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重生)(115)
“当真?”张文娟一听,来兴致了,她也觉得苏清沉对陆凝雪确实优待,而且如果陆凝雪和女子私通被赶出陆家的话,那夜夜和陆凝雪同宿同眠的苏清沉,不免也有些可疑。
“我岂会信口开河呢?”吕菲萝心中已经生出一条毒计了。
“不对,我见苏清沉手臂上还有守宫砂,差点就信了你,到时候苏清沉把袖子一拉,我岂不是被你害死,诬陷同门,让我在清风观如何立足?你这心思也未免太恶毒了!”张文娟虽然心中动摇,但是还没失去理智,冷静下来一想,差点捏了一把冷汗,这吕菲萝分明是在害自己才是。
“女子之间亲密,又何须破处呢?口说无凭,到时候我们把她们捉奸在床,她们就百口莫辩了。”吕菲萝冷笑说道。
“如何捉奸在床?”张文娟有些狐疑的看着吕菲萝问道。
“我们拭目以待吧。”吕菲萝冷笑,想赶她们母子出清风观,你们不义,就别怪我无情了。
吕菲萝风尘出身,在青楼见惯个各种肮脏龌龊的手段,大部分流落的青楼的女子,皆是苦命之人,多时父母所卖,要不然就是犯罪的官奴,或者得罪主人的婢女,总之多数都是迫不得已入的青楼。第一次接客,自然不从,老鸨也见惯了这些贞洁烈女,于是让这些女子接客之前,都会强灌烈性□□,贞洁烈妇,都能变成□□。吕菲萝见惯这些手法,对此下作的手段早就不陌生,她下了山一趟,陆凝雪给她的十五两银子派上用场。
她去青楼买了最烈性的□□,没错,她就是想着给苏清沉和陆凝雪下药。这个操作并不难,只要张文娟一起配合就行,张文娟只要装粥的时候,给苏清沉和陆凝雪的粥放上□□,苏清沉和陆凝雪又共处一室,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等她们忍受不了□□之苦,意乱情迷之后,便是她待人破门而入之时,到时候她们就百口莫辩了,想想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吕菲萝内心就有些得意。得罪她的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张文娟果然同意配合吕菲萝的陷害计划。
这天晚上,和往常一样,由道观中比较资深的女冠负责分粥,张文娟见陆凝雪要过来了,便马上见机行事。
“六师妹,这里我来分粥,你去房间帮我把南华真经帮我取。”张文娟随意找了个借口支开分粥的女道姑。
虽然女道姑觉得有点奇怪,二师姐为何不亲自去取经书,但是还是乖乖的去房间取经书,把分粥的工作留给了张文娟。
张文娟预先装好了两碗粥,往两碗粥里放了□□,然后把装着□□的两碗粥都递给来端粥的陆凝雪。
“你吃完顺便把粥给清沉送去,都这么晚了,她还没吃,别把粥弄撒了。”张文娟语气自然的交代道。
“好的。”陆凝雪自然是没有防备的,她接过两碗粥,把自己那碗的大部分米粒都拨到苏清沉那碗,并再倒了些米汤到苏清沉那碗,把苏清沉那碗装的满满,她就想清沉多吃一些,清沉平日那么忙,那么辛苦。
张文娟一直在偷偷观察陆凝雪,这时候每个人都食不果腹,陆凝雪竟然还把有限的米粥分给苏清沉,果然关系不一般。直到陆凝雪把剩下的米粥都喝光之后,张文娟才有些放心,便让一直在一旁的吕菲萝跟住陆凝雪,确定苏清沉也把米粥吃了下去,才能行事。
吕菲萝偷偷尾随陆凝雪,看到陆凝雪把米粥递给苏清沉之后,阴险的笑了。
“怎么还特意送粥过来,我等下就过去了。”苏清沉说道。
“你每天都是最晚吃的,等你吃,都冷了。”陆凝雪说道,她很乐意为清沉送粥。
“今天米粥好像特别浓稠和大碗。”虽然平日里,作为掌门的她,还是享受到了一丁点的特权,比如米粥会比别人的浓稠一些,也就浓稠一些,不会太明显,但是今日的米粥明显比平日更浓稠一些。
“可能是大部分人的都吃过了,师姐便把剩下的都装给你。”陆凝雪有些心虚说道。
“你要不要再吃一点?”苏清沉问道,陆凝雪看起来比自己还瘦弱,师傅有教她们六个武功,不说很厉害,打两个人寻常壮汉还是可以,所以体质也比陆凝雪这种经常躲房间画画的女子好多了。
“你忘了,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将军府送画了,到时候少夫人会招待我的。”陆凝雪摇头说道,他就是想让清沉多吃一些。
“话说,你给少夫人送的都是什么画呢?怎么一两个月,将军府的少夫人就让你送一次呢?”苏清沉好奇的问道,陆凝雪好像从来没有把那些画给自己看。
“就一般的画作。”陆凝雪谎称道,其实现在也不是都是从春宫图册,萧九成目前还让她画仕女图,山水画,画得不满意,还经常被萧九成退回来。萧九成还说,以后自己绝对会感谢她对自己的严格,说自己能成为一代画师,日后她的画,千金难求,让自己的画作不要外传,全部卖给她。
“少夫人极为喜欢的你画,这倒是极好,日后你把赚的钱,自己留着,不要贴补道观了。”苏清沉总觉得陆凝雪这样的人还是要存点钱防身为好。
“我想为清沉分忧解难。”陆凝雪不在意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苏清沉:今天米粥这么满,这么浓稠,可是全是□□啊!!
陆凝雪:好像也不小心坑了清沉。。不过好像这样才有机会掰弯清沉。。
第149章
萧九成在想千雅现在都还不愿意告诉自己某个自己未知的秘密, 要不是这个秘密太大了, 那就是多想了, 当然萧九成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不过, 现在的萧九成倒是不太在意,毕竟她也能感觉到千雅对自己的感情与日俱增, 这比什么都重要。萧九成觉得自己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和千雅说,那千雅对自己藏了一两个秘密, 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千雅如果愿意和自己说, 那是最好不过, 如果不愿意的话,萧九成自然也不愿意勉强千雅。
“千雅总把自己的绷得太紧了。”萧九成心疼的说道, 她不愿意看着千雅把自己绷得太紧, 特别是最近,千雅就好似一根紧绷的弦,越绷越紧。萧九成心疼的让千雅躺在自己腿上, 手自然而然的就为插入的千雅的发间,这似乎都成为她多年来的习惯, 即便千雅现在和她一起睡的时候, 已经几乎不再做噩梦, 但是她还是会为千雅揉按穴位,因为她知道千雅喜欢。
“还好,只要在你身边,自然而然的就放松了下来。”说也奇怪,只要在萧九成身边, 她就睡得特别的安稳,不会再做噩梦。但是只要离开萧九成身边,去了军中,她扔会时不时的做着上一世的噩梦,只是千雅一直并没有告诉萧九成,她不想让萧九成为自己担心。千雅觉得特别像上一世一般,她的灵魂只有在萧九成身边,才能感到安宁,好像冥冥之中,她和萧九成之间就产生了紧密相连的牵绊。
“那你可要一直在我身边才好。”萧九成听着温柔的微笑说道。
“嗯。”千雅轻轻应答道,她也想一直陪在萧九成的身侧。被萧九成揉按头部,千雅的身心都进入了完全放松的状态,这让千雅很快的就枕在萧九成腿上睡了过去。
萧九成看着睡着的千雅,千雅眼皮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好似很疲倦一般,看着萧九成十分心疼。
萧九成觉得千雅十七岁那场大病之后,就像是突然长了许多岁一般,她觉得千雅身上有一章秘不可见的网,那大概是千雅所有秘密的所在,而且千雅也被这张网密密的缠住了,萧九成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为千雅把这张让她感到束缚的网给剥除。
十日后,朝廷的使臣,果然来到独孤家的封地,传了圣旨,内容果然入萧九成所说,皇帝七十大宴,宴请文武百官,因念独孤家的功勋,特宣独孤晋入京朝贺。
“家父半个月前,旧疾复发,已经卧床大半个月了,怕是要辜负圣上的美意了,父亲若能病愈,必定入京负荆请罪。”独孤诚对使臣说之前就准备好多的说辞。
“这是圣上第一次这般隆重的宴请百官,特别重视,独孤将军这时候病了,实在是太不是时候了,如果没有太大问题,还请大将军和公子务必入京。”皇上有交代,务必要让独孤晋带回京城,他若是办不成此事,他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旧疾复发,来势汹汹,实在经不起舟车劳顿。”独孤诚十分坚决的说道。
“哦,大将军身为国之栋梁,社稷之福,圣上定然也十分关心大将军的病情,能否让微臣亲自探望一番,到时候也好向圣上交代。”钱益说道,独孤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他要一探究竟。
“嗯,父亲父亲当年在苗疆,被人用毒箭射伤,一直留下病根,不能根治,如今被毒箭所射伤的伤口的肉竟然开始腐烂,让父亲疼痛难耐,难以下床,钱大人若不嫌卧房有腐臭之味的话,请跟我来。”独孤诚便把钱益请进父亲的卧房。
钱益一进房间,果然闻到烂肉腐烂的恶臭,令他作恶,但是在确定独孤晋是真病还是假病之前,钱益却只能忍下,他看到独孤晋趴躺在床上,确实是独孤晋,面色如土,甚是难看,似乎陷入昏迷。
“前阵子还听闻将军在练兵,怎么就突然旧疾复发呢?”钱益问道。
“这伤口自从被毒箭射伤之后,就一直开始流脓,不能根治,父亲平日忍忍就过了,谁知半个月之前,那流脓的地方就突然向周围腐烂,到今时今日,竟成这般田地,大夫束手无策……”独孤诚说着便欲言又止,好似十分难过一般。
“能否让我看一下伤口,到时候好向圣上禀报,到时候圣上定然会从宫中派御医来给大将军医治。”钱益装作一副忧愁关切的说道。
“也好。”独孤诚把被子掀开,露出独孤晋的那大面积看起来极其恶心的腐烂的背部,不说,还散发着刺鼻难闻的腐臭,让钱益当下就捂住干呕了起来,根本没看清楚,便退出了卧房之中。
“钱大人,你没事吧?”独孤诚问一旁干呕不止的钱益,嘴角却有蔑视之色。不过从死了多时的死人身上刮下的腐烂人皮而已,他猜钱益根本就没看清楚,就逃了出来了,他觉得这些文人最不顶事了。
“我没事。”压下腹中一阵又一阵的往上涌的恶心之感,勉强的说道。
“父亲现在哪里还出得了门。”独孤诚面带忧色,语气沉重的说道。
“既然大将军不能入京朝贺,那公子身强力壮,可以代父入京朝贺。”钱益觉得,独孤晋不能跟自己回去,那么至少也要把独孤晋的独子独孤诚再次带入京城,这样也不算白来一趟。
“钱也看到父亲现在的情况,我要在府中为父亲尽孝,这时候怎可出远门呢?”独孤诚反问道。
“话是没错,但是圣上大寿,独孤家不派个人入京朝贺总归不好,公子如果也不能取的话,就让独孤大小姐入京朝贺如何?虽说独孤家的大小姐入道为冠,正巧,圣上最疼爱的十三公主也是曾入道观呆过两三年,圣上定然会爱屋及乌。说起来,大小姐又是城阳公主所出,算起来也是圣上的外孙女,独孤大小姐去了,圣上也定然欣喜万分。
“不可能!”独孤诚强硬的说道,让他姐姐去京城,想都别想,不过说出来之后,独孤诚发现自己态度太强硬了,父亲,姐姐和萧九成千叮嘱万嘱咐,让他对钱益要客气一点,尽量推脱,以孝为先,只要不符合独孤家要求的都推脱。
钱益果然差异的看向独孤诚,似乎在探究什么。
“是这样,父亲一向最疼爱姐姐,定然也想姐姐陪在身边,父亲就我和姐姐这么一儿一女,不论少了谁,他老人家都不会开心的,这时候,我和姐姐只能一切以父亲为重,我想皇上也能体谅,毕竟是皇上一向都是以孝治天下。”独孤诚补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