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虐文甜炸了(25)
“那什么,”秦歌摸了摸鼻子,“我爸妈最喜欢钱,不然你给他俩一人包个红包儿?”
申夜无奈看他一眼,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自己一个专做玉器生意的大学同学打了个电话。
这同学和他上学时候关系还算不错,后来也有过几次商业合作,他那儿的玉石基本都是最上等的,玉质澄澈。
秦家富贵,金银珠宝见得多了,倒不如上好的玉器养人。
有句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申夜就预定了一个观音坠和一个佛坠,自然要的是最好的,但那边儿说最快也得第二天取。
申夜应了,想着明天去秦家之前顺道取上就行。
见申夜打完电话,秦歌撑着头问他,“申夜,我们明天去约会吧?”
“好阿,”申夜笑,“想去哪儿?”
“我带你去玩儿个好东西,”秦歌神秘兮兮的道,“暂时保密!”
申夜乐得让小孩儿给自己准备惊喜,便也不再多问。
第二天早上,在申夜照旧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西裤要往腿上套的时候,却被秦歌拦住了。
“你有没有…”秦歌想了想,“你有没有休闲裤之类的?这个裤子不方便玩儿。”
申夜一顿,他平时衬衣西装穿惯了,倒是真的很少买休闲裤。
申夜在衣柜里翻找了半天,总算找出条藏蓝色小脚九分裤,朝秦歌晃了晃,问道:“这个行不行?”
秦歌点了点头,帮着申夜穿上了裤子。
申夜干脆把上身的衬衣也脱了,换了件儿白色薄卫衣。
虽然才是九月初,s市还像夏天一样,但申夜身体一直不好,已经不穿短袖了。
再看秦歌,上身是件儿和申夜裤子一个色的t恤,下面一条浅米色九分裤,一双白色板鞋。
申夜为了配合秦歌,也特意找出了一双和他差不多的白色板鞋穿,两人在一起,一眼看过去就像是穿了情侣装一样。
秦歌很满意,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了。
一路开车,在快要到地方的时候,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秦歌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眼罩来,戴在了申夜的眼睛上。
申夜不明所以,“你这是?”
秦歌笑,“到了地方才能取下来。”
大概又开了五分钟,车子就停了下来,申夜看不见,秦歌就把他抱着坐到了轮椅里,推着他向里走。
申夜只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推着上了个坡,具体什么样儿就不知道了。
很快秦歌就停下了,他贴在申夜耳边儿,笑道:“做好准备哦,我要取眼罩了。”
说完,秦歌就把申夜的眼罩取了下来。
第20章 二十日甜
一瞬间的光亮让申夜不大适应,他微微眯了眯眼,才看清眼前是什么。
是个滑梯。
对,滑梯,很大很大的滑梯,比孤儿院的滑梯要大很多。
他又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儿还有很多游乐设施,但都是加大号,就像是成人游乐场一样。
不过整个游乐场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了,显然,来之前秦歌就清过场了。
申夜侧头去看坐在他旁边地上的秦歌,小孩儿正仰着头冲他笑。
申夜鼻子又开始发酸了,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就像是个从来都打不到鱼的渔夫,忽然有天被人装满了一大兜的鱼。
“我…”申夜声音有点儿哑,他侧头咳了一声,“我没想到,你说的是真的。”
那次带秦歌去孤儿院,他随口说他没玩儿过滑梯,秦歌当时说,以后一定会带他玩儿,他当时笑着听了,也没当真,他早已经过了玩儿滑梯的年纪了,能有秦歌那么一句话,就已经很满足了,却没想到…
“申夜,”秦歌站起来,把申夜从轮椅里抱出来放到滑梯上,摆好他的两条腿,自己坐在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说话,“我应过你的每件事儿,都是真的。”
说完,秦歌放松了身体,带着申夜直直滑了下去。
滑梯再长,滑下去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到地上的时候,申夜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他转头看了看滑梯,又看了看秦歌,笑得像个孩子,“我也玩儿滑梯了!”
秦歌笑,凑过去亲了亲申夜的嘴角,“嗯,你也玩儿滑梯了,以后还想玩儿什么都告诉我,我都带你去,好不好?”
申夜没回答,直接噙住了秦歌一张一合的小嘴儿,用实际行动回应他。
两人又在游乐场里玩儿了一阵儿,蹦蹦床,旋转木马,小火车…
申夜全程都笑的特别开心,像是个未涉世事的小孩儿,干净又纯粹。
秦歌被申夜的笑恍了神,想起很久之前好像听人唱过一首歌:“春风再美也比不过你的笑,没见过的人不会明了。”
他那时候嗤之以鼻,觉得写这词儿的人太矫情,直至今日看见了申夜的笑,才终于懂得了那句“没见过的人不会明了”。
下午,两人从游乐场出来吃了午饭,去了申夜同学那儿取了给秦父秦母准备的礼物,就往秦家走。
秦家房产众多,但秦父秦母住的最多的还是市中心富人区的一套高层,秦父秦母都是喜欢热闹的人,并不想这么早就住到郊区别墅养老。
车开进小区的时候,保安室的小哥探出头来,和秦歌打招呼:“秦少,很久没见你了阿!”
“阿,”秦歌笑笑,“我在外面自己住着,今天回来看看。”
秦歌把车开到停车场,下车时候从后备箱里取出了两大盒保健品。
申夜有点儿愣,他总觉得秦歌的这保健品格外神秘。
最开始秦歌说这是秦家内部配方的,他就信了,结果昨天听见他和秦父打电话,提起这保健品的事儿,他才发现秦父原来根本就不知道。
这也就算了,最奇怪的是,他和秦歌这两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这保健品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车的后备箱里的?
申夜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这保健品…到底哪儿来的?”
秦歌一顿,看着申夜笑,“和你们说了老天爷给我托梦,你们都不信。”
申夜失语,他想起了最开始和秦歌认识,问秦歌怎么知道他名字的,秦歌也说是老天爷说的。
大概真的是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申夜用这么个迷之理由把自己说服了,也就不再问了。
两人在电梯里的时候,申夜对着镜子,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又拽拽衣领,有点儿紧张的问秦歌,“我这么穿,会不会太不正式了阿?”
秦歌失笑,“申总,您就是来我家吃个便饭,别说的像是要来谈合作一样行吗?”
申夜被秦歌一句话说的也笑了,半开玩笑的道,“我哪儿有能耐和你们家谈合作。”
“行了,”秦歌摆摆手,“别你们家我们家的了,以后还不都是一家的。”
申夜默默在心里又品了品“一家的”三个字儿,只觉得心口软乎乎的一片。
进了家门儿,秦父和秦母都站在门口,见两人进来,秦母就笑起来,“快进来快进来,饿了吧?”
秦父本还想端着点儿岳父的架子,被秦母悄悄掐了一把,疼的脸都扭曲了,也绷不住了,张口就道,“小申阿,我们家秦歌没欺负你吧?”
秦歌“啧”了一声,“爸,我在你眼里是这种欺负媳妇儿的人?”
秦父笑了,“我儿子当然随我,疼老婆!”
“行了你快进去坐着吧,”秦母嗔了一声,“站这儿和座塔似的。”
四人都笑起来,秦父秦母在前面走,申夜在后面悄悄捏了把秦歌的屁股,压低声音问他,“嗯?欺负媳妇儿?”
秦歌求饶,“哎呀小气鬼,我这不就是讨个嘴上便宜。”
“没事儿,”申夜又捏了捏秦歌的手心,“好好讨,晚上好好疼疼你。”
申夜特意把“疼疼”两字儿咬的特重,秦歌听得就觉得菊花疼,连忙跑去饭桌前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