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BOSS快递金手指(29)
然而当时瑞朝孟督军走去时,却在距离两米远的地方忽然停住,再难前进半步,时瑞面露疑惑,伸出手,手指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却像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
孟督军正与薛远平闲谈,神色无异,应该没发现他的举动,他又换到另一侧接近,依然没成功。
尝试数次无果,时瑞不得不放弃,他蹙眉,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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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谢疏因才貌双绝名动九州,可惜手里只有一盘残局:体弱多病、虎狼环伺。
前世他困在局中,苟延残喘于乱世,颠沛流离半生,唯一庆幸的是,他捡来的傻子虽然又丑又哑,却忠诚能干、不离不弃,让他死得体体面面。
今生他决定为自己活,醒来后头一件事便是拒绝平王府的提亲,看着家人震惊愤怒的面孔,他笑容肆意,痛快地拂袖出门。
去他娘的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平王世子嵇重是个凶残暴戾的狠角色,鬼见了都要绕道走,这亲你们谁爱结谁结,爷不管了!
后来,天下太平,他和傻子成了亲。
大婚之夜,他靠在傻子身上,醉得胡言乱语:“嵇重很好,特别好,是我不敢赌人心,是我懦弱,我配不上他……过了今晚,他应该不会再来缠我了……唔,三郎,你抱我这么紧做什么?”
傻子忽然开口,嗓音嘶哑:“我就是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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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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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辈子,我都愿意把命给你。”
嵇重攻v谢疏受
双重生,双箭头,攻受互宠,包甜!
偏正剧风,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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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记忆云盘-9 喉结不要乱摸。
左南一边看时瑞寻找突破口, 一边听孟督军与薛远平说话,听着听着精神紧绷起来。
孟督军来这里的目的竟然是想将庞安的尸体运回去,他朝左南看看, 神色有几分歉疚:“薛家对庞安有养育之恩,薛少爷又离不开庞安,于情于理也该将庞安留下来, 可闫天师如今与薛家反目, 庞安怕是不能死而复生, 与其一直停在灵堂惹人非议,不如早点入土为安。再说这一带乱了将近二十年, 如今好不容易安定,我姐姐姐夫在天有灵想必很是欣慰,眼下他们的忌日快到了, 我也该带庞安回去认祖归宗了。”
这番理由任谁都无法拒绝,薛远平长叹一声,只得答应。
左南心里焦急,忍不住道:“庞安到现在身体还是温热的, 说不定死而复生只是时间的问题, 万一他过些时候活过来,身体却被埋了,那……”
孟督军面露沉思,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放心, 我只是先把他带回去,安葬的事需要从长计议, 后面我再想想办法,如果闫天师不肯卖我面子, 我就派人去别的地方寻找高人,庞安是我外甥,我自当竭尽全力,不要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放弃的。”
薛远平知道儿子心里不乐意,宽慰道:“督军不比我们市井小民,督军府去寻找高人,总比我们容易得多。”
左南张了张嘴,彻底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可庞安的身体已经和时瑞绑定,身体和灵魂远离,会不会有负面影响?
不把人救活,系统布置给他的任务要怎么完成?
左南朝时瑞看看,因为实在想不到把人留下来的办法,眼里有着纠结和焦急。
时瑞走过去在他头上摸摸,淡定道:“没事,总会有办法的。”
左南无声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
双方将此事议定,又说起最近薛家的处境,孟督军道:“我相信你们薛家的为人,这件事或许有什么误会,改天我去找闫天师说道说道,若真有什么误会,我就做个和事佬。”
薛远平笑了笑,连声道谢,心里却不以为然,他已经看透闫天师的为人,完全不想修复关系,可督军的面子总要给,只能表面恭维一番。
孟督军又道:“听说你们最近出门都难,想买东西也很不方便,我接管这里不久,暂时也拿这些百姓没办法,不过你们放心,我联络了一些米粮供应商,让他们直接把东西送上门来,你们如果还有别的东西需要添置,也尽管跟我说,我去想办法。”
“真是让督军费心了!”薛远平感激不已,“小人还真有个不情之请,督军也知道,我们做生意的,最怕没客人,店铺歇业至今,损失惨重,再这么下去,供货商都要上门催债了,我想去登门请罪,顺便求他们宽限几天,可是……出不去啊!”
孟督军立刻拍板:“哪天出去?我给你开道!”
薛远平受宠若惊,急忙起身拱手:“使不得使不得!”
孟督军将他手按下去:“不用跟我客气,你养了庞安二十年,是庞家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百姓愚昧,我不能跟着愚昧,该为你们做的,我绝不推辞。”
说着就把副将叫进来,事情这般那般地吩咐下去。
又说了会儿话,孟督军起身告辞,薛远平将他送到门口,时瑞也跟了过去,一路跟到大门外,直到孟督军坐车离开,他才回来。
左南用眼神询问,时瑞道:“他那个副将,我也近不了身,其他人倒是可以碰到,不过他们都是新到督军府做事的,记忆里没找到有用的信息。”
左南有些失望,更加发愁了。
薛远平见他愁眉苦脸,只得宽慰:“庞安是庞家的人,总留在我们这儿也不像话,还是让他回去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左南欲哭无泪,回到房间后挫败地将自己摔到床上,盯着帐顶说:“要不夜里偷偷把庞安藏起来。”
时瑞:“……”
这时有药味飘进来,左南一脸惊恐地坐起身,左右看看,恨不得钻进床肚里去,然而下人已经端着碗走进来:“少爷,该喝药了。”
左南镇定道:“嗯,你放着吧,我马上喝。”
虽说他现在已经没有脱力症状了,但家人认定他身体虚,药还是得喝,好在大家都没那么紧张了,不至于顿顿亲自来照顾,下人不疑有他,恭恭敬敬应了一声就退出去。
左南立刻朝时瑞投去希冀的目光:“哥,你还记得你说的话不?”
时瑞朝他看看,二话不说,端起碗就往自己嘴里灌。
左南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喝。
鬼也是可以吃东西的,这一点左南早就做过验证,他吃饭的时候时瑞在一旁看着,他就让时瑞也吃,时瑞其实没什么饥饿感,但受不了他眼巴巴的模样,便跟着吃一点,碗里的东西会减少,在旁人眼里等于凭空消失,然而时瑞吃再多都没有饱腹感,也不知道东西都吃哪儿去了,味觉倒是有,酸甜苦辣一样不少。
喝药必然也是苦的。
左南感动得一塌糊涂:“哥!你是我亲哥!”
时瑞顿了顿,垂眼看他。
左南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毁气氛,讪讪地闭紧嘴巴。
时瑞收回目光继续喝,一碗药汁很快见底。
左南看着他喉结上下滑动,觉得莫名性感,忍不住伸出手在那凸起处摸了摸,时瑞将碗放下,扭头看他,目光很深。
左南突然脸红,收回手:“……我就是觉得新奇,感觉你除了透明度低一点,体温低一点,其他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
时瑞道:“喉结不要乱摸。”
左南莫名心虚,忙转开目光看向屏风,屏风上是普普通通的山水画,不知道是不是他出现了幻觉,那幅画竟突然动起来,像水纹一样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