰冰的小金蛇,却有暧烘烘的温度,睡梦中祁泽下意识朝热源靠拢,和他的小金挨着睡。)
玄元十二年二月,初四。
朝内无事。
(钧帝已恢复,渡劫前在宫内放置傀儡,没细写怕是因为不太想离开,但因为钧帝脸皮过于尊贵,遂,没写。)
玄元十二年二月,二十。
……可怕。
(万年间从来都是一个人的钧帝,在习惯祁泽的体温、呼吸与味道后,每当祁泽入睡,他渐渐主动与祁泽贴睡。这太奇怪了。他不适应,但,又觉喜爱。)
玄元十二年二月,二十八。
呵,原来是只小狐狸。
装作懵懂故意接近么?
本尊最厌恶这类人。
但愿他不是。
玄元十二年三月,初一。
相府的老女人,竟然敢打小狐狸的主意!
这蠢狐狸是不是没瞧出来?还是自认为无法反抗?
什么替嫁?
荒谬至极!
麻烦,见他封印多半也是不知自己是妖。
玄元十二年三月,初三。
……回。
怪哉!
(钧帝得知要祁泽替嫁的对象是声名不太好的自己,被人当傻子蒙蔽的愤怒,与祁泽忽然要入宫为他的妃的诡异喜悦,竟是后者隐隐占了上风。)
玄元十二年三月,十五。
他害怕。
心神不定。
(男扮女装,被施了什么法的祁泽,一来这古代,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相府的院子里,这地儿才刚有熟悉感,又被送往一个更加陌生复杂的地方,自己又顶着欺君的名头进来,那皇帝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自然害怕。钧帝有些许烦躁。)
玄元十二年三月,十七。
不能告诉他。
(脸皮依旧过于尊贵的钧帝,自认为幼年体实在有损他形象,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要以宠物的身份去见人?且再等等吧。)
玄元十二年四月,初一。
他夸本尊。
算他有眼光。
(入宫后的祁泽,忐忑的过了几天发现,这暴君也不来,他瞎紧张也紧张不出个什么劲来。而且这皇宫这么大,逃跑成功率几乎为零,横竖都是个死,那他还不如多当几天咸鱼。哪知他刚这样想,钧帝就来了。跟他来吃饭了,钧帝颜值太能打,且祁泽也没感受到什么阴鸷、暴虐,一个没忍住,吹了钧帝两句彩虹屁。)
玄元十二年四月,十五。
讨厌本尊触碰?
呵,当初是谁每晚搂着本尊睡的?本尊明日再来见你,本尊就……
玄元十二年四月,十六。
……
可恶!都是桐妃那女人的错!不是本尊想见!
谁给她的胆子,敢去找本尊的人的麻烦?
这只蠢狐狸,定然是吃准了他不会不管,故意引本尊前去见他!
玄元十二年四月,二十三。
你的眼睛,本尊喜欢。
(祁泽很感激钧帝。从小被欺负到大,被周围人笑话着的祁泽,第一次尝到被人保护的滋味。钧帝又张着那样一张无可挑剔的脸,拥有绝佳好身材,平时也对他好,祁泽这个穿越前还会因为别人忽悠几句爱情缘分的话,签那么个看起来就十分可疑的合同,又怎能不对钧帝动心?)
玄元十二年四月,二十八。
他又怎么了?
本尊什么也没说,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他?
别叫本尊知道,知道了,本尊定要剁了那人双手。
(钧帝暴躁。今天祁泽不知怎的,竟然又开始害怕他触碰。)
玄元十二年五月,初三。
几日未见,本尊……
今晚弄个明白。
(钧帝瞧着祁泽小心翼翼看他眼神,又心疼又气恼。等着祁泽入睡,钧帝入梦去寻找缘由。)
玄元十二年五月,初四。
呵,小狐狸。
果然爱慕本尊。
既然你如此,那本尊也不好叫你伤心,免得他人说本尊恩将仇报。
(钧帝心情美呆,甚至有些飘飘然。)
玄元十二年五月,初五。
哭什么……本尊说了不计较,便是不计较。
不许哭,以后都不许哭。
(之前弄清祁泽是害怕钧帝是因为他是“女人”才对他好,知道真相后会杀了他,所以才郁郁的原因后,钧帝今夜便坦言,他一早就知,谁知不见他这爱妃一展笑言,反而哭了起来,霎时手足无措。)
玄元十二年六月,十八。
字写不行,还得本尊手把手教。
玄元十二年七月,初二。
这些女人,本尊宠没宠幸她们,自己心里没数么?竟敢拿到小狐狸面前说。
他今日连殿门都进不去!
玄元十二年七月,初五。
老太监说他这是吃醋。
吃本尊的醋。
到底还是只小狐狸,本尊大度,不与他置气。
(第二日晚便去了祁泽那儿,一五一十交代,自己一个女人也没碰过,更别提祁泽进宫来以后了。)
玄元十二年七月,十四。
不行?他就是这么想的?
本尊为什么不能是瞧不上那些凡人?
好你个狐狸,看来近日太过宠你,看明日如何教训你!
玄元十二年七月,二十一。
他怎能如此放浪?
唉,罢了,到底年纪小。
(被祁泽吻了的钧帝,似乎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玄元十二年八月,二十六。
说了本尊不是,他怎么又提?
(祁泽也郁闷,暗示几次了,这时候老攻不是该说“我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的邪魅台词,然后推倒他吗?为毛陛下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难道真的……)
玄元十二年八月,二十七。
你再用那种担忧的眼神试试!
你给我等着。
(气到连“本尊”都不想写了呢。)
玄元十二年八月,二十八。
唔……
小狐狸,是不是看过什么不正经的话本?
(这是互帮互助特别友谊的一晚。)
玄元十二年八月,二十九。
……
他真软。
(口口不敢描述。)
玄元十二年九月,初十。
遣散后宫,后位本尊只想给这只小狐狸。
让礼部准备最盛大的大典。
玄元十二年九月,十三。
怎么学都学不会?是真学不会还是想勾引本尊。
呵,这只心机小狐狸。
玄元十二年十月,十一。
小狐狸果然是只狐狸,可口诱人,唇齿留香,声音婉婉动听,教人沉迷,不可自拔。
(不用怀疑,钧帝新手驾驶第一天。)
玄元十二年十月,十二。
他不见了。
玄元十二年十一月,十二。
祁家已判,国师已斩。
修习结束,若天道再不允,本尊就逆天。
公X年20X9年,八月。
就这一个了!
以后不能再生!
小崽子休想再出来跟我抢地位!
“你做什么呢?”祁泽狐疑地看了一眼坐在车另一边背对着他的贺远钧。
“傅容约我。”贺远钧面不改色地将毫不相干的人拖出来顶锅。
祁泽看他两眼,没信,伸手过来拿。
贺远钧瞧他肚子,不敢闪躲,迟疑了一瞬,便已经被祁泽拿到手中。
“这是什么?”祁泽晃着手中无封面的古本,十分怀疑他老攻又在学什么双修新那什么姿势。
贺远钧可不想被老婆误会,又在心中暗骂他禽兽,于是正了正衣襟,随意道:“记事而已。”
祁泽问:“记什么事?”
贺远钧灵光一闪:“记我们之间的事。不管以后你我谁的记忆出了问题,都不用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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