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首富白月光男妻(18)
“腌渍小人,也就只敢在私下里说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呸!”
泡在水牢里狼狈不堪的沈凭澜,将这些话听入耳中,厌恶的发出反驳,这些日子这样的话,每日都要听上一遍……
“停一下,凭澜情绪在释放一些,太硬了,调整下。”
陈是金的声音透过大喇叭传过来,让泡在水里的沈凭澜愣了下,随后深吸口气,可能是刚刚受顾朝辞和容玉的影响,心态有些飘,迟迟进入不了状态。
调整一下后,喊声:“可以了。”
剧情继续——
沈凭澜的压抑愤怒,都只是强弩之末一般的苦苦支撑,鬼面煞走过去,嗤笑着道:“既然你听见了,不妨告诉你,这几乎不算秘密,只有你才会相信,清宿真人那个伪君子的话,他是不是和你说,你家人的死,全是魔教所为,是我们魔教众军,屠了你全家,是他好心收养了你,把你培养成人?”
“你住口!”沈凭澜被禁锢在索仙锁上,全身灵力不能发挥,又连续数日泡在阴冷的水中,此时出口的训斥单薄又无力。
贾路尘原本长相就偏阴柔,此时画着浓黑的眼影,满眼嘲讽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招人恨。
“怎么怕我说出真相,你承受不了,那我偏要说,当初你全家惨死,我们魔教大军或许有一定助力,但究竟是谁给我们机会,又是谁将城门打开,都是你尊爱的敬爱的师尊,清宿真人,不然你觉得他是怎么坐上掌门之位的,啊,醒醒吧,傻子!”
“你住口,你胡说,我不会相信的,你胡说!”
沈凭澜忽然爆发出来愤怒,溅起水珠迸了鬼面煞一脸。
贾路尘面色一冷,举起手中的长鞭朝沈凭澜抽去……
“可以了,休息下,给凭澜喝些姜汤,去去寒。”
陈是金不说,一旁的夏惊鸿也在第一时间跑过去,将手中的姜汤水奉上。
坐在一旁的白月半唏嘘着扫了眼等在一旁的原则,小声道:“容玉和顾先生去的是不是有点久?”
陈是金心头一跳,也瞟了眼原则:“有吗,我怎么没感觉,下一场……”
饶是白月半在蠢笨,也看出来陈是金明显知道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此时坐在一旁的花似锦心里也不见得有多平静,虽然和白月半相比,他知道真相,可也没见得比他知道多少,起码顾朝辞会突然跑到现场,而且还成了《一剑成魔》资方,这点他就提前不知道。
按照以往一品良剧出品的不论是电视剧还是电影,出品方都只有一品良剧自己,更不会出现戏拍一半,还往里面投资的情况,这明显不太对。
看来容玉和顾朝辞的关系,比他想的要亲密许多,难不成还处于热恋期?
和白月半一样,心里画魂时,容玉和顾朝辞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两人还是保持离开前的距离,不急也不快的走回来,可就是让人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可有偏偏说不出哪里不对……
不对。
嘴唇好像不太对!
第一个发现容玉嘴唇有点肿的还是罗琦生,毕竟他坐的位置稍远,但容玉和顾朝辞回来时第一个经过的就是他。
发现这点时,他还愣了下,以为自己看错了,随后仔细看,越看越觉得有点肿。
其实顾朝辞咬人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几乎就是容玉刚感觉痛时就放开了,奈何容玉本来就白,就显得嘴唇比普通人要红润一些,而且唇部本身就敏感,被刺激后会肿起来也正常。
只是他有点明显。
罗琦生心里狐疑想,怎么带人走一圈嘴还肿了,被蚊子咬了吗,他那好像有清凉油,就是不知道清凉油能不能涂唇上。
他这么想的时候,容玉和顾朝辞已经走过去,花似锦从看到他们俩开始,眼睛就一直落在两人身上,他也像罗琦生一样,看到容玉嘴唇肿的时候,愣了下,但他比罗琦生要知道的多,眼睛下意识去看顾朝辞的嘴唇,对方还是很正常的,危机感下去一半,起码就算发现还能解释是被虫子咬的,这要是两人嘴唇都肿起来,这就太有代入感了。
能这么快进入公关状态,花似锦差点儿被自己的业务能力感动哭。
陈是金和白月半看着两人过来,陈是金下意识站起来,连带着白月半也站起来,当注意到容玉嘴唇时,陈是金心里咯噔下,抬手掩唇咳了一声,正要说话,就听平日里还挺精明的白月半开口道:“容玉你这嘴怎么了,被虫子咬了,赶紧让人处理下,不然一会怎么拍戏。”
这一句话一出,连同周围空气都好像静止了下,陈是金只觉得心头和过电似的麻起来。
让走过来和恰好路过的花似锦沈凭澜,心头都是一跳。
容玉抬手碰下嘴唇,忍着尴尬:“那我先去弄下,顾先生失陪。”
说完转身就朝花似锦走过去,耳朵尖都红了。
顾朝辞看他一眼,回头对上陈是金十分忐忑的双眼,微微一笑:“陈导拍戏辛苦,我就不叨扰了,告辞。”
说完没做任何停留,带着原则朝停在不远处的阿斯顿马丁走去。
感觉到落在身上的目光,顾朝辞侧头对上自家外甥震惊又复杂的黑眸,淡定得点点头。
夏惊鸿:“……”
卧槽,舅舅太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夏惊鸿:我以为舅舅是个青铜,没想到他是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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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容玉跟着花似锦回到休息的地方,花似锦盯着他嘴唇,脑壳儿突突的疼:“你这嘴真是被蚊子咬的?”
容玉听见他这话,翻了下眼皮,哼一声:“不然呢!”
还是个大个头的蚊子呢!
这话没法接,说是就是吧。
“我找冰给你敷下吧,不然一会怎么拍戏。”
容玉坐下来,心里轻叹一声,作孽啊!
他这么想着就感受不远处有目光落在身上,侧头看去对上罗琦生充满探究的眼神。
假装瞎了,移开视线。
沈凭澜回来之后,发现夏惊鸿看起来有些神情恍惚,事实上他也很恍惚。
试问,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
连个过渡都没有,这也太快了点。
和夏惊鸿对视一眼,沈凭澜凑过去道:“看起来舅舅好像挺认真的,这事和外婆说过吗?”
“上次说过一嘴,但舅舅好像不是很想这么早让家里知道,可能是想等事成吧。”
沈凭澜闻言心里有些复杂,下意识朝不远处容玉看过去,想到过来时对方肿着的嘴唇,心头一跳,移开目光。
有些人看着正正经经的,没想到做起事情来原来是这样子的。
有点颠覆,一时间难以承受。
花似锦找来冰块给他敷上嘴唇,说来也是惨,他这鼻子和嘴自从见了顾朝辞就没好过,前前后后的这都两回了。
原则跟顾朝辞一起上车后,就听顾朝辞说:“回公司。”
声音中透出那种轻快难隐藏,作为顾朝辞身边第一大助,直面这种事情的次数实在太多,如今饶是顾朝辞有什么变化,已然没有当初的惊心动魄。
只想说一句,都是凡人,谁也不能免俗,不就是素很久的大boss想谈恋了吗,有什么好惊奇的!
平常心,平常心。
顾朝辞一走,白月半就受不了了,转头对上陈是金的眼睛:“老金,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呢?”
“哪不对?”顾朝辞一走,陈是金也放松下来,也没打算再瞒着他,毕竟作为剧组的副导演,很多事情都还需要他。
“哪都不对好吧,这突然出现的顾先生是怎么回事,别告诉他真是什么投资方,另外你安排容玉过去是故意的吧,这人冲着他来的,老金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这样,这小孩才多大,你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