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墨一还没说,欧墨染笑了笑,又道,“你是不是态度太强硬了,那家伙看似软弱脾气好,可是一点亏都不吃的人。”
“当时医仙不愿意过来,我就准备把他打昏扛过来,没防被他撒了一把迷药,昏睡了过去。”
“你应该庆幸不是毒药,墨一收起来你的轻视,会医的是最不好惹的。”欧墨染严肃着看着墨一。
墨一低头脸红了下,“属下谨记在心,请主人责罚。”
“行了,先起来吧,下次别犯就行。”
墨一听到从地下站起来,并没有因为不受罚高兴,他内心满满的内疚,第一次他没有完成主子下达的任务。他跳到梁上隐匿了起来。
另一边的张景阳和张顾远此时正在路上。
“阳阳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位公子?”终于,张顾远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道。
张景阳看着他,无辜地眨着眼睛,“远子,前段时间我不是自己去了一趟镇上吗,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呀。”
张顾远说:“下次再去镇上一定要叫上我,万一那位公子不是好人,阳阳一个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未知的事情,让张顾远不敢想象。
张景阳看着他挑眉一道,“现在我这不是叫上你了吗?”
可是上回你没叫我呀!张顾远只能把这句话放在心里,并不敢开口质疑,只不过对于阳阳准备去治的那位公子,充满了敌意。
自从亲事定下来后,在张顾远心里,长得好看,有钱的可能会把他家阳阳拐走,长得不好看,穷的他又害怕他家阳阳心软,看不出来他们刻意接近。
还有前天,张倾宇那家伙,竟然敢和他家阳阳说话,虽然他不知道说的什么,但是他敢确定,张倾宇那家伙绝对不是好东西。万一阳阳心软,被他骗几句,他们旧情复燃了怎么办?
不是他不相信张景阳,只是怕他家阳阳太天真了,会被他们给骗。
一旁的张景阳此刻不知道,他旁边这个硬朗的汉子,此时已经化身了一个大醋桶,看谁都像情敌。总觉得他天真好骗,来个人就能骗走。
如果知道的话肯定给他一个白眼,真当他是三岁小孩子了,给块糖就能走。他眼光很挑好不好,要是谁都能看上的话,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早就稳定下来了。
不一会儿走到镇上,欧府的下人来接了下,他们下了牛车,把牛车存放了起来,坐上了来接的马车上。
到了欧府后,陈管家领着张景阳和张顾远来到了厅内,“少爷张公子来了。”听到张景阳来了,欧墨染抬起了头,看到张景阳旁边的张顾远愣了下。
他打量着跟在张景阳旁边的陌生男子。张顾远也打景着他,长得女里女气的,身为一个汉子一点硬朗气息都没有,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他还是不得不说,这个坐在轮椅上的汉子,容貌长得的确挺让人惊艳的,这让他的内心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害怕他家阳阳被这幅容貌给骗到。
欧墨染倒是没有吐槽张顾远,倒是挺认同张景阳的眼光的,喜欢的类型和他喜欢的都是一个样子,只不过他身边的男子,看着老实憨厚,正气浩然,实则野性也不小。
而他看中的人却整天吊儿郎当的,看是不务正业,却又狠辣无比。
但是他好歹是个汉子,而张景阳身为一个哥儿,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竟然妄想着压倒汉子,而且选择的还是一个健硕修长的男子,阳刚十足的硬朗大汉,而不是一个书生俊美青年。
对于张顾严眼中的敌意,欧墨染并没有放心里,反正他又没有打张景阳的主意,他开口笑道,“景阳终于来了, 昨天我一个义兄来找我,不小心中了毒,找了所有清风镇上的大夫也没有找出原因,现在请景阳去里屋看看。”
欧墨染没有叫张景阳医仙,而是顺从了上回张景阳的建议,喊了名字。
景阳?张顾远脸色拉了下来,一个汉子竟然恬不知耻的叫一个哥儿的名字,还大家公子一点也不知礼数。正好他和阳阳一起来的。
此刻他已经忘了,当时他们没认识多久他就喊人家阳阳了。
而人家欧墨染,只是喊了景阳。
第42章 就是故意的
张景阳跟在了欧墨染的后面,去了里屋,张顾远也要求跟上去,被拦了下来,“这位公子还是在这里等着好。”
“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不能跟进去?”张顾远一脸冷意道。
被下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欧墨染轻轻一笑道,“这位公子,景阳就是和我进去看一下病人,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就放心吧。”
张顾远听到又反问道。“可是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欧墨染是笑非笑,他没有再回答,而是看了张景阳一眼。张景阳眉头轻皱,“远子你先留在这里。”
“阳阳…”
“没事儿的。”说完用眼神安抚着他,示意他听自己的话一下。
面对张景阳的请求,张顾远咬牙答应了下来,看着坐轮椅的欧墨染,憨厚老实的笑了下,眼底神色却更加不善了。
欧墨染感觉到,抬头也对他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的笑容,却让张顾远觉的十分可恶。反倒是张景阳欣赏的看了两眼。这一看让张顾远,脸色有些不好。
一个汉子长得跟女人哥儿似的,笑容还这么恶心,如果不是怕吓到阳阳,他一定要跟这个汉子,比划两下。管他是不是瘸子。
两个人进去后,张顾远没有应管家要求,去隔壁房间休息,他时时的盯着房门,好像只要张景阳一有动静就冲进去似的。
进去后看到床上的人,张景阳忍不住打量了起来,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身着紫色衣服的男子,就那样躺在床上连个被子也没盖。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显粗犷的身材,这时床上男子睁开了眼睛。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他轻抿了下唇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他狂野不拘。
当看到张景扬背后的人时,他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墨染……”
欧墨染,轻点了下头,“五公子这位就是给你找的大夫,你先忍着点,景阳,你上前去看吧。”
听完欧墨染的话,五公子也就是君其昊,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张景阳身上,发现墨染给自己找的大夫是个哥儿后,轻蹙了下眉头。但是为了不给墨染难堪,他默认了张景阳接触。
把完脉,张景阳看了看床上的人,开口道,“把你身上的衣服往下拉点,让我看看伤口。”
“把脉把不出来吗?还看伤口,你一个哥儿家…”剩下的话他还没说出口,就被张景阳用一根银针给封住了声音,“既然病人不配合,我只能用这个方法来了。”这句话他是对着欧墨染说的。
欧墨染默认了张景阳的方法。张景然转过头,把君其昊的衣服用刀子划开,看到有点发黑的血,他从袖口假装拿出一瓶药水,到在了,伤口上。
君其昊眼睛瞪大了起来,头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如果他现在能开口,估计都能吼出声来。很疼,比他被剑刺中的时候疼的多了。
张景阳看到他这副表现,微微的对着他笑了笑,嗯,他就是故意的。远处的欧墨染扶着轮椅的手,轻轻抖了下。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过了大概五分钟,张景阳开口道,“让人弄一盆温水,拿几块干净的布过来。”
“徐生。”
“在,属下这就去。”一直推着他的徐生走了出去。
过了没一会儿,就端着盆子和布过来了。“张公子…”
“放到这地下吧。”昨晚拿了一块儿干净的布蘸了一点温水,轻轻的把伤口上粉末撒上去后拱出来的污渍,给擦掉了,啧啧啧,可真深。
他又假装从袖口里掏东西,把空间里的那盒弄好的医用针线弄出了一点,也不麻醉就开始给他缝了起来。
君其昊越是不能动,感官越是强烈,他强列的感受到,针线从他身体穿穿来穿过的感觉,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儿破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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