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睡,你才出院。”
“好。”严晴秋点头。
·
楼下的牌桌已经支开了,严复把自己的牌码都摆好了。管家把烤箱打开了,问她们:“吃甜品,还是吃红薯。”
“我吃烤红薯,你们吃什么?”严晴秋先下来,她扭头看到正在扣睡衣的苏星婕,“星星,你吃什么?”
“跟你一样。”
“那就弄红薯吧,捏在手里也暖和。”严复说。
厨师长已经睡了,现在就不把人喊起来加班了,烤红薯的任务教给了管家。
严晴秋问:“管家你会打牌吗?”
严复说:“冬叔年轻的时候可是打牌的一把好手。”
严晴秋赶紧搬了一个椅子过来,她拍拍椅子说:“你坐我旁边,帮我盯着,我要杀光她们。”
严复笑:“你是个有心眼的。”
“嘿嘿。”严晴秋搓搓手,她不会打牌,也不喜欢打牌,一来在那个世界没时间打牌,二来她不喜欢赌博性质的东西,总结来说,她就是输不起。
现在她工资高,手头还有零花钱,严晴秋说:“爸爸,我们玩小点。”
“那肯定的。”严复挺以身作则,平时酒局,朋友聚会他从来不打牌,不喜欢这种赌博性质的东西。
四个人把牌搓开,有管家在旁边指点,严晴秋宛如神助,赢了好几局,她跟管家说,要是自己今天赢得多,就把钱分她一半。
严复说:“狼狈为奸。”
“冬叔,我爸爸说你是狼耶,嘻嘻,你今天要做狼王,吃光我爸爸的牌。”
严晴秋这个嘴简直就是开过光的,严复输的特别惨,三家吃他一家,严复叹着气问:“你们几个是不是商量好的。”
苏星婕说:“哪有,叔叔。不是你找我们打牌的吗?”
严复感叹,“我后悔了。”
打了一个小时,宋轻惹接到电话,是叶斯淳打来的,来祝贺严晴秋生日快乐,听说她们在打牌,心里还挺羡慕,说她们家提前过年了。宋轻惹说:“你不是和洛溪一块去旅行了吗?你的日子比我滋润多了吧?”
叶斯淳笑了笑,说:“等我回来带点特色给严小姐当礼物。”
“OK。”严晴秋应了一声,宋轻惹就说要打牌了,先把电话挂了。
这一晚,严晴秋赢了不少,两百块,她吃着红薯和管家把零钱对半分,“你一半,我一半,还多一块钱……”
管家说:“给你吧。”
“好,给我爸。爸爸,给你一块钱。”严晴秋捏着硬币递给自己旁边的严复。
输到快冒烟的严复气得只瞪眼睛,他很有骨气的没有接,“谁要你一块钱也太会侮辱人了。”
“没有侮辱你呀,我就是心疼。”
“那你把你赢的那一百块给我。”
严晴秋看看自己的钱,“爸爸,那我觉得……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心疼你了。”
“我就知道,没良心。”
严晴秋嘻嘻笑,说完又去看她好姐妹,“你从我爸爸那里搞了多少钱?”
“差不多,嗯……98块。”
“宋轻惹你呢。”
“差不多……有54。”
“你给两块星星,那就是52了,嘻嘻。”
宋轻惹给了两张纸票苏星婕,一个52,一个100。
严复看着她们算账,想到一盘菜,虾仁猪心。
管家说:“玩的开心就好了。”
严复看看他手中的纸票,冷哼。
回到房间,严晴秋坐在床上数自己的钱,啧啧,可以买好多吃的了。想着,她又去把大家的礼物盒搬过来拆,大家送给她的礼物多半会很贵重。
严晴秋先拆的严复给她的礼物,他爸爸送的好朴实无华,给了她一些股份,以后拿分红她会有好多钱花,以前她爸爸是不给的,怕她出去乱来,还送了她一条手链。
手链是很大的一颗蓝色钻看着就很名贵,还有苏星婕的,苏星婕包的是一个大盒子,里面是一个漂亮的艺术性杯子,最下面有个首饰盒子,里面有各种小首饰。
拆完了,再去拆宋轻惹给的,宋轻惹送她的是珍珠项链,和一颗珍珠戒指。
“戒指。”
“嗯。”在旁边接睡衣扣子的宋轻惹应声。
居然直接送这个给她,严晴秋仔细看,这个好像和她之前买的不同,乳白色的珍珠,旁边是一些小克拉的钻,很漂亮也很美。
“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买的。”宋轻惹说:“你试试看。”
严晴秋把戒指往手指上戴,她戴的无名指,很合适,她又换到中指,更合适了,光下的珍珠好润,好漂亮好喜欢。
“谢谢。”严晴秋说,“就是不知道,我戴戒指,会不会影响我开车。”
“开车的时候还是要把戒指摘下来。”宋轻惹到床上来说,认真地说:“不然会痛……”
严晴秋就是想着那句网络用语,没想到她一句话,把自己整羞涩了。
宋轻惹坐上床上,说:“还有个礼物。”
严晴秋继续看,黑色盒子底下是个小盒子,打开是条黑色的领带。
“你为什么送我一个领带。”严晴秋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脖子比了比,觉得有点短。
总觉得并不是领带。
“这个到底是干嘛的?”严晴秋好奇地问着。
“蒙眼的。”宋轻惹说。
蒙眼!?
不是用来那种Play的东西吧?
宋轻惹侧着身体,她靠近她,说:“想蒙着你的眼睛,和你……睡觉。”
严晴秋吞着气,喉咙慢慢的咽着气。
晚上严晴秋侧着睡,宋轻惹平躺着,严晴秋一直没有看她,约莫半个小时,她动了一下身体她想把旁边人翻个面,让她靠着自己睡,手臂刚支起来了,就和严晴秋对上视线了,严晴秋嘴巴贴着珍珠,正在狂热的亲亲戒指,察觉到头顶的视线,她眨眨眼睛。
“干嘛?”严晴秋问着,她就是想亲,理由她也不清楚,就当她是个财迷吧。
“别亲了早点睡。”宋轻惹说。
“哦。”严晴秋把手指拿远一点,她刚想说,你别用这种语气说话,很像我在做什么不适当的事,话到嘴边,嘴被咬住了。
严晴秋嘴被堵住,她被翻到平躺着,压着她的嘴唇亲,宋轻惹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里。
严晴秋戴着珍珠戒指的手指反扣着她的手背,被她亲的迷了眼睛,她说:“不要这样,医生说……”
“医生说你很行,可以轻轻的,浅浅尝尝。”
“嗯……”
浅尝辄止吗?可是感觉自己的嘴要被亲肿了,又撩又难受。
系统可能是想吓唬她,故意把字体搞的正反面一个样儿,让她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刺目。
宋轻惹对她疑惑也正常。
或者,这么说,宋轻惹本身就是个敏感的人,她这样扭捏,宋轻惹怀疑也很正常。
严晴秋要是怕她,或者宋轻惹真的怀疑她,她就是在刀尖起舞离死很近了,反复被刀。
蒙眼束带因为她的动作被蹭开了一些,她抬头时,清晰的瞧见那些字落在她脸上。
下雪的天气,却听到了清晰的雨水声。
··
第二日,冬雪下了整整一夜。
这次比初雪下得要厚,早晨还在一片一片的飘。
昨天睡觉之前,严晴秋手指落在玻璃窗上写了几个字母:LOVE
本来还写了一个YYDS,YD被人涂掉了。就剩下YS。
早上就剩下模模糊糊的一层。
宋轻惹起来的时候喊了严晴秋,严晴秋醒了,她赖床,轻声说:“嘴巴痛。”
宋轻惹坐在床边,身体被光笼着,问她:“哪张嘴?”
严晴秋没好气地看她,她指了指自己的薄唇,宋轻惹惊讶,“昨天也没怎么亲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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