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希望我的崽崽能够顺利通过。”
“好想知道岑导的新电影是什么类型,不过不管是什么类型,肯定都会很好看!”
“蹲一个新闻报道——好久没有看到岑导了。”
只不过,在晚间的确有关于岑诀的新闻报道,内容却完全与试镜无关——
《岑导忙了一天,收工后直奔医院,助理经纪人面色不佳》
这一条报道出来,立刻改变了当天的舆论话题。
“怎么了怎么了?岑导身体不舒服吗?”
“看照片估计是胃病犯了,老毛病了。”
岑诀因为忙于工作,时常赶工的缘故,早些年落下了胃病。
之前在访谈的时候,岑导也说过自己的这个毛病。
但据他透露,在结婚后,由于戚雩管得严,胃病已经好多了。
“估计是,今天试镜那么多人,以岑导的性格,肯定不愿意让别人等太久,应该是没吃午饭。”
看到这里,有粉丝开玩笑似的在微博上艾特戚雩——
“戚董看到了吗,心疼吗,还不快回去当监工。”
众所周知,戚氏这些年发展顺利,服务于国家需要,耕耘于高精尖行业,这些年来愈发重要。
最近因为贯彻国家政策的缘故,戚雩一直在与调查团一起访问外国。
“戚董应该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吧,昨天不是还在新闻联播上看到了他?”
网友们原本也只是瞎凑热闹,哪里想到在他们在网上胡乱起哄,晚上就有人在机场见到了戚雩。
“卧槽,戚董真的回来了?”
“因为岑导生病,扔下工作赶回来了?”
琉璃易碎彩云散,古往今来,人们总是觉得太过美好的东西不长久。
因此,在六年前那场让人印象深刻的婚礼之后,这些年来,陆陆续续有一些唱衰的言论出现。
什么两人吵架啦,不合啦,离婚啦等等,频繁出现在营销号的边角料中。
然而,这两位却从头到尾对此不管不顾,该工作的时候认真工作,休息期就黏糊糊地粘在一起。
像是今天这样一方听闻另一方生病,不远千里赶回来的,也算不上是什么大新闻。
“基本操作啦。”
“我们戚董这宠夫人设就从来没有崩过!”
网上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下午的时候,戚氏的官方发了微博证实这件事——
戚董是赶回来了,但工作早就做完了。着急回来,原本是想给岑导一个惊喜的,但是现在岑导身体不舒服,估计也没有什么惊喜了。
A市某医院的病房里。
岑诀躺在床上被迫看着剧本,李开光坐在床边看守他。
他的手机被没收,此时根本不知道外界的消息,更不知道戚雩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医生说了都是小毛病了,不必这么兴师动众吧。”
“你也知道兴师动众!”
跟在岑诀身边几部戏,李开光如今也成为了业界数一数二的制片人,前几年在极光影视入了股,如今也算是小有威望。
但,李开光知道的,他这辈子无论成为什么样的人,对于岑诀这样任性的人仍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学校领导都快被你吓死了,医院也是,听说你胃不舒服,院长到现在都没下班。”
学校与岑诀有合作关系,况且又是岑诀来学校挑演员,听说他不舒服,立刻就打电话来问候。
医院则更简单了,这医院本来就是戚家的产业,自家老板住进了医院,自然不敢轻慢。
“……所以,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重要人物?”李开光苦口婆心地劝。
岑诀自知自己给人添了麻烦,避开了脸。
下一秒,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微闪,小心地问:“你们该没告诉戚雩吧?”
“你说呢?”
岑诀还没来得及担忧,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那个远在天边的人,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看着戚雩那漆黑的眼睛,微抿的唇,以及那表现在神情中的怒火——
岑诀心虚地向后靠了靠,将自己缩在被子里。
戚雩生气了。
·
岑诀虽然身体抱恙住院,但是第二天的试镜仍然继续。
只是,在同学们关心地询问岑导的身体状况时,知情的几位工作人员总会露出一点点奇怪的表情。
“不要担心,岑导好着呢。”
此刻,岑导正被迫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着广播体操。
为了岑导的面子着想,戚雩并没有太过分,只是叫来医院的工作人员围观。
但就算是这样,在护士小姐姐们笑嘻嘻的目光中,岑导也觉得脸上发烧。
好丢人。
一套小学生广播体操做完,岑诀恨不得原地消失。
进了病房门,戚雩伸出手来,拉住他的手。
岑诀挣扎了一下,没挣脱,被人拉着坐在了床边。
“知道丢人了吧?”
时隔一晚,戚雩心中的怒火早消失殆尽,此刻见眼前人垂着眸子不说话,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他无奈地将人揽着肩膀搂进怀里哄:
“昨天我听景元白说你胃疼住院,本来还在和人谈话,听完之后脸都白了,撒腿就跑。”
“本来飞机订的是后天,听到你生病,我哪里还待的住?”
“我呀,当时急的,恨不得立刻长一双翅膀飞回来。”
被搂着肩膀的岑诀微微动了动。
其实,昨天他被戚雩凶了之后不久,景元白就打来电话嘲笑他。
从景元白那里,他已经知道戚雩为了立刻从国外飞回来耗费了多大的劲。
昨晚上一晚上,戚雩也守在他身边,根本没敢睡。
“……那你也不能让我跳广播体操。”
还是小学生广播体操,听听,多过分啊!
戚雩感受到了怀里人态度的转变,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我不是说我们岑导是小学生,而是实在是这个最简单。”
说完,又将人搂了搂:“不生气了,嗯?”
“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你要是不爱惜自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
“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说到这里,岑诀哪还能继续倔,他不情不愿地承认错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按时吃饭,行了吧?”
戚雩被岑诀被这别扭的模样逗乐了。
两人婚后随着关系的加深,岑诀终于在戚雩面前放下了坚硬的外壳,偶尔露出点依恋的情绪。
每当这个时候,戚雩就觉得自己一颗心泡进了蜜水里。
戚雩忍不住凑过去亲一口,再亲一口。
双目相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浓浓深情。
再然后,两人不自觉地将“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
门外。
景元白被戚雩提前叫过来,用戚雩的原话来说,是担心两人吵架伤感情,需要他调节。
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景元白不至于这点小忙都不帮,于是,他早早地等在门外。
不一会儿,他听到两人在说话。
渐渐地,声音小了下去。
再然后……他听到了一点点奇怪的声音。
等他反应过来,整个都不好了!
狗逼戚雩,坏他清白!
景元白红着耳朵转身就走,路途中,他急匆匆地撞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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