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人渣之后我娶了下堂夫(55)
唐时安到河安府的时候已经算晚间了,但街上的商贩却一点不少,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多。车夫把唐时安送到了河安府一家客栈,自己就找地方住去了。
他们这些赶车的都是有自己歇的地方,不需要雇主多照顾。唐时安看了看客栈牌匾,上面写着久兴客栈,听名字倒是个好兆头。
观客栈外形,应该也算河安府里不差的地方,只打量了一会,唐时安就进去了。这时候算是晚间的饭点,看着客栈的饭菜该是不错,满大厅都坐满了人,显得喧闹。
“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小二端上了菜,见有客人站在一旁,立马上前询问,人多也不能冷落客人不是。
“住店,顺带送些饭菜上来。”唐时安一瞧下边就没有座位,干脆在屋里吃。两日里也没吃到什么好的,白面虽然吃了不饿,却也少了些味道。
“好勒,客官这边请。”小二把手里的汗巾往肩上一搭,就领着唐时安往楼上走去。这时候不是住店的旺季,空着的客房还多,可供唐时安挑选的也多。
选了间看起来不错的客房,唐时安就坐在板凳上喝热茶,等小二送饭菜上来。方才看了看楼底下的人,虽离府试还要些时候,已经有零星几个学子来了河安府。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好歹是赶上了今天,迟到了不好意思啊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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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文会
唐时安原本没打算在河安府久呆,只想着把房间定了顺带走一走考场,不想第二日就被事情牵绊住,不得不在多留一日。
这几月正值科考,随时随地都能召集学子举办一场文会,而这种文会,多是学子之间试探各自实力的幌子。
因此科考的时候文会举办的次数比平日要多得多,河安府本身就有很多学生,文会办起来也极为方便。
唐时安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一场文会要举办,客栈里他也是听说了这个消息的。不过他是没打算去参加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去考场路上遇见了王全。
“唐兄,你也提前来了。”王全见唐时安也是惊喜的,还以为要再过些时候才能和唐时安碰面。
“嗯,提前来预定一个房间,怕到时候没处去住,王兄怎么来的这么早?”唐时安是略有疑惑,之前和王全温倦商谈的时候,王全说只会提早几天来预定房子的。
“也不是我想来,不过是帮人跑个腿,正好赚些银钱。”王全略有些不好意思,像是觉得这事身为读书人做起来有些丢人。
“英雄不问出处,王兄不必有担忧,能凭自己本事赚钱总比旁的来的要好。”这事可能对古代的读书人来说有些成见,但对唐时安来说,可没什么想法。他自己也是做买卖的,就算生意挂在白冉熙名头上,被人知道了,也少不了被骂一句铜臭味。
“唐兄理解就好,对了唐兄是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河安府明日有个文会要举办,你若有时间正好同我一起去参加看看,顺便开开眼界。”文会对于家境富裕的公子来说,不算什么,只要有个由头就能办起来。但对他们家境贫寒的学子来说,这种机会就只有蹭蹭。
唐时安想了想,答应了下来,王全一人去怕也没什么友人,也就是耽搁一日的时候,他自然是能花些时间同去的。
说起来,唐时安在原主的记忆也有参加文会的印象,而且照原主的才学次次文会都是拔得了头筹的,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的风头才招致后头的祸患。
这次文会在聚贤居举行,聚贤居的老板最爱接这种文会活动,虽然是商人,但一向是对读书人多有推崇。
渐渐的多数文人也就爱在此举办文会,基本上每隔半月就有一场,来往的都是河安府里的学生,参加的次数多了,很多学生都是和老板是认识的。
唐时安和王全进聚贤居的时候,里头已经有些人了,比起唐时安和王全的衣着朴素,其他人看起来就相较的光鲜亮丽多了。
“听说我们这次县试的那位县案首也来了,正好瞧瞧是个什么模样?”王全打听消息实在是在行,唐时安就这么静静站在一旁听着都能得知好些消息。
随着时候渐近,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三三两两相熟的人都聚在一起。唐时安扫了一眼,的确是一个也不认识。
文会的发起人这时候也已经就位,文会不外是文人喝酒赋诗或者切磋学问,唐时安在这些人开始饮酒作乐的时候站在角落里,没有半点参与的意思。
“唐兄不去切磋切磋吗?”王全瞧着唐时安在这角落里躲懒,不由发问。他自己什么斤两自己清楚,这种文会他就只能来看看,说去切磋,那也只有丢人的分。而唐时安又不一样,论才学定不会比在场的人差。
唐时安摇摇头,“题字作诗都不是我的长项,又何必上去丢人。”
若说其他还好,但他的字才写了半年多,和这些从小拿毛笔的人肯定是比不过的,就算是再有天赋的人也要积累经验。还有他的诗作更不用说,好歹他之前还会写一手钢笔字,而作诗就是真的是从头再来。
王全见唐时安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不再提此事,然后在这人群堆里找那个夺了县案首的黑马。这时候正中心有几个文人在作诗,正值科考,这题诗的内容便和考试有关。
“唐兄,就是那人。”王全指了指作诗的人里身着华贵的那一个,“听说那人是京城来的,祖籍在青山县,便来此参加科考,所以我们不曾听闻过。”
京城来的?多数官宦子弟是不会来参加科考的,要是父亲官职在京中有几分薄面是能直接担任官职。所以能来参加科举的,多是想证明自己,一展抱负。
唐时安的目光落在这人身上片刻,就瞧着中间的人似有察觉,敏锐的朝唐时安的方向看了过来。唐时安也没有半点被抓包的心虚,反倒是朝对方笑了笑。
“他叫白君远,今年才十八,看模样是奔着六元及第去的。”王全见唐时安对这人生了些兴趣,便把自己打听的全都一咕噜说了出来。
姓白?不会这么巧合吧。唐时安想白冉熙与他说过的话里,也只提了有一个哥哥,至于有没有表弟之类的,倒没有细说。
场上作诗都是有时限的,正前方放了个炉鼎,燃了三炷香,需得在香燃尽之前将诗词做出来,才有资格参加后面的评比。虽然这是学生自己举办的文会,却有请老师来做参评。
直到文会结束,唐时安除了喝了几杯酒,就只有和王全说了几句话。等到了时候散去,王全在路上抱怨这文会好生无聊。
“文会本就如此,没什么新意。”不论是哪个地方举办文会,都是一个样的,或许是唐时安自己是个俗人,这些高雅的活动他是体味不到其中的乐趣。
“本就是想来开开眼见,瞧瞧这河安府举办的文会比起青山镇上的文会有什么差别,如今看来,除了参加的人才学要好些,参加的地方要亮堂些,也没什么差别。”王全是和唐时安一个想法,这种文会,只能是温倦那样的才能真正喜欢上。
不过对于来说唐时安也不算是白来,认识了一个白君远,世上巧合的事很多,但唐时安总觉得不会这般巧合。白冉熙逃跑逃到了青山县,而这白君远的祖籍也在青山县。其间必有联系,但具体有什么联系,还得问问白冉熙才清楚。
文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唐时安回了客栈直接睡下,第二日一早,给久兴客栈交了押金就坐着来时的马车往回赶去了。
来去需要花四日功夫,中间耽搁了两日,这次行程就花了六日功夫之久。不知道白冉熙和小泥鳅在家可还安稳,他不在家,总是有些不放心的。
往日白冉熙虽也和小泥鳅单独住,但家中也没什么银钱,那些手脚不干净的自不会上门。如今家里外人虽然不知道有多少钱,但有眼睛的都能判断出来,定是赚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