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所有人都开始爱我(152)
局面一直僵持着,他们跟对面应该最先到达这里的,再拖下去,后边的人就要跟上来了。
“澜哥,对面谁啊?像就两个,怎么这么难缠?”
“妈的。”
费澜帽子早就不知道丢哪儿了,之前过眉的碎发也因为军训剪成了很短的短发,毛刺刺的,眉眼部露出来,平时的温和荡然无存,不笑时令人根本不敢直视。
“过去围他们。”费澜垂眼,慢悠悠说道。
费澜将枪架起来,镜子开,镜子里正出现一撮粉色的毛,在这种环境里,要多明显有多明显。
费澜就出了这么一秒的神,直接被空包弹在镜子上,浑身都布满了粉色的粉末,很快,广播里播报经大费澜同学被淘汰。
颜乐乐愣了一下,“叶令蔚你干了你对象?”
叶令蔚收回枪,呐呐道:“我要当爸爸了。”
“叶令蔚同学,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连自对象你都,啧啧啧。”
没有了费澜这个指挥官,对面就宛一盘散沙,但他们队也付出了颜乐乐和幸珏这两队友,被的本来是幸珏,颜乐乐扑过去挡,可惜没挡住,两个人都被中了。
幸珏眼神柔软,颜乐乐转身就一巴掌挥在他脸上,“都怪你。”
叶令蔚背着枪,往山上跑,山顶上几座棚子里坐着几教官和辅导员,叶令蔚,经大的辅导员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
叶令蔚无视他们,走过去拔下旗子,之后就被辅导员叫过去坐着休息一会儿。
“我还以为第一会是你们学校费澜呢,那孩子不错。”叶令蔚的辅导员笑呵呵说道。
“呵呵呵呵呵。”费澜的辅导员回了他一连串的冷笑。
演练结束,新生军训也圆满结束,很多人甚至晒脱了皮,而有的人,已经开始成双入对了。
正式开始大学生活,叶令蔚也正式的步入校学生的视线。
他成绩优异,军训表现优异,高中档案履历优异,辅导员班任在学校活动和竞赛等各方各面都有意捧他,申大不需要广告,但申大有这么一个学生,他们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叶令蔚一般不在学校闲逛,也第一次有点后悔染了粉色的头发。
以至于粉色已经成为了他的象征,他们提起叶令蔚,就是粉色的头发,那个粉毛小学弟。
[他有对象吗?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去问问呗。]
[我只是想想,我配不上,我以前觉得我能上申大已经很厉害了,读了两我才知道,我就是个废物。]
[不是你们无聊不无聊,都是高材生,至于这么舔一个学弟吗?真为我有你们这种校友感到丢脸。]
[柠檬树上柠檬,柠檬树下你和我,嗨咯,柠檬精。]
[我一直以为大家消息都很灵通,他有对象的啊。]
[他高中是三中的,他跟他对象谈恋爱,家长都过了,你们怎么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他妈真的不知道啊!]
[一般来说,这种高中谈的对象,谈的都是种美的回忆,我赌一个包子,他对象肯定很挫。]
[不会啊,他对象是隔壁学校的费澜,去高考理科状元,你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天!]
[等等,你说的费澜,难道是隔壁学校那个大一领着一帮同学去开公司第一笔生意就赚了一千多万的那个费澜?]
[是隔壁那个到处说自已婚的费澜?他不是已婚吗?]
[跟叶令蔚已婚。]
[艹了我不信!]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信。]
[我也,有传言说我是叶令蔚对象,那我反倒还不信。]
[......]
-
“费澜,你又已婚了?”这是来到大学后的第一个暑假,申城迎来了酷热,叶令蔚抱着西瓜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趴了一只猫。
费澜坐在地板上,揉了揉二月的头,“他们问,我就答,有问题?”
二月是一只半岁大的金渐层,胖得没有脖子,另外一只银渐层叫七月,也是半岁,同样的胖,两只猫都格外的黏叶令蔚,对费澜的态度反而很一般。
“我一直都是单身。”叶令蔚身前往前探去,费澜在找电影,都没就摊开掌心,叶令蔚西瓜籽吐在费澜手心,后者几粒西瓜籽丢进垃圾桶。
“叶娇娇,你找抽呢?”费澜睨了他一眼。
费澜的头发一直没留起来,一直短短的,严肃起来的时候眼里的冷意没有任何遮挡的露出来,令人心里怵得慌。
“我说了我不是,他们不信,”叶令蔚二月抱在怀里揉,“他们要证据。”
“证据?”费澜笑道。
“嗯。”叶令蔚装作很是苦恼的样子。
费澜扔掉遥控器,转过身面对叶令蔚坐着,他二月从叶令蔚怀里捉出来,才慢悠悠说道:“我有个建议,你跟我结婚,结婚证挂在脖子上,以后他们就不会再质疑了。”
第95章 番外六要结婚了
申城的雨季来了。
白色雨雾照玻璃上, 结成一层薄薄的水汽,最后凝结成一颗颗的水珠滚滚而下。
冬季接踵而至。
叶令蔚窝被子里,伸了个懒腰, “我不想去上课。”
“外面的太冷了。”
“上课一点意思没有。”
叶令蔚掀开被子, 看着天花板,呆呆地自言自语:“反正我已经很有钱了,我为什么还要上课?”
他出神, 被子里突然伸进来一手,揽着他的后背, 把他整个扶起来,叶令蔚过神,那人的臂弯里滚了一圈, 滚到了床边, 裹紧了被子, “哥哥,帮我请个假吧,请个长假。”
费澜端着一杯水,眼神淡淡地看着窝床上跟生了根的某人。
“你就说,我感冒了, 传染人,要请一个月假。”叶令蔚装模作地咳嗽两声, 然后爬起来, 眼睛亮亮的, “是不是很像?我演技不错吧?”
屋子里开着暖, 甚至还有点热,叶令蔚穿着无袖背心,头发乱糟糟的, 锁骨上有一块被啃出来的红痕。
法院的课很多,从大一到大三,而且课总是集中上午,法是格外需要记忆和思维的专业,院师坚信一日之计于晨。
而费澜的课到了大三,几乎已经是没有了,一周就那么两三节课,因着费澜大一就已经开始创业,还给院拉到了投资,他有非必要不去上课的特权。
费澜一般不允许叶令蔚无缘无故请假,这方面,费澜很少惯着他。
叶令蔚知道这点,僵持半天,他放弃说服费澜,掀开被子,认命地下床,“好吧,实我一直知道,我的死活根本不重要,没有分重要。”
他刚睡醒,眼神还是雾蒙蒙的,费澜知道他演戏,心也忍不住软了。
“算了,我给你请假,”费澜转身走出房间,“下不为例。”
叶令蔚愣了一下,然后一脚蹬掉拖鞋,赤着脚跑到厨房,“我饿了。”
费澜视线往下,叶令蔚动了动脚趾头,“有地毯,不冷。”
地毯是叶绚和他对象送来的,叶绚没说什么,倒是他对象,旁边温柔又体贴地科普,“地毯是进口羊毛,手工编织,柔软舒适还保暖,很适合做。”
具体做什么叶令蔚没问,也不需要问,更没机问,因为叶绚红着耳朵十分暴躁地跟他对象闹了起来,叶令蔚觉得他是害羞了。
叶令蔚坐餐桌前,费澜给他榨了一杯果汁让他喝着,因为叶令蔚娇,连原本实木的椅子变成了单人沙发,餐桌的高度也随之变矮。
“好喝。”
猕猴桃里边的籽没有打碎,还能嚼着吃。
暖的风呼呼地吹着,玻璃上一层水光映亮了室内,叶令蔚托着下巴,另一手桌面上轻敲,厨房里白雾弥漫,热腾腾。
费澜这几年没长高,身形质变了很多,他比同龄人经历得多,要成熟,加上与跟叶令蔚恋爱的过程中,他偶尔还像长兄。
更催,叶令蔚叹了口,从沙发上捞了一把小镜子,费澜了,他依然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