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想要你的信息素(102)
他和齐江冉跑在最前面,尽力保持着正常速度,不让后头气喘吁吁的士兵们觉得遥不可及。
“如果累了的话跟我说,我安排车送你回寝室休息。”
齐江冉轻轻抬手擦了一把汗:“区区四十公里……再者说,我现在坐车回去,多丢人。”
四十公里越野,说句实话,还没昨晚累。
就是腺体被汗水一浸,红肿的皮肤更加疼了。
小幻形兽瓷白色的皮肤迎着山间的寒风,均匀地控制着呼吸,冷不防闻到了一股清晰的薄荷冷香裹挟在风里,刹那缠上了他的腺体。
疼痛感顿时消减了大半。
“凌晨刚给你上了药,没好的那么快……现在舒服一点儿了吗?”
余鸿兮仗着他们俩跑得快,身后稀稀拉拉的士兵们根本听不到他俩说了什么,低笑了一声,偏头望向齐江冉。
“……好一点了。”
“一会儿训练结束,来我房间?”
齐江冉警觉道:“不行!这里军营,你不可以--”
“在军校里都可以,军营为什么不可以?我的,齐教授?”
【作者有话说】:不可以什么你俩说清楚
隔壁作者新文《离婚吧,我是冒牌替身【娱乐圈】》,追妻火葬场,欢迎小可爱们翻牌
第124章 番外之军营里不可以(三)
为人师表的齐教授耳尖在寒风里热红了一圈,咬牙切齿:“在军校里那是周末加班结束以后,但是现在我们还在工作,绝对不可以!”
他还记得那次加班结束,他被余鸿兮按倒在办公桌上,桌面上的资料、名册散落一地。
和严肃庄重的军校氛围极为失调的呜咽声一直持续到晚上,他哑着嗓子说自己身体难受,才被人一路抱着出了校门上车回家。
周一,又要在同事们震惊疑惑的目光中硬着头皮编瞎话,解释那满桌散乱的纸张。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约是余鸿兮还记得在他背后垫衣服,这才没有在桌面上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
回忆止住,在军校练就了一副高冷教授模样的齐江冉义正辞严地盯了余鸿兮一眼。
并不明显的眉骨,秀致的鼻梁,柔和的下颌都带着晶莹的汗珠,只是他出口的嗓音还是平稳的。
“四十公里跑完,我就回自己房间。”
余鸿兮轻呼出一口气,喉结滚动了一下:“冉冉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保证什么也不做,好吗?”
青年很明白小幻形兽的软肋在哪儿,为了能把自家越来越狡猾的Omega哄骗到手,余鸿兮从来不吝啬于说一些露骨的情话。
譬如:“再者说,冉冉在前段时间的发热期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似乎是怕齐江冉忘了,他还“好心”地提醒了一些细节。
“那次你发热期,我辞了多少会议,家里从厨房到卧室的羊绒地毯都脏了换了新的,冉冉你……”
“余鸿兮你闭嘴!”
齐江冉压着声音警告出声,没人能相信他们现在肩上背着二十公斤的背包正在越野跑。
至少身后不知不觉已经快丢出他们视野的士兵们,根本无法想象有人能在四十公里负重越野中打情骂俏。
小幻形兽一向吃软不吃硬。
余鸿兮嗓音一顿,凤眸微挑,语气就有些复杂难辨了:“其实我是想说,我快来易感期了。”
齐江冉恼怒的神情果然怔忪了一下:“什么?”
旋即狐疑地打量过青年英挺俊美的眉眼:“你易感期……不应该下个月才来吗?”
余鸿兮沉着嗓子,信口胡诌道:“本来是应该下个月来。但是209兵团的这帮小兔崽子,让我心情不大好。”
这话倒也是真的。
从来只带精锐军团,在星际边缘出生入死的余少校,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懒散废物的兵。
齐江冉面色稍缓,沉吟了一下。
如果在带训期间,余鸿兮来了易感期信息素暴走,误伤到什么人,那确实不大好。
加上自己这位Alpha伴侣的信息素还是S级的,寻常抑制剂根本没用,只有他的Omega信息素能稍稍安抚他一些。
刚刚还咬死不会跟余鸿兮同房的青年远远看见了营地的正门,一身军装早就浸透了汗水,恨不得立即回房间去痛快地洗一个热水澡。
齐江冉于是轻咳了两声:“好吧,那熄灯以后,我去你房间。说好了!只是抱着我睡觉,不干别的!”
可怜兮兮的一天跑了八十公里的士兵们在听到熄灯哨后立即睡去了。
齐江冉在自己房间洗完澡,习惯了余鸿兮帮他吹头发,齐教授不熟练地拿着吹风机想要把头发吹干时险些烫到头皮。
等到夜深人静,他才啊穿着一身T恤中裤,抓着军装外套,摸黑朝着余鸿兮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门外,还没敲门,房间里就传来一阵门锁打开的声音。
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的手不由分说揽过他的腰把他捞进了屋里,然后利索地关门上锁。
动作干脆得像是绑架小媳妇的山林匪徒。
但是余鸿兮这样迫不及待的动作,让齐江冉对他口中“易感期提前”的说辞更信了几分。
深知Alpha在易感期的不容易,齐江冉难得配合地主动回抱住余鸿兮的脊背,迅速低头,露出一段柔和漂亮的脖颈曲线和颈后微红的腺体。
“易感期来了?轻点咬……”
然而抱着他的人只是“啪嗒”一下关了灯,然后一手绕过他的肩,一手停在他膝盖内侧,轻松地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一个清浅的吻落在他的额头,没有薄荷冷香泄露出来,证明他的Alpha好端端的,根本没有来易感期。
齐江冉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在余鸿兮眼皮子底下献上腺体给他咬的动作,还没出声,就被人轻轻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他疑惑地裹紧了被褥,看着余鸿兮掀开被子躺到他旁边,然后伸手把他拉入怀里,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这是狼转性吃斋念佛了?
齐江冉稍稍疑惑了那么一小下,旋即脸颊蹭进青年的颈窝,拥着他的手恰到好处的温度,躺在余鸿兮怀里时十足的安全感,让他一下子便感觉到了些许困意。
“唔……我们就这么睡觉了?”
抱着他的人低笑了一声:“冉冉不想睡的话,我不介意舍命陪君子……”
齐江冉眼皮一跳,余鸿兮陪君子,舍命的可是他自己。
“想睡,我困了,晚安。”小幻形兽急促地说完,迅速闭上了眼睛。
“晚安,冉冉。”余鸿兮的目光锁在怀里的人安静的睡颜上,凤眸闪烁过幽暗的火,又很快被一种更为长久的谋算按了下去。
一晚上睡得神清气爽,余鸿兮的信誉度在齐江冉心里直线飙升。
第二日,余鸿兮果然等到了小幻形兽把他房间里的换洗衣服,洗漱用品,乃至枕头,都搬了过来。
“以后都跟我睡了?”
“嗯啊。不然我每天早上还要回去换衣服,多麻烦。”齐江冉不以为意,“怎么了,嫌两个人睡一张单人床挤?”
“不挤。”
余鸿兮扫了一眼军队简朴的单人木板床,虽然比他们家里豪华的双人床小了不止一半,但是应该军队的东西质量好,顶多空间受限,应该不至于半夜塌了。
“你把你房间钥匙给我,我帮你去看看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
齐江冉还没有意识到什么问题,爽快地把钥匙交给了余鸿兮。
第二日,第三日,第很多日以后,齐江冉终于忍无可忍,勉强拿遮暇霜盖住了自己脖颈上的红印子。
“你把钥匙还我,我不跟你住了!”
早就把钥匙严严实实地藏好了的青年一勾唇,慢悠悠地:“来不及了冉冉,你自己说的,以后都跟我住。”
齐江冉咬牙:“现在你只是跟我住吗?”
“当然不是,毕竟我们是领证的合法AO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