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A变O男主的娃娃亲对象(60)
兔子布偶是苏酒送他的礼物。
虽然丑,但白枭一直很珍惜这只布偶。
可偏偏送他的人,却在他面前毫不在意的说出这种伤人的话来。
愤怒之下,白枭气得直接撕了那只丑兔子。
那只布偶的质量本来就不好,好多地方线都没缝好,被白枭轻易撕掉了一只胳臂。
兔子前脚掉到地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了。
后来苏酒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白枭抢先一步开口了。
他将那只缺了一只手的兔子布偶扔给苏酒,气的眼睛都红了:“谁稀罕你的丑兔子!还给你!”
那之后,他好几天没和苏酒说话。
不料几天之后,白枭的床头又多了一只兔子布偶。
那只布偶比之前更丑了,胳臂重新缝合之处的针脚歪歪斜斜的。
白枭脸色臭臭的看着那只布偶,最终还是把兔子拿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没多久,他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
苏酒偷偷往门里看了一眼。
看到白枭怀里抱着他的布偶,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你能不能不要生我气啦?”
小小的男孩一面觑着白枭的脸色,一面小心翼翼的说:“我,我当时就是想逗你玩,没想惹你生气的……”
白枭捏着丑兔子的丑脚丫,不说话。
于是苏酒又献宝似的从兜里逃出一颗糖,“给你吃糖,所以你就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嘛~”
白枭仍是没说话,但是他接过了那颗糖。
当天晚上,他和苏酒睡在一张床上,中间夹着一丑丑的兔子布偶。
那晚白枭做了一个梦,梦见长大后成为Alpha的他娶了Omega的苏酒。
然后苏酒怀孕,生下了一只丑兔子……
“噗——!”
回忆起那一年那个荒诞的梦,白枭没忍住笑了。
谢柯看他笑,眼神黯了一下。
很明显,对方是真的不曾把他记在心上,否则不会是说句话的功夫,就走神了。
白枭也意识到自己停顿的时间太长了,收敛了笑,说:“抱歉,刚才想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谢柯问:“和苏酒有关?”
白枭于是又想起了那个梦,敛去的笑意又重新冒了出来,点头:“嗯,说起来,当年我会参加少儿诗词知识竞赛,还是因为酥酥想要参赛奖品。”
他又笑了,说:“奖励是一只非常非常丑的兔子布偶,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酥酥他到底是看上那只兔子哪里了。”
他自言自语的说完,才问谢柯说:“对了,你是想和我说什么来的?七年前我帮过你吗?我有些不记得了。”
谢柯看着他的眼。
那是一双平淡又疏离的眼。
顿了下,他忽然摇头,恢复了最初相遇时候,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哎呀,你不记得啦,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也觉得还人情好麻烦,你不记得正好。”
背上书包,转身,谢柯留下一句:“再见。”
少顷,一个少年与他擦肩而过。
谢柯在门口回过头去,往教室里面看。
只见苏酒笑嘻嘻的将下巴搭在白枭肩上,亲昵的和他说着什么。
夕阳映照下,白枭微微笑着,唇在苏酒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说:“我们回家吧。”
第49章 旅行 已经犯过的错,他绝不会再犯第二……
因为这是确定恋人关系后的第一个长假, 作为纪念,白枭决定和苏酒一起出门旅行。
当然,让他决定出游的另外一个更深层的原因是, 他想和苏酒过二人世界。
家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做饭的阿姨,打扫的家政,管理庭院的园丁,别墅外围的保镖和警卫……
当然,所有人中, 最烦人的还是他的小叔叔。
他知道,他的小叔叔格外喜欢苏酒。
碍于长辈的身份和苏酒的年龄,所以他的小叔叔一直不敢将他的喜欢宣之于口。
虽然在苏酒决定和他在一起之后, 他的小叔叔似乎是放弃了一样,许久没有再回来过。
尽管如此,他时不时会故意找理由支走苏酒,以此来膈应他。
而白枭的确被膈应到了。
可惜苏酒最听他小叔叔的话, 白枭就算感到生气也无可奈何。
每次看到苏酒被小叔叔用钱或零食作为诱饵带走时,他都想晃着苏酒的肩膀告诉他说:醒醒!这个大叔叔对你居心不良!你不要跟他走!
但是……
白枭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综合种种原因之后,白枭决定带苏酒出去旅行。
旅行好啊。
他们两个可以一起住一个大床房, 一起钻一个被窝。
说起睡一张床, 最近苏酒都不许他在他的房间睡了。
理由是他总是动手动脚, 害他晚上都睡不好觉。
而且他的父母也说,太早住在一起, 传出去影响不大好。
白枭可不在乎什么影响不影响的。
但父母和苏酒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忍耐。
但是住酒店就不一样了。
反正他们两个现在的性别都是Omega,就算是住在一起,不明情况的外人也不会说些什么。
等到住在一起之后……
虽说他不准备在苏酒成年之前做些什么,但是不吃肉, 喝个肉汤总是可以的吧?
到时他们夜晚睡在一起,情到浓时,或许还可以互相帮助一下。
想到那个场面,白枭耳根不由自主的泛红。
正发呆,感到脑门被人弹了一下。
回过神来,才发现苏酒在叫他。
苏酒正在收拾出行要带的东西。
这次出去旅游,大概要十多天左右,赶到农历年前才回来。
时间比较长,所以行李要好好准备。
东西收拾好之后,苏酒仔细检查了一遍。
害怕有遗漏,便打算问一问白枭的意见。
喊了好几遍,对方都听不到。
最后不得不弹了他脑门一下。
“你想什么呐?喊你好半天都没反应。”
“抱歉,刚刚在想出行的规划。”
苏酒疑惑。
“你不是早就定好行程了吗?”
“嗯。”
白枭面不改色。
“在想一些细、节的东西。”
他刻意加重了‘细节’二字,说着,还挑起嘴角笑了一下。
苏酒没发现他笑容里的深层含义,拉着他把行李重新检查了一遍。
确定东西都带齐了之后,才一起出门。
临出行前,林有淑担忧道:“就你们两个,没有问题吗?”
她不知怎的,这两天右眼皮一直跳。
虽然白家人都不信迷信那一套,但事关白枭和苏酒,她实在没办法不担心。
白枭道:“放心吧,我会看着他。”
“没事的干妈,你放心吧。”
苏酒冲林有淑甜甜的笑,“而且不是还有两个保镖哥哥远远跟着嘛?别担心。”
“可是……”
“让他们去吧。”
坐在沙发上的白景晨插了一嘴。
“多大的人了,别像管小孩儿一样束着他们,当心提早迎来叛逆期。”
林有淑只好作罢。
她亲自将二人送到机场,确认他们上飞机之后,才离开。
回程路上,右眼皮还是一直不停的跳。
她按住自己的右眼,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有保镖跟着,不会有事。
就是在这时候,周舟打了电话过来。
“喂,你好,请问是苏酒同学的监护人,林有淑女士吗?”
周警官在那头礼貌的问道。
林有淑压下对白枭和苏酒的担心,问:“我是,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朔安区公安分局的警察。你叫我周警官就好。我从六年前苏酒那场绑架案的卷宗里找到了你的联系方式。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一听是和六年前的绑架案有关,林有淑当即问道:“是查出犯人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