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对象都偏执了(178)
白颂抿唇,不想自取其辱,也就不准备跟她说话。
萧澜低头,看着那张煞白的几乎没有一点血色的脸,视线划过那双平淡的,古井无波的眼眸,紧紧攥起了拳头。
看着这里的刑具,难道你都不害怕吗?
不,你怕的,你向来胆小。
晚上都不敢一人去茅房,还要找我陪伴。
可这样的你,当初为了我,面对萧津的残忍折磨仍面不改色,即便被生生打断胸前肋骨,几次三番在身上烙下耻辱的痕迹,也不吭一声。
现在,你又是为了谁忍耐着?
一想到白颂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骗取自己的信任,谋取情报送回白国,一切的感动都只是自己自作多情,她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自己只是一个借口。
萧澜忍不住紧紧攥拳。
黑漆漆的眼眸深处埋藏着冲动,萧澜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压倒她,扼住她的脖子,狠狠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
让她的眼里,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
萧澜狠狠咬了一下牙。
她冷笑了一声,向前逼近。
白颂不由自主向后退一步。
吧嗒一声,沉重的枷锁打开,被萧澜拽开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咚的一声巨响。
突如其来的轻松,并没让白颂放心,反而是惊疑不定地看着萧澜,双手还保持着向前弯曲攥拳的姿势,不敢活动已经麻木了的脖子。
定定看着惊慌从那双桃花一般漂亮的大眼睛里浮现,清秀的面庞明明害怕的每一处肌肉都在紧绷,但却还是竭力假装不动声色。
真是会虚张声势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竟然这么会演戏。
一骗就骗了近十年。
那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呢?
要骗就骗自己一辈子,不好吗?
萧澜唇角勾着饶有趣味的讥笑,不断地向前逼迫着。
白颂退一步,再退一步,猛地后背紧紧抵住墙,冰冷坚硬的触感传来,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白颂心下淡淡慌张。
而萧澜,则好整以暇地欣赏甚至是享受着白颂所有的情绪都被自己掌控的快|感。
她甚至不忙着说话,只吊着白颂,心理战术上最大限度地激发着白颂更为激烈的情绪。
剧烈颤动的眼睫毛,苍白的肌肤在火光的映射下显得有些单薄透明,萧澜一把抓住白颂杵在两人中间的手,向前一靠便将她死死抵在角落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颂的脸颊上,瘙痒难耐,白颂拼命地扭身想要躲开,下巴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不想这么早受伤的话,不要反抗我!”萧澜两根手指铁钳似的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里满含轻蔑的笑意。
眸子里闪过忌惮,白颂恨恨别开脸,没有甩开她手指的钳制。
恼羞成怒的眼眸,剧烈起伏的胸膛,慌张狼狈的心跳声,被自己全权掌握的白颂是如此的可爱诱人,萧澜的视线贪婪地扫过她的每一处肌肤,一遍一遍,不舍得挪开。
她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划过白颂的脸颊,指甲搔刮着她的唇角,非常想见点血,在这张惨白的脸上加点健康的红色。
白颂似有所察,她蓦地抬头。
露出一双惊慌的小鹿般无辜的大眼睛。
指甲失控地划过嘴角,划出了一道细长的红痕。
伤口很浅,没有血珠冒出来,但很快便涨红起来。
萧澜微微蹙眉,指腹摩擦着周遭微烫的肌肤,不满道:“你动什么?”
姐妹,我都感觉到你想割我的喉了,还不让我象征性害怕一下?你说我动什么。
白颂吞了吞口水,眼底满是惊惧和忌惮,但她什么都没敢说。
“你……”手臂被突然捉住,一阵剧痛传来,白颂抑制不住的惊呼出声。
她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萧澜从腰间抽出来一条明黄色的软绸带,在自己的双手上交叉捆绑,并且很快打了个结。
还不等白颂反应过来,萧澜抬手,在白颂的脑袋顶上拉下来一个铁环,三下五除二便用绸带绑住了铁环,还使劲向下拽了拽,确保十分结实。
白颂本能觉得不对,下意识抬头一望,就在这时,萧澜猛地向下一拉。
“嗖——”的一下,白颂猛地腾空。
脚尖离地,白颂愕然,她慌张开始挣扎。
而萧澜,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看了她好一会之后,将手中的绳子系在挂钩上,自己则慢慢蹲下身。
掰开她的脚踝,一边一个,固定在墙上。
白颂瞳孔颤抖:“……这个姿势,给我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系统:“……巧了,我也有。”
被绳子束缚住的她毫无支撑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尤其是大腿内侧,隐隐颤抖,小腿都要抽筋了。
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冷汗,白颂咬着牙苦苦支撑。
手腕疼的像是要断掉,白颂嘴唇都在颤抖:“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萧澜眼眉微微上挑。
“你,你想干……干什么?”白颂实在支撑不住了,嘴唇渗透出了丝丝血迹,但即便如此,眼底依旧藏着倔强。
那一瞬间,萧澜似乎看到了被萧津送回来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但却依然坚强地弯着嘴角安抚自己的白颂,眼神一顿,更觉愤怒。
以往的甜蜜亲和全都是假象,她所遭受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甚至还利用了自己,萧澜感受到了偌大的欺骗,她狞笑一声,眼神向上,但语气却极为轻蔑:“都这样了,我想干什么,你还能不知道?”
萧澜撩起她的衣裙,冷笑道:“我知道你最擅长装傻了。”
“你!”大腿被狠狠拧了一下,白颂疼的一个激灵,感受到萧澜越来越过分的手,她震惊地看着萧澜,狠狠蹬了一下腿,但她怎么挣脱得开铁链。
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一串叮叮当当的铁链声,白颂脸涨的通红,她羞耻的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放开我!”
“呵——”萧澜捏住白颂的下巴,另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放开你?你是让我放了你?白颂,你是在痴人说梦吗?白国送给我的,就是我的。”
“不!”白颂失声叫出来,“我不是被送给你的玩|物,我是俘虏,你不能这么羞辱我!”
萧澜看着她无助的反抗,眼底满是兴味。
她凝视着白颂泪光闪闪的眼眸,指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狠狠来回摩挲:“羞辱?你国公主可都是躺在床上,迫不及待想要勾引我呢?”她凑到白颂的耳畔,轻轻吹气,滚烫的气息烫的白颂一阵哆嗦,满眼惊惧,惊恐地打着冷战。
“你觉得你有公主高贵吗?”萧澜嘴角上扬着,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瞳孔里几乎能淬出冰来。
“怎么,厌恶我,不想让我碰你?”
“不……”不是厌恶你,只是……只是怎么能这样?
就算是阶下囚,也不能这样惩罚人。
腰间不断传来剧痛,白颂眼底满是悲哀,咬着牙将一声又一声惨烈的痛呼都憋回去。
指尖一点血,萧澜捻了捻手指,抱了抱她。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甜,是昨夜里在她寝宫沾染的龙涎香。
怀里的身躯瘦削羸弱,仿佛一使劲就能掐断她的腰似的。
萧澜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偏过头再一次看向指尖妍丽的血红,眼眸暗沉,声音低哑:“终于有一件还算值得开心的事了。”
她轻轻吻了下白颂滚烫的耳朵尖,心情不错地低声道:“只要你不试图反抗我,放心,我今天是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颂额头冷汗涟涟,昨夜里就受了一番折腾,此时早已支撑不住,即便是面上的潮红也遮掩不住她内里的虚弱,唇色惨白干裂,唇瓣微张,艰难地汲取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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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萧澜一下朝,就立刻赶来了内惩院,在注意到内惩院的看守者面色有异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白颂逃跑了。