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进来的是个年轻的妇人,身边跟着一个同样年轻的男子,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平常打扮。
欧阳夏拿起听诊器,道:“谁要看病?”
中年妇女推着年轻的女子上前,笑道:“是我儿媳要看病。”
欧阳夏讶然,道:“可我观你儿媳脸色红润,并不似有病的模样。可是哪里不舒服?”
将儿媳推坐到椅子上,中年妇人笑道:“我儿子和儿媳成亲三年,未有一儿半女。”
这话出来,欧阳夏明白过来,示意女子伸出手,为她把脉。
执手为她把脉,欧阳夏静心听脉。
没过多久,他抬头,若有所思望向眼前的年轻女人,脉现显示,这个女人十分健康。
“我想为了检查一下腹部,可否?”
“腹部?”女子脸色羞红,失措的道:“这。。这男女有别。”
欧阳夏微笑,道:“我们也有妇科大夫,就在前面。”
他也未必要为她检查,苏菲和王喜儿他们已能独当一面,看的正是妇科和儿科。
那位婆婆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另外两个大夫的医术也很好,但怎么能和欧阳神医相比,她们也是排了好久的队才排到她们的。
好不容易轮到他们,怎么能到别的大夫那里看病。
丈夫握着妻子的手,道:“医者无男女,没事的。他是大夫,又不是别的男人,如若不为你检查,怎么知道哪里出问题。”
年轻女子迎上他的眸光,道:“你也要检查,不能让我一个人。”
“好,都听你的。”
“嗯。”
欧阳夏见她点头,示意她在旁边的小榻上躺下来,并示意妇人过来帮她掀起衣服露出光滑的小腹。
来到她的眼前,欧阳夏从她眼神中就看出她有多么的害怕和无助。
男子和母亲看到他戴上手套,心里最后一丝别扭消失不见。
虽说没事,可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按肚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别扭的。
戴上手套却不一样,隔着一层布,他们又在身边,自然不会不自在。
欧阳夏轻按她的腹部,问她许多问题。
女子握着丈夫的手,逐一回答他的问题,全身渐渐放松。
良久后,欧阳夏要求丈夫躺上去,方便他检查。
丈夫很是奇怪:“大夫,我为什么要检查?”
欧阳夏睨他一眼,道:“你不会以为生不出孩子是女人的问题吧。男人有问题,也会导致不孕的。”
男子母亲听到这里,忙推儿子上前,道:“你快些躺下来,神医医术高明,自然知道怎么做的。”
男子躺在刚才妻子躺过的地方,这回轮到到他紧张了。
欧阳夏为他检查,然后帮他把脉,询问他之前可有受伤和中毒的经历。
良久后,欧阳夏示意他可以起来,自己坐回桌子后面。
三人围到桌前,异口同声道:“院长,如何?”
欧阳夏望向中年妇人,道:“有些宫寒,无妨,服用一个月左右的药就可以了。”
三人听到这里,十分欢喜,心终于放松一半。
欧阳夏给她开了药,随后告诉她一些注意事项。
待他们离开,欧阳夏准备接诊下一个病人。
突然之间,外面传来急促的救命声:”救命啊,快来了!孩子给噎住了。快来人啊!呜。。”
惊慌绝望的声音传遍整个医院,声音绝望害怕。
欧阳夏霎地站起来走向外面,只见一个男子抱着个六七岁的男孩子奔跑而过,男子脸上满是泪痕。
欧阳夏快步来到他的眼前,接过孩子:“怎么回事?”
“他吃了个小果子,不小心吞下去卡住了。”
欧阳夏望着怀里的孩子,被噎住已脸色发青,唿吸十分困难。
他没有犹豫将孩子翻过来,面朝下,勐然拍打他的肩,一下接着一下。
呕。。没到一分钟,孩子嘴里吐出一个小果子出来,欧阳夏将他翻过来,看到他大力唿吸,脸色开始恢复正常,放下心来。
“我的孩子。”他父亲看到孩子没事,忙抱过孩子,泪流满面望向欧阳夏:“多谢世子,多谢世子。”
欧阳夏笑道:“无事,小孩子吃东西定要小心。”
不是每次都如此幸运,刚好在医院旁边。
男子千恩万谢的抱着孩子离开,周围病患发现赞扬声,刚才他利落救孩子的一幕在脑海里经久不去。
欧阳夏回到办公室,看了看时间,让江笑将不看诊的牌子挂出去。
坐下来,他将今天看的病人资料瞄一次,这里面有二个是第二次来,一个是第三次,还有其他都是第一次,他看过一遍就会记得。
刚挂出去,外面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急步走来:“院长。”
“出什么事情了?”
“我们的药商刚才来报,说新回来的药材。。沉了?”
收拾的手一顿,欧阳夏讶然道:“沉了?”
为了药材能供应上,他们组织有自己的船队,专门从全国各地购买药材运回京城医院。
许管事点头,道:“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在云城不远处沉没,据说触碰到暗礁。可是属下十分不明,那一带的暗礁并不足以触碰到船底。”
“有没有另外的消息传回?”
许管事摇头,道:“属下打算亲自亲往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那你小心些,如若有什么事情,立刻报回来。还有,我会让官府协助你,方便查出问题所在。”
“是。”
许管家随后拿着盖有他印章的帖子前往兵部,请他们一起帮忙查看问题所在。
他走后,欧阳夏望着眼前干净的桌子,眸光若有所思。
江笑道:“爷,我们的船常年走内河,怎么会触碓呢?”
为保证药材的质量保证,他们都是自己采购药材,然后拉回医院来处理分类。
他们的船也有特殊的标记,一般官府不会扣押,平常商人更不敢靠近。
河流都是深河,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暗礁触船。
欧阳夏道:“不知道。”
五点过后,欧阳夏回到敬亲王府,将此事告诉了司夜凛。
司夜凛也很是讶然:“内流从来没有暗礁的。”
内河他们的船常年走,也有人下去探过,绝没有暗礁。
再说,他们的船很大一只,要多大的暗礁才能撞得破船底。
欧阳夏道:“可许管事说来的消息确实是暗礁触船,我已让人和兵部的人出去看看,是什么问题。”
司夜凛点头,握着他的手,道:“前几天的事情我听说了。”
欧阳夏愣神过后笑道:“没有必要在意。”
“他抢了你的船,显然是故意为之。”今天上朝时周正东和他说起此事,仍是十分愤怒。
司夜凛却看明悟神色如常,仿佛不受任何影响般,可见其野心有多大。
暗哼一声,欧阳夏笑道:“他多故意几次也无妨,反正最后毁的是他自己。”
司夜凛摇头,道:“阿夏有所不知,今天在朝堂之上,是他自己亲自请罪。”
“请罪?”欧阳夏坐在他的身边,支着下巴笑道:“他不会是向那天的事情请罪吧。”
司夜凛点头,道:“正是如此。”
欧阳夏微笑:“没有想到,他的野心远比我们要大。”
这样一样,皇帝不但不会对他不悦,反而觉得他情操高尚,人品贵重,会更加信任他。
不得不说,这步棋走的相当的高。
这个明悟,还真有两下子。
既隔应了他们,又加深皇帝对他的信任。
司夜凛将他搂入怀中,笑道:“如若他敢惹你,尽快杀了他。”
一个小小的道士,哪里能和他的阿夏相提并论。
欧阳夏跨坐在他的腰间,修长的手指轻挑起他的下巴:“爷说得不错,让小的好好侍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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